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酒那邊後台採訪結束,準備離開時,姜銳擇也回來了。★😳 ❻➈𝔰𝒽𝓾Ж.cㄖ𝐌 🍓🐜
堂而皇之的跟著姜酒他們一起走,還擠上了保姆車。
「你就沒什麼要問我的?」姜銳擇死死盯著她。
「問你什麼?」姜酒剝了顆薄荷糖放嘴裡。
「那隻油頭蒼蠅我幫你趕走了,你就不表示表示?」
姜酒把糖罐遞過去:「請你吃糖。」
「我又不是老白那神經病,大老爺們誰吃糖!」姜銳擇翻了個白眼,瞄了眼糖罐,嗤道:「又是他給你的吧!」
姜酒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會兒:「你和薄老師很熟嘛。」
「那是自然。」姜銳擇勾唇道:「我和他認識了十年,對他的一切都瞭若指掌,你想不想知道,我可以告……」
「哦,我不想。」
姜銳擇差點沒給憋死。
嘿,你這壞丫頭怎麼不按常理出牌呢!
露露在前排偷笑,阿哲開著車,不能笑的太大聲,腮幫子都繃緊了。
姜銳擇瞪著她,「薄一白有錢有臉有身材,你就一點都不好奇?!」
姜酒咬碎了嘴裡的糖,覺得最煩人的蒼蠅就在自己身邊。
她偏頭,保持微笑道:「行,我的確有些問題想問你。」
姜銳擇眉宇稍霽,突破口來了!
他坐直了點,「你問吧。」
姜酒:「你家裡有礦嗎?」
姜銳擇愣了下:「這個……倒是沒有。」
不過蘭斯特洛家掌控整個西半球經濟,海島、莊園乃至許多諸小國的政權都在他大哥手裡。
礦這玩意……值錢嗎?
「那你學歷高嗎?」
「額……大、大學……本科?」
「那你有固定工作嗎?」
工作?姜銳擇遲疑了,他那工作和固定真沒什麼關係。
「遲疑了,看來是沒有。」
姜酒笑容收斂,「現在博士生都送外賣,你屬河豚的,本科學歷就這麼膨脹?」
「家裡又沒礦,工作也沒有,一天正事不干到處溜達,當個光榮啃老族靠你二哥養嘛?」
「哦,不好意思,我對啃老族不感興趣。」
「你別和我說話。」
姜酒說完了之後,耳機一戴,閉眼睡覺。
姜銳擇被懟的一口氣險些沒吊上來,氣的那是咬牙切齒!
只想咆哮!
老子不啃老,老子有學歷,老子有收入來源的,我賊有錢!!
「氣死我了,停車!」
阿哲一臉慌張:「擇哥,這會兒在繞城高速上呢,不能隨便停車。」
姜銳擇氣的磨牙,那燥怒的仿佛要拆家的德行,沒由來的讓人聯想到了一種奇妙的生物。
他拿出手機,手指狠戳屏幕,給『某人』發了微信過去。
渝城機場。
薄一白剛在頭等艙坐下,準備關機的前一刻,微信里彈出了姜銳擇的消息。👊♘ ➅➈𝐒ĦỮ𝐱.匚𝕆爪 🐝🎄
我是你爹:【薄一白!你是不是瞎!你喜歡的這是個女人嗎?!!】
我是你爹:【你搞什麼愛情,你搞屁吃,你能把她搞到手我管你叫爹!】
我是你爹:【她居然說我是個河豚!說我啃老族!我什麼時候啃老了,啊啊啊!】
我是你爹:【氣死我了.jpg】
我是你爹:【我他媽揍你.jpg】
各種表情包jpg瘋狂刷屏。
薄一白蹙了下眉,毫不猶豫的點開右上角,刪除好友。
另一邊,姜銳擇正在瘋狂刷屏,忽然收到一條提示:
對不起,對方已開啟好友驗證。
「靠!」
姜銳擇罵出了聲,薄一白你又刪老子好友!
「氣性可真大……」
姜酒不知何時把耳機摘下來了,眼神莫名的盯著姜銳擇:「我都懷疑你是不是要把手機給嚼了。」
姜銳擇氣的直接把墨鏡給摘了,一瞬間,暴露了自己那雙黑眼圈,瞧著像是被人給揍的。
姜酒眉梢哇哦一聲,算是知道他這段時間為毛天天帶著墨鏡不肯摘了。
這雙熊貓眼,有點美麗。
姜銳擇回過神,趕緊把墨鏡給戴回去,咬牙切齒道:「你個壞丫頭,你有本事繼續裝睡啊!」
「不裝了,想起還有個問題忘記問。」
還有問題?!
姜銳擇不想回答,甚至還有點想跳車。
姜酒起初不準備搭理這傢伙的,不過她偷瞄到姜銳擇暴怒到似要嚼手機的模樣時,鬼使神差就想起一種動物!
拆家王者,狗界泥石流,顏值在丑和帥之間來回搖擺的奇行種——二哈!
真是越看越像,尤其這脾氣!
加上最近她睡覺前無聊看了些奇怪,本來是看戰神文的,後面網站給她推送了一些關於男人間戰友情的。
她的腦洞忽然就被刺激了。
「薄老師他……平時不叫你名字吧?」
姜銳擇忽然安靜了,眼神藏在墨鏡下,透著警惕。
薄一白當然不叫他名字,那混帳東西的嘴像喝了砒霜似的,毒的一批!
姜銳擇過去沒少被毒,也就薄一白『金盆洗手』後,他才倖免於難了。
「有事說事!」姜銳擇語氣一沉,學起了老朋友的口吻。
姜酒略微沉吟,試探的問道:「他……平時是不是都叫你麼兒?」
「噗——」露露正在喝水,聽到這問題一口水全噴出來了。
阿哲鬼使神差插話道:「這不是薄老師家狗的名字嗎?」
姜銳擇暴怒:「你是不是侮辱老子!!!」
姜酒二話不說戴上耳機,繼續裝死。
果然亂開腦洞要不得,也是……薄影帝口味再不濟也不至於喜歡上一頭人形二哈……
此刻正在飛機上的薄影帝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兩個小時後,飛機抵達北城機場。
從VIP通道出去時,顧沉納悶的看著薄一白:「你這國防身體還會感冒?剛才見你一直打噴嚏。」
薄一白微微挑眉,把手機開機,淡淡道:「或許是有人在罵我。」
顧沉心忖:你在影射我?
我心裡罵你你都知道?
手機開機後,微信里【麼兒】的對話框紋絲不動,沒有新的消息過來。
薄一白眸色微沉了些,身上懶散的氣息也重了幾分。
很快,微信里來了一堆好友申請,都是同一個人發的。
我是你爹:【刪我好友,薄一白你可當個人吧!】
我是你爹:【我忍不住了,我和姜酒只能活一個,你選!】
我是你爹:【你養狗了?】
薄一白腳下一頓。
顧沉問道:「怎麼了?」
男人沒有回答,通過那條煩人的好友申請,順便改了對方的備註,簡單明了一個字:
——狗!
然後發了微信過去:
薄一白:【發生了什麼事?】
消息過去,對方瞬間秒回。
狗:【她問我你是不是管我叫麼兒?】
狗:【她是在侮辱我是吧?她罵我是你狗兒子?!】
顧沉忽然打了個哆嗦,感覺溫度降了一些。
餘光隱約掃到薄一白把誰的微信好友給刪了,然後,顧大經紀人看到自家老闆閉上了眼。
頭疼無比揉著自己的眼角……
顧沉心忖:總覺得……有人要遭殃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