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酒鎮魂曲勢必要火爆網絡。
一嗓魂飛,二嗓魄散,三嗓重塑人生。
繼她的蜜汁審美後,又一顛覆大眾認知的『技能』橫空出世。
——聽酒一首歌,自掛東南枝!
三人剛從褚天秀的房間裡逃出來。
姜銳擇就頂著一身風雪殺過來了,呼出的氣都帶著寒意。
「你怎麼來了?」姜酒詫異。
姜銳擇哆嗦著,豎起大拇指:「妹妹你唱歌非常好聽,你要相信你自己!」
很顯然,那個在褚天秀直播間瘋狂砸錢的土豪,就是姜銳擇!
姜酒點頭:「我知道啊,你不必特意跑來誇我。」
姜銳擇:「……」你這麼自信的嗎?
他剛想多了?敢情妹妹的自信絲毫沒被打擊到?那些彈幕她沒瞧見?
「還有別的事嗎?沒有我去睡覺咯?」姜酒盯著他。
姜銳擇道:「那你趕緊去睡!」
他那架勢,仿佛旁邊有賊似的!
薄一白沒有吭聲,阿瑟卻是不爽的盯著姜銳擇,眼神充滿煞氣。
把姜酒送到屋門口。
她關門之際看著門外兩大一小,表情很是怪異,她回眸正好和薄一白四目相對。
冷不丁想起了『名分』兩個字。
姜酒砰的一聲把門關上了。
她靠著門,從兜里掏出那隻不離身的打火機小電機,咔嚓咔嚓打了會兒。
「不給名分好像是有點不仗義啊……」
姜酒嘀咕著,抬手pia得一聲打自己臉上。
多巴胺又上頭了是不是?!
門外。
姜二哈虎視眈眈。
薄一白沉眸看著他,大手放在阿瑟的頭頂。
阿瑟眼露凶光,可想而知薄一白挪開手後,會發生何等的慘案。
「老二雖然要走了,但我還在,我會時時刻刻盯著你!」
姜銳擇豎起兩根指頭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又對準薄一白,警告之意非常明顯。
「我認識一個很不錯的教授。」薄一白淡淡道:「因材施教,應該很適合給你當家教老師。」
姜銳擇臉色略起變化。
薄一白帶著阿瑟轉身就走,小僚機走的時候還在拿眼角看人,語氣里充滿質疑:「他和嬸嬸真是親兄妹嗎?是不是抱錯了?」
薄影帝:「人無高低貴賤,但智商有。」
阿瑟:「哦,那我懂了。」
姜二哈大怒,薄一白你這混帳,逼我和你絕交是不是?!
……
《戰骨》的拍攝進度順利。✊👊 ➅➈ŜĤǗˣ.ς𝓞𝓂 ♟🐳
雲志衫喜歡把重頭戲都放在前面開拍,所以拍攝初期的壓力是最大的。
姜酒後面戲份比較散,不知不覺在北邊呆了快有半個多月了。
今天最後一場馬戲拍完,她就正式殺青了!
馬戲她騎的是天霸,不得不說天霸太會搶鏡,在片場又活潑,除了薄一白和姜酒誰也制服不了它。
「恭喜姜老師正式殺青!」
姜酒最後一場戲結束,片場掌聲雷動。
「恭喜下班。」薄一白把保溫杯遞給了她,姜酒趕緊喝了口熱茶,只覺身上的寒氣都驅散了不少。
她笑道:「我任務完成了,你還要繼續堅挺啊,薄一白同志。」
薄一白失笑:「爭取不給組織丟臉。」他的戲份還沒完全殺青,後面還有的拍。
雲志衫裹著羽絨服過來,嚷著他倆:「片場呢注意點影響,姜丫頭殺青了就去休息間那邊,正好今天有電影頻道的記者過來,你倆露個臉去,宣傳下戲。」
姜酒詫異:「記者跑這麼遠來?」
《戰骨》的拍攝條件很惡劣,正是因為這點,反而斷絕了不少外界的干擾,保密措施非常到位,避免的路透。
網上目前除了官宣的劇照,沒有半點其他消息走漏。
薄一白與她並肩去休息棚那邊,路上他問道:「什麼時候回北城?」
姜酒玩笑道:「嗯?」
「早點回去吧,我這邊應該還要再拍半個月。」
姜酒腦袋一歪:「聽上去像是在趕我走?」
薄一白敲了下她的額頭,「我倒是想你一直留著陪我。」
他眸色幽深,像是化不開的濃墨,染著鴉羽長睫。
「你不是不喜歡冷嗎?北城溫度會稍微好點,晚上肚子餓了隨時也能找到夜宵吃。」
薄一白像是說著一件尋常小事,抬手把她頭上的雪花撣去了些。
明明是那麼不起眼的字眼,卻像涓涓暖流,落在耳中,平緩而靜謐的淌入心房。
「我想讓阿瑟跟你一起回去。」薄一白輕聲道:「能幫我暫時照看他一段時間嗎?」
「可以。」姜酒點頭,她很喜歡阿瑟。
卻是在片場的話,薄一白沒時間一直照看,阿瑟那孩子又認生,對其他人戒備心很重。
回北城後,姜酒時間比較空裕,正好可以趁這段時間教教阿瑟掌握自己的力量。
「那就去我家住吧。」薄一白聲音里多了幾分笑意:「傲天和喪彪也拜託你了。」
姜酒腳下一頓,眯眼看向他:「套路有點深啊。」
「願意跳坑嗎?」薄一白笑吟吟的看著她。
「認真拍你的戲。」姜酒偏過頭不看他,又悄悄用餘光掃了他一眼:「等你殺青了後,我再給你答案。」
說完,她加快腳步,把薄一白甩在身後。
答案?
薄一白怔了片刻,明白過來她這句『答案』意味著什麼。
他快步追上去,拉住她的手。
這一回,姜酒沒躲,大大方方由他握著。
男人的聲音似有幾分緊張,那雙眼,牢牢盯著她。
「強烈向組織申請提前給出學術答案。」
姜酒輕抿了下唇,昂起冷艷小臉,眼裡帶著促狹:「男人,你要有點耐心。」
薄一白後槽牙癢了癢,卻禁不住想笑。
雪地里,兩人四目相對,漫天飄落的雪花似都放緩。
無聲中醞釀著纏綿,像是細微電流在兩人觸碰交握的指尖上遊走。
薄一白不舍的鬆開手,低頭看著她,說悄悄話那般靠近,性感宛如低音炮般的嗓音落在她耳畔。
「那我就姑且忍一忍。」
「從今天開始起算利息,別想賴了,渣渣麼。」
姜酒耳朵有些痒痒,沒有躲避,她知道自己上頭了。
她想試著……信一信眼前這個男人。
不過,在給出那個明確答案之前嘛……
她偏過頭,學著他的姿勢,唇貼在他耳畔輕聲道:「彼此彼此,看你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