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章 可憐弟弟再次受傷

  她不好繼續在這裡侃大山。【,無錯章節閱讀】

  有看護過來,提醒患者家屬離開,夏亦瑤這才悻悻然從裡頭走了出來。

  在走廊,看到了張敏敏。

  張敏敏沉默的看著地面,白熾燈的光暈投射在地板上,消毒水的氣味瀰漫在空氣中。

  這裡是生和死的傳輸帶,這裡也是見證親情友情和愛情的試金石。

  夏亦瑤發覺母親的手在顫抖,尤其是小拇指,顫抖的更厲害,一切都彰顯出她內心的恐懼與忐忑,看夏亦瑤出來了,她詫異,不安的問:「小伙子可好了?」

  「休息休息就好了,他啊,血氣方剛。」

  「好,那就好。」

  這段時間發生的事無不驚心動魄。

  這註定了是一趟始料未及的喋血旅程,張敏敏回目看看她。

  「咱們回去吧,太危險了。」

  其實,現實何止危險?已是驚險。

  作為節目的主辦方,她卻不會知難而退。

  「我們已經在解救人,我們也快靠近線索和秘密。」

  這個節骨眼上讓她撤退,她才不要。

  「咱們不是救苦救難的大羅金仙,瑤瑤,媽媽只要你安全。」

  「但……」

  她不能違背母親的意願,但目下做的一切也是她非要堅持的啊,就在她搜腸刮肚準備找藉口或理由去說服母親的時候,警察局那邊卻來了電話。

  那邊言簡意賅,負責國家警察的做事風格與標準。

  「媽,咱們必須到警察局去一趟。」

  都知道是十萬火急的事,但卻不知究竟是什麼事。

  兩人心急火燎,很快到了警察局。

  迎接她們的是刑警隊的支隊長。

  「現在,發現了一條可觀的線索,」支隊長凝視著站在對面的這一對母女,張敏敏激動,「找到我兒子的線索了,對不對?」

  「您先冷靜一下,」支隊長示意夏亦瑤安撫一下母親,並倒水給兩人,「是線索,但不過冰山一角罷了。」

  溫水放在了面前。

  母親緊張的時候總喜歡喝水。

  此刻張敏敏攥著水杯,手暗暗用力,全神貫注的盯著支隊長。

  支隊長坐在對面看資料。

  「咱們冷靜一下,媽,弟弟一定會找到的,天助自助者。」

  對於尋訪兒子多年卻未果的可憐母親,作為旁觀者的夏亦瑤也不知如何安慰,儘管相認後她也千方百計在尋找自己的弟弟,但經受的挫折與痛苦遠不如母親。

  聽到這裡,張敏敏點點頭。

  她逐漸平順了呼吸。

  觀察到對方呼吸從容,支隊長這才調取出一張列印好的圖紙,「之前你們用科技技術還原了女兒的模樣,可以說科技的產物和現實相差無幾。」

  「是。」

  張敏敏攥著水杯的手繼續用力。

  紙杯子內的水因壓力而蕩漾出一圈漣漪。

  她眼神期待的看向支隊長。

  「根據你們記錄的詳細資料以及提供給洛城警察信息庫中的一切,咱們經過仔細篩查和對比,卡點年齡與性別,最終得出如下結論。」

  「啊。」

  她微微張開嘴,吃驚的看向警察。

  那邊又道:「我念,如有錯誤,您儘管補充。」

  支隊長語速很慢,字正腔圓,他將小男孩丟失前後的一切都讀了出來,總結道:「要是他還活在世上,今年十九歲,也就是正常念大學的年齡。」

  「是,是。」

  張太用力點頭。

  支隊長又道:「男孩脖頸上有一個指甲蓋大小的胎記,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當然了我這裡僅僅是假設,你們可以忽略我的說法。」

  就連支隊長自己都感覺不可能。

  昨天,費知非因見義勇為而受傷了。

  支隊長在檢查他傷口的時候意外發現了後脖頸子上的胎記。

  那胎記的位置、大小、幾乎完全和張太夏亦瑤描述的如出一轍。看書喇

  儘管聽起來是天方夜譚,但他還是建議兩人去試一試。

  「做個親子鑑定?」夏亦瑤詫然。

  這怎麼可能啊?

  「昨天我到醫院去,醫院方說咱們接診的病人是特殊血型,結果這種鳳毛麟角一般的血型居然就和你們倆完全一樣,我就此事諮詢了一下相關的醫學專家,他的回答就更意味深長了。」

  「這樣……」支隊長拿出自己手機打電話給那大夫,「您和他聊一下,具體他會解答。至於夏亦瑤,咱們可以聊一聊?」

  支隊長丟給她一個友善的眼神。

  她起身,兩人到外面走廊。

  屋子裡,張太明顯情緒激動,她的聲音比平日裡更尖銳,因為激動,她幾乎語無倫次。

  夏亦瑤準備回到屋子,似乎只有自己守護陪伴的時候母親的情緒才略微穩定。

  「需要自己調整,其實你媽媽遠比你想像的強大的多。」

  也是,要是她是個玻璃心的人設,早在多年之前就犧牲在了商業戰爭里。

  夏亦瑤咬著嘴唇,並沒回應。

  「你之前怎麼樣讓萬金油開口說話的?」

  這是讓刑偵專家都感覺奇怪的。

  自王虎成團伙落網後,國內差遣了不少心理學教授以及行政科的專家來盤究此事,但王虎成就是不曾開口。

  詭異的是,夏亦瑤做了採訪,和他短暫的兩次接觸以後,這個大男孩居然透露出了最有價值的線索。

  「您別誤會啊,我和他真不是一夥的,我五講四美三熱愛我什麼都沒落下啊我。」夏亦瑤著急解釋,神色倉皇焦慮。

  支隊長哈哈笑,「我看是你誤解了我,我很好奇你是以什麼方式詢問的,希望你配合咱們再問一下這老太太相關的秘密。」

  「這個……」

  這難上加難啊。

  一個作惡多端的老太,一個自認為生命走到窮途末路的奸人自然不可能將秘密告訴大家了。

  「我們還是想要你去交流一下。」

  「我是演員。」夏亦瑤強調,之所以強調身份,並不是以此來委婉的拒絕,而是想要削弱一點對方的期待值,畢竟……她不是科班出身啊。

  支隊長拍一下她肩膀,是鼓勵也是讓她放鬆的意思,「不要弄的「任重道遠」的,你隨便問就好,我知道你有你的方式,能問出有價值的東西更好,這要是沒有,那也罷了。」

  「我全力以赴,但你們也要做好最周全的準備以及最壞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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