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煙火味》當了一期嘉賓。
姜酒如願以償的放風了,緊跟著就是《審判》的上映日。
因為懷孕的緣故,後面的路演她是甭想去了,不過首映會自然是不可缺席的。
懷孕唯一的好處就是, 高跟鞋,收腰禮服裙滾蛋~
她踩著一雙淺口軟底單鞋,寬肩帶黑色廓形連衣裙,素麵朝天,口紅都沒擦。
身上唯一的裝飾就是薄一白送她的血鑽『手銬』。
明明是素麵朝天,依舊美艷的不可方物,甚至比過去更多了一份難言的嫵媚,眼角眉梢都是風情。
薄一白自然是全天候24孝好老公,現在是姜酒走哪兒他跟哪兒,寸步不離。
化妝間裡,姜酒吃著水果。
有人敲門進來,孫黛玉進來後大步上前,「別吃了,快起來!讓我瞧瞧。」
「我熊貓嗎?你們咋回事,沒見過人懷孕啊,甜甜前兩天也是,直接跑家裡來參觀我。」
孫黛玉的手在她肚子周圍徘徊,對她的抱怨充耳不聞,問道:「能摸不?」
「那是另外的價錢。」姜酒啃著黃瓜,挑眉道。
「美得你!」孫黛玉從她手裡掰了半截兒黃瓜,也跟著嘎嘣啃起來。
「摸摸摸!」
姜酒肚皮一挺。ღ(¯`◕‿◕´¯) ♫ ♪ ♫ 6❾𝓈ĤỮⓍ.c𝕠𝓜 ♫ ♪ ♫ (¯`◕‿◕´¯)ღ
孫黛玉真上手了,小心翼翼的摸了兩下,那動作真和摸個瓷器似的。
「你倆挺會瞞的啊,四個月了才公布。」孫黛玉看向旁邊沙發上的薄一白,「要不是上熱搜了,我都不知道!」
「那你不能怪我和薄一白,你得怪我二哥啊。」
姜酒揶揄道:「連我二嫂都瞞著,我二哥這男朋友當得實在欠揍。」
孫黛玉被她臊的臉紅,剛想懟回去,話鋒一轉,道:「說得好,那等你卸貨了就幫我打他去,或者下次我動手打他,就說是奉了他妹妹的旨意!」
「行啊,只要你捨得。」
姜酒又是嘎嘣一口黃瓜,繼續擠兌黛玉。
「不過我二哥不至於瞞著你啊,你和他咋回事?說起來《審判》殺青後你不也消失老長段兒時間嗎?聽我二哥說,你去封閉式學習了?」
「可別提了。」說起這茬,黛玉就想翻白眼,「新接了一部劇,封閉式學了一段時間古代宮廷禮儀,正要拍呢,黃了。」
「黃了?」姜酒納悶:「劇拍不了?」
「不是拍不了,是……」孫黛玉癟了癟嘴,「算了,不提那糟心事兒,說說我的小黃瓜和小**,你真準備用這小名兒啊。」
「不挺好的嘛。」
姜酒打量了她一會兒,「行了,化妝去吧,我的審判長。💎✌ 69SнǗx.Č𝓞爪 🐍🐠」
孫黛玉也沒再和她閒聊,回自己的化妝間了。
等她走了後,姜酒才問道:「黛玉的事,你清楚嗎?」
薄一白搖頭:「你不放心?」
「黛玉其實挺要強的,」姜酒啃著黃瓜:「她明顯心裡憋著一口氣呢,估摸她連二哥那邊都沒說。」
薄一白揉了揉她的頭,「我去打個電話。」
姜酒嗯了聲,沒多時,薄一白就回來了。
剛剛他聯繫了顧沉,事情的來龍去脈,大概都了解清楚了。
「什麼情況?」
「黛玉接的是部古裝戲,重影團隊製作的,業內評級是SSS級項目。」
「宮斗?」
「嗯,她的角色是皇后,劇里所有女演員都接受了封閉式培訓,至於劇為什麼黃,好像是黛玉把導演給打了。」
姜酒瞪大眼:「黛玉?打導演?就她那細胳膊細腿兒?」
「嗯。」薄一白也有點哭笑不得。
姜酒把剩下的一小截兒黃瓜屁股塞薄一白嘴裡,笑意古怪道:「總感覺這事兒是我會幹的,咋現在黛玉和甜甜一個比一個還彪?」
薄影帝吃著她嘴裡剩下的,倒是習慣了。
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怪誰?」
「怪我咯?」姜酒哼哼了兩聲,沉吟道:「黛玉在咱們跟前雖說比以前彪多了,但工作上她不會耍性子,那導演男的女的?」
「女的,四十來歲,業內口碑還不錯。」
姜酒摸著下巴:「那就怪了,要是個男導演,還能往鹹豬手那邊猜,這女導演總不會潛規則女演員吧?」
關鍵黛玉還不肯說,姜酒看她那德行就知道絕壁吃了啞巴虧。
「那女導演名叫鄭竹秀,說起來她和你二哥也認識,以前他們合作過,鄭竹秀給你二哥當過電影監製,這宮斗劇的本子應該是你二哥給她拉的資源。」
姜酒皺了下眉,「我二哥今天沒來嗎?」
「來了,不過……」
薄一白正說著,敲門聲響起,緊跟著一臉沉色的姜雲笙進來了。
薄影帝一偏頭:「看樣子是碰了一鼻子灰。」
「二哥,你和黛玉吵架了?」
「你們……知道了?」姜雲笙微怔。
「不知道啊,不過黛玉臉色不對勁,問她又不肯說,我就讓薄一白查了查。」
姜酒問道:「那戲……還有那位鄭導和黛玉間怎麼回事,你清楚嗎?」
「我也剛剛才知道。」姜雲笙揉了揉眉心,「曉曉她不肯和我說,是鄭導的老公打了電話給我。」
「那邊說看在我的面子上,沒有追究曉曉的責任。」
姜酒皺眉:「打的很重?」
「兩巴掌吧,打的主要是鄭竹秀的老公,那部劇的製片。」姜雲笙面色沉沉,「你剛看到曉曉,她身上有傷沒?」
「擔心她受委屈了?」
姜雲笙明顯心情不佳,這事他知道的太晚了。
「我的確和鄭竹秀合作過,業務能力來說,她的確是國內數一數二的導演,那部戲不管是製作還是劇本都是大班底。」
「曉曉是影后,她拿到那部戲的角色靠的是自己的實力,她的實力和咖位都配得上那部戲!」
「就算她真打了鄭竹秀,我也相信她不是那種無事生非的人,必然是發生了什麼事,才讓她忍不住動了手!」
「她不說,恐怕是受了委屈沒準還吃了虧,之所以息事寧人,可能是顧忌著我和鄭竹秀合作過的關係,不想我難做人吧。」
姜雲笙看的很透徹。
姜酒聽完,沉吟了會兒道:「二哥你和鄭竹秀再怎麼合作過,也僅僅是合作過。」
「可黛玉她是二哥你的女朋友啊。」
「二哥,我不清楚你和黛玉是怎麼相處的,我知道你很喜歡她,可是吧……」
姜酒握住薄一白的手:「過去的我也喜歡什麼事兒都自己消化,但現在我雞毛蒜皮的小事都喜歡找薄一白商量。」
「我也樂得讓他替我分擔,樂得有時候躲在他身後偷懶。」
「二哥,你給黛玉安全感了嗎?」
姜雲笙怔了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