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銳擇屁股動了手術後,自閉了一整夜,姜酒好說歹說讓他放下了羞恥心。☢🐠 6❾Ŝ𝓗ⓤˣ.ⓒσⓜ 🎉🏆
昨夜群里的消息她就掃了一眼,沒有細看。
主要是姜二哈太能折騰了,每次護工幫他換藥的時候,他都嚎得像是在被物理閹割。
快到中午的時候,病房裡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姜銳擇趴在病床上,咬著吸管喝水,享受著妹妹餵水服務的他正是痛並快樂著。
就聽到一聲咋咋呼呼的嚷嚷:「姐~~」
一瞬間,姜二哈內心警報拉響。
「甜甜?」姜酒詫異的看著桑甜,「你怎麼來了?」
「來探病啊。」桑甜把花和果籃放在旁邊,盯著病床上的姜銳擇,揶揄道:「喲,鐵打的漢子姜老三也會生病呀。」
「誰生病了,你胡說八道!」姜銳擇立刻由趴著改為側臥,一不小心拉動了括約肌,立刻痛的冷汗直冒。
要說桑甜和姜銳擇之間的『孽債』,還得從《兇徒》慶功宴說起,猛男姜銳擇被一杯倒桑甜干翻,那之後梁子就結下來了……
「你老實趴著吧。」姜酒看他臉都白了,忍不住搖頭。
姜銳擇緊咬牙關,趴床上對桑甜怒目而視:「誰告訴你我在這兒的?!」
說完,他可憐巴巴的看向姜酒。
「不是我。」姜酒雙手攤平,真不是她!
「肯定不是妹妹你,你會不這麼殘忍讓這死丫頭來看我笑話,我動手術的事老白知不知道?」姜銳擇立刻找到了目標。
姜酒眨巴眼:「他在北境拍戲,哪有那功夫使壞?」
「是嗎?」姜銳擇一臉懷疑,又看向桑甜:「桑不辣,到底誰出賣的我?」
「你不是很聰明嗎?你自己猜唄。」桑甜傲嬌道,「屁股動了手術就老實點吧,姐,咱們出去溜達溜達,我聽說這醫院門口的小吃可出名了!」
姜銳擇的臉瞬間漲紅,「我屁股好得很……」
桑甜:「呵呵。」
她直奔姜酒身邊,挽起姜酒的胳膊一陣軟磨硬泡:
「姐,走嘛~人家好不容易見你一面,咱們都好久沒見了,你都不想我,哼~我要有小脾氣了~」
姜銳擇的後槽牙都在痒痒。
桑不辣你個死丫頭,仗著自己是小姑娘就占我妹妹便宜!
一個薄陰賊就夠讓人防不勝防的了,偏偏還有仗著性別優勢來和他搶妹妹的!
姜酒忍俊不禁,意味深長的看了眼桑甜,把水杯放下,又插了根吸管在裡面,方便姜銳擇一會兒自己喝水。
「我一會兒就回來,想上廁所的話就叫護工,阿瑟也在。」
姜二哈眼神幽怨極了,像是一隻要被棄養的狗子。
桑甜都看不下去了,「安啦安啦,我和姐一會兒就回來,給你帶稀飯吃。」
「見鬼的稀飯,老子要吃肉!」二哈怒吼。
桑甜:「你顧嘴不顧腚?」
姜銳擇:「……」
姜酒看不下去了,把桑甜這個小辣椒給拖走,她三哥目前這狀況,禁不起『辣椒』再摧殘了……
出了VIP病房,姜酒也沒下去,而是拉著桑甜去了旁邊的另一間病房裡。
昨夜她就是在這裡休息的,自家的醫院,休息陪護都很方便。
「說吧,你在打什麼鬼主意?」
姜酒早就看穿她的小機靈了,只是當著姜銳擇的面兒沒有點破。
「嘿嘿,人家就是想你了嘛,昨晚發消息你都沒搭理我。」桑甜蹭到了她身邊去。
姜酒手指戳在她眉心,慢慢把她推開:「還不老實?」
「行行行,我坦白!」桑甜舉起雙手投降:「我就是想讓你陪我看演唱會。」
「你男神的演唱會?」姜酒記得昨晚她在群里鬧騰的那些話:「門票搶到了?」
「嗯,可難搶了,這可是nine的第一次演唱會,誰也沒想到會這麼突然,事前完全沒有預告!」
桑甜激動道:「姐,你是不知道nine他多有才華多善良!我必須強烈向你安利我的偶像,就說這次的演唱會吧,他的門票不賣!不賣你知道嗎?!」
「哪個歌手能有這豪氣啊?十萬張票全部送給歌迷,不過只能一人一票,要用身份證購買的,黃牛倒賣都沒用。」
說起自己偶像的時候桑甜眼睛都要發光了。
姜酒雖然興趣缺缺但也沒打斷,歌壇方面她關注的不多,不過這位叫nine的歌手,這樣的大動作的確夠豪氣。
「回饋歌迷嗎?的確挺少見的。」
「是吧!」桑甜抬起下巴,拿出手機翻找自己偶像的訊息:「nine他就是一股清流,雖然不是在國內出道的,不過他真是我見過最有正能量的明星了!」
「他這些年的版權收益百分之九十都投入到了環保項目里,本人還是環球自然公益大使!」
桑甜滔滔不絕的說著:「人品好不說,才華更是要命了!他出道至今所有的歌都是原創,說是歌都不對,更像是一本傳記!」
姜酒喝了口水,抽空問了句:「傳記?」
「對啊,歌迷們都是這種感覺,他的歌像是為一個人寫的,一個代號『九』的小姑娘。」
「據說這也是他藝名nine的由來。」
代號:九。
姜酒抬起了頭,不知怎麼的想起自己上回做夢時聽到的歌聲。
「有他的歌嗎?放給我聽聽。」
「喏,先聽這首吧,nine的成名曲《她的序曲》。」
桑甜把手機遞過來,播放界面是專輯的封面上,背景一片漆黑,中間的男人戴著一張沒有五官的白色面具。
看到那面具的瞬間,姜酒瞳孔縮緊了一下。
這面具……
這不是她在末世時所戴的面具嗎?在她成為帝國鐵騎之後……
手指下意識撫上屏幕,不小心觸碰到了播放鍵。
肅穆沉重的前奏響起,像是繚繞在森寒冷夜中的薄霧被撥開面紗。
男人的聲音有一種空靈感,吟唱著的仿佛是史詩的序幕,以音色為符,讓聽眾置身在了他聲音的世界中。
他唱著只為那一人所寫的歌:
猩紅血月喚醒沉睡的獸
他們嘶吼撕裂人們的喉
鐵騎踏破圍欄下悲鳴的芻狗
小女孩撿起唐刀刺穿大人的頭
她不是狗
她不想被剝皮抓走
她不是狗
她不想當盤中餐 被人拆骨分走
……
冰封煉獄下末日飢餓的猙獰
誰又分得清
誰是人
誰是狗
……
啪得一聲,手機從姜酒手裡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