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酒覺得不重要的『cos事件』差點釀造出一場家庭風波。♨♜ 6➈𝔰卄Ǘ𝐱.匚O爪 💝♔
這男人一旦感覺到了綠光威脅後,那嗅覺的敏銳度比雷達還強十倍。
姜酒去上了個廁所的功夫,薄一白就把『cos』事件給了解透徹了。
今日份的家庭聚餐,要回大哥在的老洋房。
姜酒默默跟在薄一白身後,上了車,看著一路上都沉默寡言,黑著臉的醋罈子,忍不住嘆了口氣。
埋頭給自己四哥發了條微信:
【謝謝你啊,四哥!假笑.JPG】
姜子默那邊顯示在輸入中,過了好一會兒,他緩緩發來了一個:【?】
緊跟著一條語音,姜酒不敢公放,轉了文字:
姜子默:【薄一黑假扮成他騙你的事情,你沒說?】
姜酒:【我以為不重要。哭泣.jpg】
姜子默:【……幹得漂亮。】
姜酒感覺到了撲面而來的『惡意』,四哥你過分了!我可是你親妹妹!
她放下手機,看向薄一白,嘆了口氣:「我錯了。」
薄一白:「哪兒錯了?」
「不該隱瞞薄一黑的惡劣行徑,我應該直接告訴你,並和你一起譴責他!對!譴責痛斥批評!」
「呵……」薄一白睨了她一眼:「不是動手打死,而是譴責批評,看來你和他相處的挺愉快了?」
淦啊……
姜酒有被酸到。
哇,這男人吃起醋來也好不講道理哦!
她肩膀下垂,摸著肚子在心裡嘀咕:崽,以後別學你們爹知道嗎?
「好叭。」她嘆了口氣,心累,渣渣語錄脫口而出:「你要這麼想,我也沒辦法。」
如果不是在高速段,薄一白險些一腳踩在剎車上。
他面無表情的睨了姜酒一眼,咬牙切齒道:「你,很好。」
姜酒垮著臉:「他是假扮成你,但我只是陪他演了會兒戲,吃了一頓假飯,我對他沒感情,我愛的是你。」
薄一白:「……」
「是他主動假扮成你,我對他一點感覺都沒有。」
「……」
「你怎麼又生氣了?我錯了行叭~」
「……」
「別鬧了,男人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薄一白深吸一口氣,揉了揉眉心,這會兒車下了高速,他在路邊緩緩停車。
薄一白揉了揉眉心:「姜小酒……」
「到!」
「你最近又在看什麼?」薄一白皺眉看向她。
「我哪有,你又冤枉我!」
「沒有?三更半夜誰躲在廁所里看?」薄一白揭穿她。
姜酒:「……」
「書名。」薄一白都不和她廢話。
姜酒扯了扯嘴角,說了一個羞恥的書名:「《一胎雙寶,總裁愛我你怕了嗎?》」
總裁怕沒怕不知道,薄一白聽到這書名就已經怕了。
搜出來之後,翻了幾頁。
呵呵……
果不其然開篇就看到里的渣總裁說了和她剛剛一模一樣的渣渣語錄。
「你是準備把兒子培養成這種渣,還是把女兒培養成海王?」
薄一白睨向她:「胎教材料是不是太超前了點?」
姜酒癟嘴:「孕婦的孕期樂趣嘛~那什麼……你別往後翻了……」
她越這樣阻止,薄一白越好奇。
隨手翻了幾章。
饒是薄影帝這種花樣繁多的男人,也看的頻頻皺眉。
這書……
姜酒把他手機給搶走,一本正經道:「看什麼看!開你的車!」
薄一白高深莫測的看著她:「原來……你還真喜歡cosplay?」
姜酒咬緊後槽牙,老臉滾燙:「荒唐!什麼cos不cos的,教壞孩子!走走走!開車!」
薄一白笑而不語。
車是重新啟動了,但有些事不但沒翻篇,還越描越黑了。
「那麼喜歡cos也忍著,過幾個月,我陪你慢慢玩。」
薄先生意味深長的睨了眼自家太太,撂下狠話:「玩到你吐。」
姜酒:「……」
吐……大、大可不必吧!
我真的沒有那種奇奇怪怪的XP啊喂!
……
薄先生肚子裡酸氣肯定是釋放不了的。
雖然憋了一肚子酸,但他也捨不得真和姜酒生氣。
過去老洋房的路上,姜酒忽然讓他停車。
「我想吃那個,好久沒吃了!」
姜酒指著不遠處路邊的一個小攤攤。
薄一白看到後,也有些莞爾,腦海里浮現出了一些滑稽的記憶。
找了個暫時停車的地方,姜酒拉著他就往小攤那邊跑。
「老闆,要兩個蛋烘糕,奶油肉鬆和青椒火腿!」
姜酒對完,挽住薄一白的胳膊,撒嬌道:「奶油就一點點點點甜,可以吧?」
薄先生用渣渣語錄回敬她:「你要這樣吃,我有什麼辦法?」
姜酒罵了他一句小氣。
蛋烘糕小攤的老闆是個中年大姐,顯然很少關心娛樂新聞,加上姜酒和薄一白都戴著口罩,路上行人也不多,倒是沒被認出來。
不過即便戴著口罩也遮不住兩人的顏值,大姐免不得多看了幾眼。
這小兩口長的是真俊吶~
蛋烘糕到手後,姜酒一手一個,送到他嘴邊:「吶,最好吃的第一口給你,我愛你吧?」
薄一白忍著笑意,故意板著臉盯著她,」這就是愛我了?」
「第一口和最後一口可是世界上最美味的,我這都讓給你了,還不是愛你?」
「好,你說的。」
薄一白點頭,在姜酒緊張的注視下,選擇了她垂涎無比的奶油肉鬆,然後……
一大口。
咬掉了四分之三!
姜酒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薄一白!!!」
「你一口都要給我吃沒了,你故意的!!」
薄先生忍著笑意,摟住在自己身邊不斷亂拱鬧小皮膚的自家老婆,嘴裡是甜味在發酵,身邊是自己最愛的人兒。
溫暖,幸福,如擁有了全世界。
他咽下了全世界的甜,狡猾的看著她氣鼓鼓的臉。
「我吃了第一口,剩下最後一口給你,愛你吧?」
姜酒趕緊把最後一口奶油肉鬆蛋烘糕塞嘴裡,氣呼呼的含糊不清的譴責:「你狡辯……」
薄一白低下頭,含住她唇角沾上的奶油,順勢輕輕一吻。
姜酒氣呼呼的盯著他,唇畔卻忍不住上翹,嘟囔道:「你偷襲。」
「嗯,懲罰你。」 薄一白捏了捏她的臉:「以後再瞞著我,就連最後一口也不給你剩。」
姜酒笑出了聲。
「幼稚死了。」
她把剩下的蛋烘糕送到他嘴巴,「喏,最愛的第一口,還是給你。」
你一口,我一口,一點點吃下這美味的幸福。
滿滿當當的,勝過全世界的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