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也就安靜了下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那倆人帶夏林進入一個裝修豪華的別墅,丟下他以後兩人就離開了。
「這裡是哪裡啊?做什麼,你們做什麼啊?」
夏林固然是亡命之徒,但乍然被幾個陌生人丟在了這那陌生的空間內,他也感覺恐怖。
面前是一條深邃的走廊,腳下的地毯價值不菲,兩邊牆壁上有一些文藝復興時歐洲名畫家的靜物畫和肖像畫,美輪美奐。
走廊盡頭是一扇門。
此刻,夏林回頭看看背後,那是巨大的黑檀木的門,兩邊站著倆保鏢一樣魁梧的男子,這兩人面無表情,但卻不怒自威。
他本就是膽小怯懦的角色,看到這裡自然是膽戰心驚。
其實,已經不需要人家介紹什麼了。
他硬著頭皮往前走,進入那個屋子。
「你來了。」
「哎呀,您是?」夏林看向對面那個意氣風發的男子。
他只感覺男子的面龐英俊且熟悉,似乎自己在什麼節目或哪裡見到過,但一時半會卻想不起來。
男人伸手,「顧靖宏。」
算是自我介紹了,聞言,夏林急忙將手在髒兮兮的身上擦拭了一下,小心翼翼的抓住了對方的手。
那是一雙骨骼分明的冰冷的手,兩人短暫接觸一下。
空中打了一個響指,緊跟著有個人送了一個皮箱過來,打開一看,裡頭整整齊齊都是人民幣,他哪裡見過這麼多錢啊,頓時眼睛都挪不開了。
「這些都是你的,前提是你必須幫我完成一件事,」顧靖宏慷慨的將皮箱推到了夏林面前,「事成之後,我還準備給你一些,怎麼樣?」
「您說說,究竟您要我做什麼啊?」
夏林的眼睛變得和兔子眼睛一樣亮閃閃的。
緊跟著伸手撫摸了一下碼放起來的錢,心頭犯嘀咕,事情要是容易處理,這財大氣粗之人為何會找到自己這無名小卒頭上。
究竟是怎麼個情況啊?
「我能為您做什麼?」
夏林將貪婪的手從皮箱上拿走。
之前那男子已將皮箱閉合,並提起來站在了顧靖宏背後。
他一笑,「我說什麼,你做什麼就好,放心,我們會預支一點給你,睨先去還債。」
他們對他了如指掌,甚至於知曉他欠債多少,當即丟了一捆錢給他,夏林到底膽怯,繼續問,「你們究竟要我做什麼啊?」
「簡單……」
男人示意他靠近。
但下一刻——
「我還沒這麼惡毒,咱們沒辦法聊。」
「機會只有一次,那就送客。」
幾個人將夏林丟了出來。
但大約過去五分鐘,他自己摸摸索索又回到了之前的屋子。
顧靖宏的確沒什麼時間和他繼續聊,此刻人已消失。
負責談話的是之前曾找過自己並語重心長分析過讓他去找夏亦瑤要錢的男人,兩人接洽,聊了會兒,夏林帶走了部分錢。
看人走遠,沈浩這才走到後面的臥室,「二爺,這人怕靠不住。」
「想要毀掉他們,難上加難,他,」顧靖宏轉動了一下右手食指上一枚粗獷的戒指,「只不過是我們送給他們的開胃菜罷了,好好安排。」
「是。」
沈浩畢恭畢敬離開。
另一邊,夏林果然回到了之前的賭坊。
他還錢後立即開始賭,很快現金又打水漂了。
儘管,牌場上出老千的事時有發生,甚至在此之前警察已警告過他,並且將人家如何設計合謀誆騙他的計劃都說了出來,但夏林呢,置之不理。
總以為可以鹹魚翻身,卻哪裡知曉一次輸的比一次還多,一次敗的比一次還慘。
「哎呀,」夏林不自在的扭動一下身體,嘬牙花子,「不玩兒了,不玩兒了,我這幾天運氣不好。」
「夏大哥這是哪裡話?牌桌上哪裡是你說不玩兒就能走的,老祖宗的規矩是一樣兒不能少。」
他自然是恐懼。
那熟悉的壓迫感讓他打了個寒噤。
「人生得意須盡歡不是?最近你資金充足,就要逆風轉盤好好兒玩一玩,不要摳摳搜搜的啊。」
「這……」
那人的手掌威嚴的落在夏林肩膀上。
這等愚不可及的蠢蛋,明明被人算計、剝削,但卻一概不知。
經過協商,眾人又「麻」了一圈兒。
等夏林意猶未盡被趕出來,又是債台高築。
他現在也知曉女兒公司在哪裡了,之前說好的不鬧,但如今翻臉不認人。
一個習慣了言而無信的人,怎麼可能遵守諾言。
至於夏亦瑤,她還以為老爹善善從長,已變了性子。
顧煜琛二次手術以後,她幾乎又搬了一次家。
下午飯做的不錯,三人吃完,顧小星玩兒了會兒嚷嚷著累了,被助理帶了回去。
此刻顧煜琛才看向夏亦瑤。
小女人的賢惠,他淨收眼底。
「有點事我必須解釋一下。」男人忽而冒出來這麼一句。
夏亦瑤正在洗洗涮涮,聽到聲音回頭,「什麼?」
當即關了水龍頭。
水槽內的髒碗已經處理的七七八八,兩人面面相覷。
顧煜琛猶如在強調,「我們小時候就認識,」又好像在解釋,「算是總角之交。」
這個,夏亦瑤了解。
她無所謂的點點頭,一臉「誰關心你們什麼關係」之類的寡淡。
「後來她出國留學去了,她喜歡我,我對她卻沒任何感覺,但兩邊家裡人卻樂見其成。」
說到這裡,夏亦瑤的手暗暗用力,瞳孔惡狠狠的。
「你當初沒有告訴我這個。」
「我以為她不會回來。」
這算不算強詞奪理?
她慪氣,接下來他什麼莫名其妙的解釋都聽不到了,繼續洗。
但顧煜琛已靠近,他一把從後面抱住了她,「我說完了,你要相信我。」
那力度逐漸變大,但卻很溫柔。
「瑤瑤,」顧煜琛板正她,親吻了過去,她嚇壞了,但卻馴順猶如森林中麋鹿一般乖覺的閉上了眼睛,「我喜歡你。」
這是正兒八經的表白,夏亦瑤明白,一切和之前都完全不同了。
就在此刻,阮檸卻到了。
她大約每三小時會來一次。
固然他已進入恢復期,但她還是不厭其煩,樂此不疲。
她想不到會在這裡看到兩人卿卿我我,一時之間惱羞成怒,就這麼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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