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蘭很少見到他生氣的模樣,見他居然直接拿著東西往她身上扔,更是嚇得不行。記住本站域名
不過這件事她當然不會承認,所以她就胡亂編造了一個謊言,扯著嗓子道。
「怎麼可能是我,我跟人家無冤無仇的,為什麼找人去做手腳?」
中年男人直接簡單明了。
「之前你才回來的時候就一直跟我念叨宋家人在車上給你不痛快,讓我去教訓他們,你嘴裡的就是這一家吧。」
林蘭沒有想到她老公居然還記得這件事情。
之前她提議一直沒什麼答覆,後面更是連提都不提,她本以為叫中年男人是忘掉了,誰知道居然沒有。
「你沒有忘記,那為什麼不幫我打壓那一家。」
如果他早就幫自己打壓,她也不會想出那個辦法。
這不能怪她。
中年男人看她這樣子就知道,這件事絕對是她做的沒跑了。
當即氣的不行,手指抬起,指著她的面門。
「你是不知道我是做什麼的嗎?我是什麼身份,你身為我的夫人,居然會做這種事情,你讓我還當不當官?」
林蘭其實挺心虛的,特別是被中年男人這麼一說就更心虛了。
但是她卻有百分之百的信心,覺得這件事情肯定不會被暴露出來。
那男人可是疼他弟弟疼的跟眼珠子似的,只要自己把他弟弟弄出來,就算被查出來把那男人關進去,他也不會把自己供出來的。
中年男人現在就算再生氣也沒有辦法,事情已經發生了,現在只能想辦法把這件事情給瞞下去。
他更害怕的是,如果這件事情讓上頭的人注意到他,繼續往下查的話,會不會就查出他這些年貪的東西?
然而林蘭卻沒想這麼多,她還很自信的覺得自己做的這件事天衣無縫。
中年男人越想心裡越慌也越氣,看著旁邊的林蘭真是越看越不順眼。
之前還覺得這林蘭長得漂亮又溫柔小意,還給他生了個可愛的女兒。
現在通過這件事情一看,還不如他原配妻子。
原配妻子經常幹什麼事情都以大局為重,從來不會做這么小家子氣的事情。
宋景初這邊拿著一袋東西去醫院化驗,馬上就給出了結果。
果然如他猜想,這袋東西裡面被加了一些讓人吃了會引發胃出血的東西。
拿著報告紙,宋景初的臉黑沉沉的。
他本來是想這人再狠,也只是會放一些讓人上吐下瀉的東西。
沒想到居然直接把人搞胃出血。
這該有多恨他們家。
如果不是嬌嬌及時發現的話,那這被客人吃了,先不說他們店會因此倒閉,就光賠醫藥費都要賠破產。
真是好狠毒的心!
化驗結果被確定了,青年男人很快被押到了警局。
就像林蘭所說的一樣,青年男人把所有的事情都攬到了自己身上。
甚至聽到警察說要槍斃他,也只是身體畏縮了一下,還是繼續嘴硬。
但警察們都察覺出這背後絕對有人指使,他們早調查出青年男人明明和宋家無冤無仇,怎麼會突然做出這種事?
這警局和之前抓噁心村子的警局是同一個,有幾個警察認識嬌嬌,還有一個警察正是之前帶嬌嬌進審問室的。
看見嬌嬌他突發奇想,把嬌嬌叫了過來,讓她和自己和一起進去詢問。
主要是他想到當年那群人也是和這男人一樣,死咬著不鬆口,但嬌嬌進去之後就立馬鬆口了。
他想試試看這男人會不會像他們一樣鬆口。
誰知道嬌嬌進去後,青年男人死咬是自己的嘴,突然就鬆了,如倒豆子般把過程全部說了出來。
聽的警察目瞪口呆,看著嬌嬌的眼神都變了。
他看了看嬌嬌,又看了看自己,努力讓自己往科學方面想。
難道說是因為這小丫頭長得太可愛了,讓這些犯人忍不住就說出了心聲?
這也太扯了,連他自己都不信。
只不過這神奇的一幕,警察到底還是沒有跟別人說,拿著男人的口供出去了。
他知道嬌嬌這能力如果說出去的話,多多少少會有一些危險。
畢竟非法人員審問一些人的時候,會用盡各種辦法想要撬開他們嘴的。
這費時間費力氣的事情,嬌嬌一個人在那裡就解決了,這任誰不心動?
警察拿出來的結果讓很多人沒想到,但又在意料之中。
青年男人的弟弟因為打架鬥毆,進了監獄需要關押很長一段時間才能出來。
不過也可以賠償被打人的錢,讓他弟弟提前出獄。
而青年男人就是為了這個錢,所以才聽別人的往宋家飯館湯裡面下藥。
這讓宋景初很失望。
他自認為在店裡面並沒有虧待這些員工,甚至他們的飯也是頓頓都有肉。
這是其它店都做不到的。
而且午飯和晚飯全部都是免費的。
而他所做的這一切,卻換來了員工的背叛。
說不失望是不可能的。
嬌嬌在旁邊安慰他。
「舅舅,每個人都不一樣,有些人你對他好一點,他會記一輩子。但有些人,你對他再好,他只會覺得你是應該的。」
就有一個很好的例子,就是夏梅。
她不會因為宋家的收養而變得驕縱,反而每天努力學習,看書,對待宋家和嬌嬌就像對待自己的家人一樣。
警察很快就出一小隊伍到林蘭家裡面抓她。
中年男人還在家裡想著事情,正是愁眉莫展的時候,就聽到一陣敲門聲。
因為大腦一直在想著別的事,所以也沒有從門縫裡面往外看到底是誰。
直接打開了門,一群警察蜂擁而進很快就在廚房裡找到了林蘭。
林蘭一看見警察就慌了。
怎麼可能?那個男人怎麼可能會供出自己?
明明就算他坐牢了,自己也會拿錢,把他弟弟給弄出來的。
難道他不想讓他弟弟出來了?
林蘭這一刻腦海裡面轉動了很多想法,卻沒一個是後悔當初自己那樣做的。
林蘭開始求警察不要帶走她,還提出自己的老公是個領導,自己不可能會做出那種事。
要是沒有絕對的證據,警察也許就會信了她的話,但現在犯人已經招了,而且剛剛警察還從臥室的床底下搜到了剩餘的白色粉末。
警察們怎麼可能會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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