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兒,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我真沒有想到你會這麼背叛師叔,就算是叔叔,做了很多對不起你的事兒,可是你想想我傷害過你嗎?我只是真心的喜歡你。」諸葛瑾眼中閃出深情。目光如炬的看著她,「我愛你有錯嗎?如果我愛你有錯的話。那你愛別人是不是一種錯?我對你付出了這麼多難道還不夠嗎?」
「我要對你付出多少才可以。我還要怎麼做你才能看到我?你想要什麼,只要你要,只要我有,我都給你。孟晚清你能不能抬頭看看我我一直都待在你的身邊從來沒有離開過一分一毫!我知道,我對不起你,對不起你,師傅,對不起很多人,但我就是愛你呀!」
諸葛瑾越說越深情越說越入戲,他感覺自己像一個苦情戲裡的男主角。他沒有選擇了,他們有一點點選擇了。他不知道該怎麼辦不知道該怎麼做?
他愛她,他知道愛很廉價到處都是,可他就是不甘心!
他覺得他對孟晚清的愛真的很神聖真的沒有摻雜一點點的水分和利益。
「你讓我感覺噁心,我寧願死也不要站在你的身邊。自從我知道了,你做了這麼多噁心的事兒之後,我只感覺每多看你一眼都是無比的噁心。」
孟晚清絲毫沒有掩飾他對諸葛瑾的厭惡,這個男人真的讓她噁心壞了。
死可以讓他和這個男人長相廝守那堅持別讓他死還煎熬。
「是嗎?你就這麼討厭我?好!」
諸葛瑾心裡好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一樣,在開口的雙拳緊握,眼中滿是執拗。
「你有什麼方法直接來,陰謀詭計才是你不是嗎?你這種人不配做我師傅的師弟,更不配做聖門的掌門。」
孟晚清眉頭緊皺,以前他是敬佩這個男人。後來她是厭惡這個男人,再到現在,她是徹徹底底瞧不起這個男人。
看到這個男人就讓她覺得噁心,每次看到這個男人,她就想起死去的那些修靈師,死去的師傅和那麼多死去無辜的人。
「我是愛你的。你記住這一點就可以了。」
諸葛瑾再一次催動法力,又是陣法。又是迷惑人心的陣法,這個男人真是每一次都能使用陣法,他就這麼想得到這個孟晚清哪怕就是用陣法迷惑她也無所謂。只要她能在他身邊,就算是被陣法迷惑的一個傀儡都可以。
「別做夢了我寧可死,也不會如了你的願。」
孟晚清艱難的站起身,往外爬去。
她的動作十分艱難,劇烈的疼痛在她體內的每一根神經上的游兒走。
心臟內的蠱蟲開始,更加厲害的釋兒放毒素。
那種強烈的毒素將她渾身都麻痹,若不是靠著強烈的意志和她體內場強大的靈氣,她根本連站都站不起來。
她此刻是這麼的恨諸葛瑾,沒能將這個男人碎屍萬段,真是她這輩子最大的遺憾。
她對不起的師傅。
她恨自己。從未有過的恨自己。
她真的太很自己了,如果她再強大一點,就能幫師傅報仇了。
如果她再聰明一點點就好了,她只要再聰明一點點,就不會被這個男人算計。
師傅,對不起!孟晚清無能!
「清兒,別再躲了,也別再跑了,你就是我的人,跑不掉了。你和別的男人都沒有緣分,你天生註定就是我的女人。」
諸葛瑾邁步向孟晚清走去,手中的陣法越來越強大。
那強大的陣法閃耀著金色的光芒,如此強勢的能量,是從未有過的。
孟晚清十分不解,這個男人不是入魔了嗎?為什麼陣法還會是金黃色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入魔的人,陣法不應該是黑色的嗎?為什麼他是金黃色的陣法?
不知道該怎麼辦?
針法越來越大,越來越大,很快就達到了可以釋,放的能力程度。
下一瞬,諸葛瑾把手一推。強大的陣法頓時從他手中脫出。向孟晚清飛去,不管怎麼樣,只要陣法打到孟晚清身上,那孟晚清從今以後就是他的人了。
孟晚清邁動著腳步十分吃力,她想跑。
就算是跑不了,她也想死!
總之不管怎麼樣,她都不想被這個陣法打到。
被這個陣法打到,後果是什麼樣的?她太知道了。
她不要做傀儡,也不能做傀儡,更不能做諸葛瑾的傀儡。
眼看著陣法馬上就要打到孟晚清身上,諸葛瑾的臉上勾起笑意。
這個女人是他的了。這一次跑不掉了。
他胸有成竹,可不想下一瞬,忽然一道強大的靈氣從空中飛了過來。
那股靈氣,攜著勁風,似乎有搬山倒海之力。
這強大的靈力一出,光是看著就叫人望而生畏。
那靈力直接打翻了法陣,諸葛瑾那強大的法陣,在靈力面前竟然如此不堪一擊。
諸葛瑾心中一緊,眉間頓時緊皺在一起。
這怎麼可能?這世間,還有誰能夠攔住他的法陣。
不應該呀,這怎麼可能?有這種能力的人全都死了,根本沒有人能能攔住他了。
其實別說諸葛瑾,孟晚清心中也十分不解。這個法陣應該攔不住才對。能攔住這個法陣的人,根本都不存在了。傅司城已經失去了靈力,她師傅也死了。
還有誰能救她?
「諸葛瑾,你好大的膽子!」
一個年邁的女聲從不遠處傳來。吸引了兩個人的注意力。
「畜生憑你的所作所為,你根本不配做人。」
那老人家的聲音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孟晚清聽到這熟悉又親切的聲音,頓時臉上露出了笑容。是師母。太好了師母沒有死,也沒有受傷。
「師母你沒事兒嗎?」
孟晚清親切的開口,一臉效益,太好了,師母沒有事兒,他沒有出任何事兒,太好了,太好了。
「孟晚清放心,有我在,沒有人敢傷害你這個畜生,今天我一定要當他不得好死。他竟然敢傷害我的丈夫,今天我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你以為你逃得掉嗎?」
孟晚清師母惡狠狠的說著億雙眼目不轉睛的看著諸葛瑾。
「就憑你拿什麼跟我斗。你真以為你會那點兒靈力就能攔的住我了嗎?別說你了,就算是我師兄也不行。」
諸葛瑾冷聲開口根本不把面前的女人放在眼裡,他連他師兄都殺了,又怎麼會把這個女人放在眼裡?
與他而言,不過是多殺一個人罷了,都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