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集團的高層們都覺得非常丟人!
「可不是嘛,那個秦薇淺天天和江亦清眉來眼去,還打著江家的旗號去勾搭江城的權貴,騙了墨夫人的一塊地,這會兒墨夫人還在咱們集團樓下哭呢,這件事做的可一點都不光彩,我們這些老臉都丟盡了,想來盛世集團做得這麼大,從來沒有發生過這麼丟人的事情。」
「現在外界都在傳我們是個騙子公司,多難聽。」
「大小姐非但不以為恥反而以此為榮。」
「我們實在是沒的辦法。」
一群老東西為了所謂的「顏面」在大肆指責。
簫長林凝著臉說:「照你們的意思,這一次如果不是因為秦薇淺,蕭家根本不可能拿下荒郊那一塊地?」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是……」
沒等那個股東說完簫長林就直接打斷他的話,嚴厲的說:「但是什麼但是?你們一個個都老糊塗了嗎?蕭家能在江城買下這麼大一塊地意味著什麼你們能不懂?若不是秦薇淺幫了忙,你們一個個都得回去喝西北風!」
「集團要在江城站穩腳跟,必須買地,這一次金雲的眼光也非常不錯,一眼就相中了荒郊那塊沒人要的地皮,還直接被規劃到新區,蕭家占了這麼大的便宜,管那江亦清亂叫?讓他自己跳腳就是,關你們什麼事?」簫長林直接訓斥他們。
其中一個老頭說:「可江亦清威脅我全家老小。」
「他還抓住了我們的把柄。」
「還把集團一些固定的合作商給搶走了。」
「我們擔心大小姐這次非但不能給公司帶來盈利,還會讓集團失去大量合作夥伴,這對公司來說不是什麼好事。」
「就目前的形勢來看,大小姐買下荒郊那一塊地完全沒有用,因為我們沒有多餘的閒錢去建設,更沒有絕對的實力在江亦清的眼皮子底下做大。」
言外之意就是,這裡是江亦清的地盤,他們做什麼都虧錢,還會有生命危險,倒不如什麼都不做,穩中求進。
這樣的言論卻讓蕭金雲非常不屑,她譏諷:「各位若是覺得我的決定不對,可以退出集團,徹底和集團撇清關係,到時候也不用害怕被江亦清報復。」
「大小姐這說的是什麼話?我們都是在為了公司著想!蕭董現在躺在病床上,什麼時候能回公司執政都不知道,難道我們真的要指望你嗎?」
「你年紀輕輕,什麼都不懂,做生意不是靠你心情好壞來做的,這其中的權衡和各方面的人情世故,都是要平衡的,你在江亦清的地盤上搶他的生意本來就是在太歲爺頭頂上拔毛,越是這種時候就越應該小心行事,可大小姐行事張揚,哪裡有半點忌諱。」
眾人對蕭金雲近日的所作所為非常不滿。
蕭金雲冷笑,說:「我為什麼要讓著江亦清?我既然有膽子搶他的生意就不怕他報復,至於權衡各方人士那不是我該做的事,公司下個季度的任務一切按照我說的去做,誰還有不滿,就出去。」
這一句話把所有人都給激怒了,眾人紛紛跟簫長林告狀:「蕭董,您看看,大小姐對我們就是這個態度!」
簫長林被吵得耳朵嗡嗡作響,頭痛的扶著額,罵道:「都說夠了嗎?有什麼好吵的?」他指著門大罵一句:「出去!」
這話才剛剛說完就發現門口還站著個秦薇淺,簫長林立刻收回手,問:「你怎麼來了?」
秦薇淺也不知道自己這個時候出現的對不對,瞧著他們吵得不可開交,有些不好意思:「你們……繼續?」
大家一愣。
蕭金雲冷哼:「沒什麼好繼續的。」還很不悅的掃了一眼那群老古董,直接無視他們,對秦薇淺說:「你進來吧。」
她推動著輪椅靠近簫長林,聲音明顯比剛才溫柔,說:「爸,這一次都是有秦薇淺的幫忙集團才得以渡過難關,在這件事情上她沒有占到一點好處,反倒是給公司帶來不菲的利潤,可某些人倒是好,抓著這件事一直不放,拿錢的時候怎麼沒見他們這麼講究?」
這一句話讓眾人面紅耳赤,特別是作為當事人秦薇淺也在場的情況下,他們覺得非常丟人了。
簫長林說:「這件事的確是你們做的不對,如果你們都覺得這塊地皮不能要,會得罪江亦清,那麼我決定,把它的開發建設權給秦薇淺,讓她來執行這個項目。」
也就是說,荒郊那一塊地直接送給秦薇淺了。
大家一聽:這還得了?
「不行,絕對不行。」
「既然是集團的新地項目就不能讓出去。」
簫長林說:「那你們還廢話這麼多?還不趕緊謝謝秦薇淺,這一次,她功不可沒,進軍江城市場,勢在必得,我身體不好,在我重新回公司執政之前一切事務都由金雲代理,所有大的決定,找她商量便是。」
「蕭董……」
「謝謝爸。」蕭金雲直接應下了,不給任何人擦嘴的機會。
大家看到秦薇淺來了,也不好意思再說什麼,畢竟,秦薇淺的確是幫了他們一個大忙,表面上十分感激的跟秦薇淺道謝,內心多少有幾分不樂意。
而蕭金雲很清楚,這一次如果不是秦薇淺幫她拿下荒郊那一塊地,讓她有資格在江城立足她也不可能坐穩代理董事長的位置,因為,集團不可能讓一個坐在輪椅上的廢物當繼承人,她的身後,無數人想要踩著她的屍體往上爬。
其實,蕭金雲把秦薇淺找來也有一定的私心,在所有高層走後,她當著簫長林和蕭老夫人的面,跟秦薇淺道歉:「對不起,剛才利用了你。」
秦薇淺疑惑。
蕭金雲說:「如果你不在,集團的股東們還會繼續鬧下去。」
「是因為我身後的封九辭嗎?」秦薇淺問她。
蕭金雲說:「是,也不全是。」
秦薇淺說:「我們之間,不談利不利用。」
蕭金雲釋懷的笑了,告訴她:「我讓你過來還有一件事,很嚴肅的一件事,你是不是得罪政方的人了?柳京科今天找我打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