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酒和薄一白鬧完之後,又開始打哈欠犯困了。✩ 🎀 𝟨𝟫𝓈𝒽𝓊𝓍.𝒸❤𝓂 🎀 ✩
薄一白也覺得她最近的瞌睡有點厲害。
他和姜子默見完姜雲,回來時已經早上六點了,那會兒她睡得像小豬似的,一個人四仰八叉霸占了整張床。
薄一白抱著她睡了四個小時才起來,中間也沒見她醒過來,按說應該不存在沒睡好才對。
「以後還是別熬夜了。」他颳了刮她的臉,準備抱她去午睡。
「等一下。」姜酒把他推開,捂著肚子就跑:「我肚子有點疼,我去上個廁所。」
薄一白哭笑不得,慢悠悠的跟著她:「讓你昨晚吃那麼多重口重油的。」
「薄一白你討厭!」
姜酒關上洗手間的門,還在裡面對他吼:「你變態,你走遠點!」
「哪有別人上廁所在外面守著的!」
薄一白好笑不已,不知道她在害羞什麼勁兒。
「好,我走。」
他去藥櫃那邊找了些腸胃藥,正在看說明書,姜酒就急忙忙跑出來了。
「這麼快?」他頭也沒抬,沒發現姜酒表情奇怪。
「我不是要拉肚子。」
「嗯?」
姜酒捂著肚子,神情怪異。
薄一白這才發覺不對勁,他起身走過去,捂著她的肚子:「怎麼了?到底哪裡不舒服。」
「那個……我例假好像又來了?」
姜酒小腹有點抽抽,她神色怪異:「可我不是才走嗎?」
她上一次來例假就不規律,而且量少,來了一天就沒了。✊💚 ඏ☆
這才多久,怎麼又來了?
而且這次小腹還挺疼的。
薄一白皺緊眉,進屋拿了外套,給她披上,拉著她就出門了:「還是去檢查一下。」
「不用吧……」
「姜酒!」薄一白嚴肅的盯著她:「聽話!」
姜酒這才沒說什麼。
老實套上外套後,薄一白開車去找安大爺。
安大爺自己有一套實驗基地,是薄一白出資贊助的,姜酒的身體情況特殊,所以有什麼毛病,都只會找安大爺。
實驗基地里一切醫療設備也都一應俱全。
路上薄一白就打電話聯繫了對方。
到了地方後。
安大爺先是問診,表情納悶的在兩人間兜了一圈。
「先抽個血。」
安大爺懶得和他倆廢話,簡單粗暴的直接開干,攏共抽了兩次血,過程中安大爺什麼也沒說。
化驗結果出來的很快。
安大爺拿著檢查報告單,皺緊了眉,他看了眼姜酒,然後直勾勾盯著薄一白,眼神里的鄙視都掩不住了。
「姜丫頭,你躺著,薄一白,你跟我出來。」
姜酒一頭霧水,下意識道:「安大爺,你這架勢整得我好像得絕症了似的!」
安大爺白了她一眼。
薄一白瞪向她。🍧💋 ➅➈s卄Ⓤ𝔁.ᶜⓞM 🐠🐯
姜酒一癟嘴,嘀咕道:「醫院不都這樣嘛,得絕症了先通知家屬。」
「放心!我退化成胚胎了你還健在呢!」安大爺沒好氣道。
他帶著薄一白去了旁邊的房間,進門後,他上下打量薄一白。
「年輕人吶……」
「她身體到底怎麼回事?」薄一白神色嚴肅。
「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你準備先聽哪一個?」
薄一白蹙眉:「別兜圈子!」
「行吧。」
安大爺把報告單遞給他,「恭喜,你當爹了。」
薄一白手一抖,報告單從手中滑落,他甚至忘了去撿,腦中一片空白,耳朵嗡嗡直響。
有種在做夢的不真實感。
好一會兒,他才出聲道:「……什麼?」
「我說恭喜你當爹了,放心不是喜當爹!你家姜酒懷孕了!」
薄一白撿起報告單,認真看著上面的指標。
「HCG值超過正常範圍三倍,確認懷孕無疑。」
薄一白怔怔看著單子,魂魄都如離體一般,甚至沒聽安大爺後面的話,扭頭就沖了出去。
「誒,你聽我把話說完啊……」
「臭小子你至於這麼急嗎你老婆又不會飛了!」
……
姜酒廢人似的癱坐在沙發里,拿著手機正在和人鬥地主。
眼看要贏了。
砰得一聲,門像是從外被撞開的一般。
姜酒嚇得一抖,手機差點摔下去,她詫異的看著薄一白瘋了一般衝進來。
「薄……」
話還沒說完,薄一白已到近前,死死抱住她。
捧起她的臉用力吻住她的唇。
像是傾覆了所有熱愛,吻的她喘不過氣,她拍打了他好幾下,都沒能把他給拍開。
安大爺前腳剛邁進來,見狀立馬捂住眼退了出去:「哎嘛……」
姜酒將他推開,連連喘了幾口氣,驚道:「你瘋了?我真絕症了啊?你激動的要來和我最後的吻別?」
「胡說八道!」
薄一白低頭在她唇上輕咬了一下,控制不住喜悅的笑出了聲。
姜酒這才注意到他眼眶都是紅的,布滿潮氣。
她心裡一咯噔,真有點被嚇到了。
「你……你哭了?薄一白,老公……你被嚇哭了?我、我真要死了啊?」
「姜酒!」
薄一白真是對她又愛又恨。
「你懷孕了。」
姜酒:「……」
啥?
(???-???)??
姜酒懵了,腦子也陷入了短暫的空白。
薄一白歡喜到濕了眼眶,他從未如此失態過,他握著姜酒的手不斷親吻。
「謝謝你麼兒。」
「你馬上要當媽媽了,我要當爸爸了。」
姜酒睜大眼,難以置信摸著自己的小腹。
這裡……有一個小生命了嗎?
屬於她和薄一白的小寶貝?
她……要當媽媽啦?
姜酒怔怔的看著薄一白,他不是一個愛哭的男人,在一起至今,僅有的兩次紅了眼眶,一次是因為他的母親,另一次是因為外婆。
可眼下的他,在她面前激動的失了態,歡喜到哽咽,到說不出話……
「喲,親完了啊?」
安大爺無情的進來打破了小夫妻間的神聖時刻。
「喲,薄小子這是高興的哭了?」
「挺好的,你是該哭一下,畢竟你高興的太早了,是不是忘了我還有個壞消息沒說?」
薄一白心頭驟凜,姜酒心裡也咯噔了一聲。
兩人剛剛的歡喜蕩然無存,緊張的盯著他。
「我……我不會真絕症了吧?」姜酒嘴角抽搐。
薄一白握緊她的手,瞪了他一眼。
「絕症到沒有,你那國防身體還絕症?」
安大爺嗤笑,然後盯著薄一白,眼神既鄙視又佩服。
「你老婆的國防身體,都出現先兆性流產的趨勢……」
「薄小子,你這年輕人火氣有點大啊……」
「新婚燕爾嘛,理解,不過你倆玩兒的是有多花?」
兩人齊齊一愣。
別說姜酒了,連薄一白的臉都詭異的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