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嗎?有人請回應!」
他們就這麼一層一層尋找了過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此刻顧煜琛握著滅火器已衝到了火海之中,冥冥之中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吸引他,緊跟著,他聽到了火海中低低的回應。
「在,我們在這裡,救命啊。」
那聲音很快就消失了。
眾人看到了希望,急急忙忙靠近。
顧煜琛披荊斬棘,早將生死置之度外,等他風捲殘雲一般靠近受困者的時候,手臂大面積擦傷,後背也燒傷了,狀況一點都不好。
他快速挪動身體,占據有利地形,緊跟著他看到了圍困在衛生間附近的兩人。
「快!救他們離開!」
此刻搜救隊也到了,這群勇猛的戰士將奄奄一息的男孩和夏亦瑤背了出來。
有人很快給出了正確的規劃與建議,「到上風口去,快,他們有窒息休克的危險,快。」
在眾人正確的帶領與疏導和救援之下,剛剛還瀰漫了火焰的練舞廳此刻已安全了,火焰被大雨一般噴射而出的水柱給澆滅了。
眾人看著兩人被救了出來,都發出了掌聲。
顧煜琛不敢掉以輕心,一鼓作氣將夏亦瑤背了出來。
至於費知非,自然有人背他,前後過了十分鐘左右,才下樓到了安全地帶。
樓下,警戒線外,一群年輕的練習生面面相覷。
大家還以為今日的局勢,有人非死即傷。
但卻眼睜睜看著搜救隊和顧煜琛不顧安危將兩人救了出來。
有好事者已經開始錄製短視頻。
他們用一段驚心動魄的話語來總結今晚發生的一切恐怖事件,有人為搏眼球甚至開啟了直播,流量蹭蹭蹭居高不下。
「各位寶子朝現場看,今晚可真是驚心動魄,九死一生啊,寶寶們可以將搜救兩個字打在公屏上,我會追蹤報導給你們看。」
鏡頭搖搖晃晃,似乎在訴說著今晚的危險與恐懼。
大家看到顧煜琛奮不顧身的救援,看到他背了夏亦瑤進入了救護車。
而夏亦瑤自己呢?
她腦子裡混混沌沌,被冷風一吹,一股冷意裹挾而來,她想要睜開眼睛看看這花花世界,但嘗試多次也沒看到外面究竟發生了什麼。
「阿琛,阿琛。」
她鮮少這麼稱呼顧煜琛。
「在,在!」
男人的回答擲地有聲,同時暗暗用力攥住了她的手。
得到回應,小女人才再次陷入沉沉的暈厥。
夏亦瑤做夢了。
她回到了小時候,那是個溫馨的四口之家,媽媽是溫柔賢惠,父親對他們很好,她夢到自己多了一個弟弟。
晚餐開始了,兩人吃的不亦樂乎。
父親……
母親……
弟弟!
這都是她曾經憧憬的未來啊。
短視頻的宣傳力度讓人嘆為觀止,短時間內關於顧煜琛捨命做護花使者救恆星總裁夏亦瑤的事已人盡皆知。
實際上,無論是私密還是公開場合,顧煜琛從沒有迴避兩人身份的問題,這一次的救援讓眾人更明白,他們是真心相愛的。
此刻,遠在千里之外的舊金山,費承宇正在和張敏敏走在金門大橋上散步,忽而助理張明智心慌意亂的靠近,他將手機拿出給兩人看。
在那一片嘈雜里,兩人看到顧煜琛奮不顧身將夏亦瑤從灰燼中救了出來,費承宇當即變了面色。
美國和中國有時差,此刻的中國已是半夜三更,但美國還是天亮著。
費承宇夫妻之所以來這裡,是因為品牌方邀請他們參加一個手機項目的發布會,茲事體大,關係到未來合作的動向。
「人沒事兒吧?你快聯繫,」費承宇威嚴的命令,張明智馬不停蹄開始聯絡,很快電話就到了恆星這邊,接電話的是徐浩梅,「人送到搶救室去了,這次火災起因不明,還在調查之中,但目前來說沒人員傷亡。」
張敏敏用力攥著費承宇的手,似乎接受不了晴天霹靂一般的噩耗。
得到肯定的回覆後,張敏敏泣不成聲,「之前我就告訴你咱們應該承認她的,就是看在你我的面子上也不會總出問題和意外。」
「我知道了!」費承宇點頭,「咱們這就回去。」看書溂
說走就走。看書喇
「張明智,訂機票,要最近的航班,要快!」
另一邊,夏亦瑤只感覺迷迷糊糊。
有幾個大夫來給她做了全面的檢查,檢查結束,其中之一這才從急救室出來,看顧煜琛坐在外面等候區,他這才靠近,「沒任何問題,就是擦傷和皮外傷,在包紮了。」
聽到這裡,男人才鬆口氣。
那大夫繼續,「吸氧呢,半小時就解決好了。」
這喜訊讓顧煜琛的眉毛舒展,旋即他想到了什麼,「那個小男孩呢?人怎麼樣?」
大夫道:「他也沒什麼問題,主要傷在後背,也在接受全麻治療,很快就都好了。」
聞言,男人又鬆口氣。
那大夫走出去兩三步,忽而回頭準備說什麼卻欲言又止,顧煜琛哪裡知道,人家這是建議他也接受治療。
說真的,此刻的顧煜琛看上去蓬頭垢面,衣服七零八碎,狀態更糟糕。
他早將自己忽略了。
就在此刻,有個白大褂帶了個護士著急的靠近了他,那人自然而然拿下了口罩,顧煜琛和她對望一下,「阮檸?」
阮檸本就是協和醫院邀請的主任醫師和專家,今天她本準備早早下班離開但卻聽說急診室來了患者,有人又說來的人是夏亦瑤之類。
她恰巧玩兒手機刷到了一則簡訊,知道夏亦瑤被送到了本醫院的急救室,這才過來看看。
畢竟,有夏亦瑤的地方,通常也有顧煜琛,不是嗎?
「我就知道你人在這裡。」
阮檸看向男人,「你自己不需要包紮一下嗎?」
「我?」顧煜琛看看自己,這才感覺肩膀擦傷的位置隱隱作痛,而剛剛施救的時候,他一門心思都在她身上,完全忽略了自己,「我沒事。」
「跟我來。」
看男人偏執,阮檸走路一陣風,也不管他跟上了沒有。
「來啊。」
她再次回頭。
發覺他始終不放心的盯著急救室看,她這才懊惱的跺跺腳,「你需要注射破傷風,不然你很危險,至於她,人家吉人自有天相,不需要你操心。」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