第610章 薄一白走姜酒的路,讓姜酒無路可走

  姜酒覺得自己就是個冤種。

  什麼時候意識不換,偏偏這個時候?!

  小黃瓜,小**,你們是我親生的嗎?

  坑你們的老母親,你們良心不痛?

  這種大型抓姦現場的既視感……為什麼自己會成為主角?

  「老公,你聽我解釋。」姜酒前所未有的溫馴。

  男人冷清矜貴的臉上扯起一抹冷笑,「過去讓你叫一聲老公千難萬難,現在倒是叫順口了?心虛?」

  姜酒:(╬ ̄皿 ̄)

  「薄一白,咱從事實出發……」

  「你準備說什麼?」男人面無表情盯著她:「說什麼?說我要這樣想,你也沒辦法?」

  「你雖然讓他靠近你,但你愛的還是我?」

  「是他非要纏著你,你從來沒主動過?」

  「還是你只是犯了一個全天下女人都會犯的錯?」

  姜酒:=????=????(●???● |||)

  她盯著那張酸氣直冒的俊臉,噗嗤笑出了聲:「你犯規,你這是走我的路讓我無路可走!」

  薄一白:「呵……」

  姜酒食指和中指點在椅背上,一點點『走』到他手心,然後用力握住他的手,在他手心撓了撓。

  睜著美目,噘著紅唇湊過去:「真生氣了?捨得生我氣啊?這麼久沒見我,一回來就和我生氣?薄一白~薄麼兒~薄千金~老公~~」

  「姜小酒,收起你這一套。」薄一白不為所動的看著她。

  姜酒癟嘴,嘆了口氣:「好叭,那就算了叭,哎呀,我去面壁思過好了,讓你靜靜~」

  薄一白起身逼近,捧著她的臉,唇狠狠的壓下去。

  似報復。

  如攻城掠地。

  帶著十足的壓迫感,攫取著只能屬於自己的氣息和芳香,恨不得烙下自己的印記那般。

  呼吸交錯。

  良久。

  姜酒輕喘著氣,唇色像是被揉碎的玫瑰花。

  美目里水光微漾,直勾勾的盯著近前那張俊臉,「你剛剛咬我。」

  薄一白嗯了聲:「懲罰你。」

  姜酒小聲嗶嗶:「你冤枉我,我守身如玉好不好,明明就沒出軌……」

  薄一白眸色幽深,指腹輕揩著她的唇,無端撩撥,「我心眼小,哪怕那個莫須有的情敵是另一個我自己也不行。」

  坦誠到了極點,一字一句寫盡霸道和占有欲。

  我想占有你的過去、未來、此時此刻、每分每秒。

  卻不願讓過去,乃至未來任何一個時刻時空的我自己擁有你。

  此時此刻的我,不講道理的想擁有每時每刻的你,即便是自私,我也絕不改。

  姜酒摟著他的脖子,抿緊了唇,小聲道:「你犯規……」

  「你這是逼我對你動邪念。→」

  姜酒直勾勾盯著他。

  薄一白眸色幽深:「醫生說懷孕中期可以適度運動。」

  姜酒美目閃爍:「我也覺得可以運動運動,生命起源於運動嘛……」

  「小**和小黃瓜能屏蔽嗎?」

  姜酒:「……我努力把他倆關小黑屋。」

  薄一白抱起姜酒回了房間。

  ……

  瘋肯定是不可能瘋玩兒的。

  但這種有控制的玩兒,反而更加要命,如隔靴搔癢。

  雖然不敢太瘋,但時長還是有些要命。

  姜酒洗完澡,橫躺在床上,薄一白只穿了睡褲坐在床邊幫她吹著頭髮。

  姜酒一隻手還在他的鯊魚肌旁造次,時不時往一些違禁的地方挪過去,被薄一白瞪了好幾眼。

  「仗著自己現在有合理理由不滅火,故意挑釁是不是?」

  姜酒挑眉,得意道:「剛剛才幫你滅了,男人你翻臉不認帳。」

  「滅了?」薄一白似笑非笑看著她。

  滅沒滅姜酒最清楚不過。

  有些野獸,永遠餵不飽。

  食髓知味,貪婪的很。

  這要換成她沒懷孕前,恐怕不『戰鬥』到她認輸,某人不會善罷甘休。

  薄一白指腹在她唇上摩挲了一下,笑容意味深長。

  姜酒也想到了什麼,剜他的眼神更狠了,後面乾脆閉上眼,耳根子倒是紅了。

  她聽到了混蛋老公的低笑:「最後那個滅火的法子,倒也不錯。」

  「薄一白!!!」

  (● ????ロ????)???

  有人猛女嬌羞了。

  姜酒鬼使神差來了句:「你說要是剛剛你忽然又穿了會咋樣?嘶——」

  薄一白手上不小心一用力,拽到了她的頭髮。

  姜酒痛的抓住他的手就咬了一口,「你故意的!又報復人!」

  薄一白剛剛不是故意的,但這會兒的確想報復人。

  雙目似要噴火,陰沉沉的盯著她,壓迫感強到了極點。

  姜酒往下縮了縮,「吹頭髮,吹頭髮……咱就是隨口一說,假設假設……」

  「躺好。」薄一白沉聲道,沒好氣的盯著她。

  「哦哦哦。」姜酒乖乖躺平不動。

  頭髮吹好後,薄一白幫她上了護髮精油,又替她按摩著頭皮。

  她懷孕後,他不知道找誰學了這套按摩的手法,隔三差五就會幫她摁一摁。

  「這兩天腳是不是很難受?」

  姜酒適時裝可憐:「難受死了,你不在都沒人幫我捏腳,越來越腫了。」

  薄一白哪會看不出她那點小心機。

  他起身繞到另一邊,坐在床上托起她的腳幫她輕揉著腳腕水腫的地方。

  姜酒看著他,忽然一噘嘴,聲音啞啞的還有些委屈:「薄一白,那天你嚇死我了。」

  薄一白手上一頓。

  姜酒吸了吸鼻子:「安大爺說你出了車禍,我還以為我要守寡了呢。」

  「你還真讓我守了兩天寡,薄一黑來了,你沒了。」

  「好不容易回來了,你還凶我。」

  「我懷孕這麼辛苦,你居然還凶我……」

  姜酒委屈的哦,眼睛都紅了。

  薄一白嘆了口氣,把她打橫抱起放在身上,立刻道歉:「我錯了,錯了寶貝。」

  姜酒吸了吸鼻子,「好嘛,勉為其難原諒你,不過我這心裡還是難受。」

  薄一白忍著笑意,「那要怎樣才能不難受?」

  姜酒鑽在他懷裡,小聲道:「要是有個小蛋糕什麼的……估計我會好一點。」

  薄一白仰天長舒一口氣。

  果不其然!

  姜麼兒啊姜麼兒。

  「姜小酒。」

  「嗯哼?」

  「你演技滑坡的有點嚴重,我很難配合。」

  姜酒:「……」

  你演技好,你清高!你頭頂差點綠光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