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生理期

  「不是、主人、這……」

  王生看著傅司城離開的修長身影還想再解釋幾句,可傅司城連腳步都未停,分明是沒打算聽他的話。

  「這叫什麼事呢!」

  五台山後門,王生急的直跺腳,三天?就連用他主人的死都叫不回孟姑娘,他還能有什麼辦法?

  與其垂死掙扎,不如享受這三天時光好了。

  修靈院內,孟晚清躺在床上眉頭緊皺,精緻的面目上顯出幾分苦惱。

  不知怎麼了,自從見過聖門的人後,她身子便酸酸的,整個人倦怠慵懶,肚子還很不舒服。

  孟晚清睡了一覺,是被敲門聲吵醒的,醒來後身子更覺疲倦。

  「誰?」

  她不悅開口,修長的手指揉一捏著額頭,清冷的眸中滿是倦怠。

  「孟生,你一下午都沒出門,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門外傳來小蒼擔憂的聲音,孟晚清抬眼瞧著那褐色的木門,略顯煩躁。

  「你怎麼這麼煩?滾開。」

  她真受夠了這個男人,怎麼陰魂不散的?

  最重要的是,進女廁所那件事,那貨竟然毫不猶豫的就把事情推到她身上。

  門外並沒有再響起聲音,孟晚清以為他走了,懶懶下床剛拉開門,便看到門外小蒼那張一臉笑意十分友善的面容。

  「怎麼了?臉這樣白。」

  小蒼看到面前人有些虛弱的樣子,笑容當即消失殆盡。

  孟晚清有些惱了,狠狠地鄙了他一眼,剛要開口卻忽然被小蒼捂住嘴。

  小蒼抱著她,直接閃身進屋,還不忘隨手關上了門。

  「你找死是麼!」

  孟晚清一把推開他,手中甩出殘月鞭,其狠厲模樣殺氣縱橫。

  小蒼卻不慌不忙,抬手將她抱在床上,柔聲開口:「孟生,你受傷了?」

  孟晚清皺起眉頭,看著他修長手指正指著自己的下一身,不解地低頭看去。

  怪不得她今日如此乏倦,原來是生理期來了,真是、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

  不過、隱約記得好似有人在她生理期的時候也說過這句話,你受傷了?

  傅司城那個大笨蛋,竟然還能問出那種話,真是蠢到家了。

  「我幫你治療傷口,我會治療法陣。」

  小蒼一臉認真,抬手去掀起孟晚清的白色長袍裙擺。

  孟晚清瞬時皺起眉頭,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這可不行,臉和聲音雖然能變,可身體的結構組織可變不了。

  氣氛有些尷尬,孟晚清薄唇微動,聲音還沒說出口,門就忽然被推開。

  「孟生,長老們讓我……」

  門口的男修靈師話還沒說完,便看到這一幕愣住了。

  孟生躺在床上,下一身衣服那個部位上染著紅色血跡,小蒼掀著他的衣服,也不知道是要幫他脫掉,還是剛剛幫他穿上。

  這畫面、這場景、這也太少兒不宜了。

  基情的味道充斥著整個屋子啊,他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

  「那個……」男修靈師尷尬至極,「孟生啊,要不讓治療系的修靈師給你看看吧,這都出血了,你們這玩的也太野了。」

  孟晚清一腳踹開小蒼的手,那張臉,陰沉似水,面無表情。

  「都給我滾出去。」

  她聲音如冰一般,周身強大的氣息嚇的門口的修靈師頓時就跑開了,一句話都不敢再多說。

  別人他不知道,這打殘了月靈師的孟生,他可是想裝不認識都做不到啊。

  實力面前,一切裝瘋賣傻都是紙老虎。

  「你若再糾纏,我立即叫聖門人過來收了你這條狗命!」

  孟晚清呼吸有些急促,微怒的神情一臉嚴肅。

  她喜歡小孩子撒嬌粘人,但面對不識時務的小孩子,她可是沒什麼耐心。

  小蒼也轉身離開,倒不是怕聖門的人,主要是這修靈院內大多數都是男人,她生理期用的姨媽巾還沒有。

  這是大事!

  孟晚清窩在被子裡,額頭滲出細汗。

  老毛病又犯了,這生理痛經實在是要命啊。

  她這邊痛苦至極,另一邊修靈師內可是炸鍋了。

  「聽說小蒼把孟生都給搞出血了,這也太殘暴了。」

  「小蒼是攻?天,就他那個舔狗樣,我一直以為孟生是個攻啊。真想不到,一手殘月鞭毀天滅地的孟生,竟然是個受。」

  「你們是沒看見啊,我當時推門看見孟生下面血淋淋的樣子都傻了,真是刷新了我的三觀啊。」

  「哎,再堅一硬的男人,直腸也是肉做的啊,肯定出血。嘖嘖嘖,小蒼是真生猛,只怕孟生這幾天是下不來床了。」

  「下不來,肯定下不來啊。據我所知孟生這一下午都沒露面,想來是和小蒼酣戰了一下午。」

  「妙啊,真是妙啊。小蒼這麼多天的舔狗也算沒白當,這也算是得償所願了。」

  眾人一陣鬨笑,笑聲未止,幾個修靈師長老們便走了過來。

  新生修靈師見到長老們來了,忙收起嬉皮笑臉的樣子,一個個嚴肅地站成一排,畢恭畢敬地低身打著招呼。

  「你們在胡說八道些什麼!這些風言風語若是傳出去,我修靈院的顏面何存?」

  修靈院的二長老邁步走上前來,一身怒斥,新生們將頭低的更低了。

  「話說回來,這孟生也太不像話!我堂堂五台山修靈院,豈是他們做這些不齒之事的地方?」

  「就是,這像什麼樣子!」

  其餘幾個長老也隨聲附和著,手中拿著他們的拂塵一臉微怒。

  「走,我們去看看,這修靈院,什麼時候成了他們這些貼燒餅貨色的安樂居了。」

  二長老話音一落,帶著眾人往新生宿舍走去。

  新生們紛紛感嘆,貼燒餅?這種表示「龍陽之興」的同性之好代名詞二長老都知道?還真是博學啊!

  這下有好戲看了。

  新生宿舍內,孟晚清剛覺得身體好一些,便見門被踹開。

  「嘭」一聲響動,頓時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這世上,竟然還有人敢踹她的門?

  「孟生、你好大的膽子!」

  二長老率先邁步進門,一身惱火之意臉上帶著嚴厲,他身後跟著的長老也紛紛一臉莊重地進了門。

  孟晚清緩緩坐起身,扶著腰,眉頭緊皺。

  「都進來,關上門。」

  她聲音冰冷,一雙眸光如萬年冰川,寒氣入骨。

  踹門進來?那就別出去了,關上門免得他們死相被別人看見。

  「放肆!我等前輩高人,豈會與你這種人閉門同處一室?我告訴你,不要妄想用你那副皮囊色誘我們,沒有結果,我等可都是正直之人!」

  二長老一臉認真,語氣正直,可一雙眼時不時偷偷瞄向孟晚清的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