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城上東區,一處私人公館。✊💚 ඏ☆
沉重巨大的鐵門朝兩側展開,一輛大G駛入,停在公館前。
姜酒打開車門跳了下去,嘴裡叼著根棒棒糖,好奇的看著出來迎接的這群人。
為首的男人她有點印象,第一次見到阿瑟時,對方曾出現過。
保衛處的嘛?
好像叫老鷹。
薄一白下車後,把鑰匙丟給老鷹手下的人,對方沖他們頷了頷首。
「先生,姜小姐。」
薄一白點了點頭,「人呢?」
「還在睡覺。」
姜酒笑道:「聽上去這位小少爺日子過的不錯。」
提起薄鈺,老鷹等人臉上都有不屑之色,「的確是個嬌貴的小少爺,比起剛被帶來的時候,他現在都算是能吃苦的了。」
姜酒笑了笑。
薄鈺雖被薄一白給關在了這地方,但薄一白到底沒對這位同父異母的弟弟干太過分的事。
至於這位小少爺具體是怎樣的性格,姜酒不清楚,薄一白很少與她提起這傢伙。
僅有的幾次,也是不欲多談,但神色間的反感是顯而易見了。
倒是薄天伊與她打電話罵過這小少爺幾次,按照天伊小魔女的原話來說:
薄鈺就是個徹頭徹尾的人形豬腦、酒囊飯袋!
集中了薄坤的所有自私、短視、小肚雞腸與卑劣!
姜酒倒是好奇了,她和薄一白走近公館,剛進客廳她就瞄到二樓樓梯的玄關上有個腦袋晃過去。
「那小子看來是醒了?」
老鷹手觸了下耳麥,點頭道:「醒了,不過現在已回房間了。」
「我記得上次你不是把他關小黑屋嗎?」姜酒看向薄一白:「關了幾天。」
薄一白微皺了下眉:「兩天。」
「才兩天就熬不住了?」
姜酒抿了抿唇,自然不會覺得是薄一白心軟只關了那小子兩天,顯然是那小子只扛了兩天。
被關在絕對黑暗無聲的環境,很少有人能扛過七天。
那是對人精神的一種摧毀,不過兩天也太短了!
老鷹剛要解釋,就聽姜酒喃喃道:
「那這小子的精神抗壓性不咋樣啊,不過現在還敢活蹦亂跳的到處跑,看來還是你讓他日子過的太好了。」
「居然把這麼個廢物養起來,浪費糧食。」
姜酒顯然不認可薄一白這做法。
他幾分好笑的看著她,幾分討好的撓著她的手心,問道:「那我把人交給專業人士來處置?」
姜酒點頭,拍了拍他的肩膀:「等著吧,薄老闆。」
她說完,徑直上了二樓。
十三和十七也跟著她上了樓。
老鷹下意識道:「先生,薄鈺那小子混帳的很,我怕他會用些不入流的法子去招惹姜小姐。」
薄一白嗯了聲,在沙發上坐下,拿起手機看了起來,淡淡道:「挺好,那他應該能收穫一份毒打。」
老鷹:「呃……」
顯然老鷹雖然聽說過老闆娘的名頭,但還不清楚她究竟是個怎樣的狠角色。(-_-) ❻➈𝐒h𝓤𝓧.𝔠Ⓞ𝓜 (-_-)
姜酒上了二樓,到了薄鈺的房前,扭了下門把手。
嗯?居然沒反鎖。
門打開的瞬間,她漫不經心的一歪頭,一個玻璃杯從她耳側擦過,砸碎在地。
十三和十七面色一冷,準備動手。
姜酒擺了擺手,徑直看著屋內的年輕人。
薄鈺的樣子與薄一白和薄天伊可以說沒有半點相似的地方,他的五官更多偏向薄坤,容貌有些女氣。
明明才十六歲,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子陰冷,看著眼神像是陰溝里的毒蛇。
「我知道你,姜酒!」
薄鈺冷笑,「薄一白在圈內玩的個小明星是吧?他居然讓你來見我?怎麼?他自己不敢來?」
姜酒挑眉,沖十三問道:「他被關在這裡還沒半年吧?」
十三點頭,看薄坤的眼神像看個智障。
姜酒笑出了聲,「果然薄一白和天伊的聰明都是隨了媽,這要是隨了薄坤,豈不和這小子一樣是個人形智商?」
能張口對她說出這樣一番話來。
這薄鈺不止是人頭豬腦。
這貨是不是除了浪費糧食外,那腦子就和擺設一樣,完全不會接收外界訊息的?
「你罵誰呢臭婆娘!」
薄鈺破口大罵:「讓薄一白滾出來見我!」
「我告訴你,我可是未來的帝國繼承人!你別以為攀上薄一白你就飛黃騰達了,像你這種小明星,你給薄家作妾你都不夠格!」
姜酒絲毫不怒,反還興致勃勃的看著他,甚至鼓勵的拍手:「說的好,還有嗎?」
薄鈺愣了下。
差點被姜酒這反應給整不會了。
他一聲怒吼:「我爸是薄坤!我是王儲!」
「王儲你好,王儲你還不知道你爹下台了,馬上要被流放到鄉下養豬了。」
姜酒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捂著心口同情的看著他:「王儲你怎麼辦呢?要不去鄉下陪你爹割豬草?」
十三和十七低著頭,肩膀抽動,全都憋著笑。
老闆娘這嘴太絕了!
薄鈺如遭雷擊,勃然大怒:「你放屁!」
「薄一白呢!讓他滾出來!我要見他!」
「縮頭烏龜是不是男人!哈我知道了,他肯定不是男人,不然怎麼讓自己女人上來?」
「姜酒,他是不是不能滿足你啊,不能滿足你你來找小爺啊,我倒是不嫌棄你這破鞋!」
薄鈺故意說些極近辱罵的話,姜酒笑眯眯看著他:「你?毛長齊了嗎?」
薄鈺有恃無恐的淫笑:「不信?你來親眼瞧瞧啊。」
「好啊!」姜酒點頭。
十三和十七立刻衝上去,薄鈺臉色驟變。
「你們幹什麼?啊——」
他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紈絝怎麼可能是兩個壯漢的對手,兩三下就被扒的只剩下一條底褲。
過程中不老實,十三直接一拳錘到他胃上把這小子揍得佝僂成蝦米。
饒是如此他嘴裡還在叫罵個不停。
剩下那條底褲……
姜酒懶洋洋道:「全扒了。」
十三和十七都難以置信的看向他,最後還是咬牙動手把薄鈺徹底扒乾淨了。
最後的遮羞布被扯走,薄鈺立刻大叫起來。
姜酒倚著門,笑眯眯道:「把他架起來。」
十三和十七頭皮都麻了。
他們覺得老闆娘在怎麼侮辱人方面,比老闆更強更大!
薄鈺如白斬雞般被拎起來,渾身上下暴露無遺。
姜酒愣是面不改色的盯著他看了許久,詫異道:「誒?原來你是個姑娘嗎?」
薄鈺一愣。
十三十七一愣。
兩人回過神,瞄了眼薄鈺某處,好吧,是不太行。
但也不是小到無形啊……
老闆娘這嘴……
兩人噗嗤笑出了聲,「哈哈哈哈!!!」
一聲屈辱的尖叫從薄鈺嘴裡爆發出來。
「啊!!!!!」
……
樓下,薄一白喝了口茶,笑眯起眼,像是奸計得逞的狐狸。
老鷹心想,薄鈺那瓜娃子這是給揍成什麼樣了啊?
這叫聲悽厲的,不知道還以為他被閹了!
手機忽然震動,老鷹低頭看了眼,對薄一白道:「先生,『客人』到了。」
薄一白眸色冷沉了幾分:「帶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