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九辭當秦薇淺是在說笑。閱讀М
「剛才江家的人進來的時候,是誰第一時間躲起來的?」
秦薇淺的臉頰刷的一下就紅了,她憋青著臉,很不好意思的說:「我沒有。」
「所以是我眼睛瞎了。」封九辭一本正經的點頭。
秦薇淺說:「我不是那個意思,算了,我懶得跟你解釋,今天發生了這麼多事情我累得慌,我要回去休息了。」
封老夫人叮囑封九辭:「護送她回去。」
「好。」
男人主動跟上秦薇淺的腳步。
封家的車子就停在門外,除此之外,還有一條長長的車隊。
柳京科的人也沒走,這會兒正一臉正義的在會場四周徘徊,眼睛銳利得像黑夜中的獵豹,稍微看誰像和龍門勾結的人,就第一時間帶去盤查。
「他倒是勤快,跟江家有關係的事,哪裡都少不了他。」
秦薇淺覺得十分好笑,「想必江亦清對柳京科這個人非常頭疼。」
「有柳京科的地方江亦清基本上都不會去。」封九辭回答。
秦薇淺說:「估摸著兩人會打起來,就算江亦清打贏了,江家也會受影響。」
「沒錯,這就是政方的底氣,哪怕江亦清在江城再有錢有勢,在政方面前也不值一提。」
「江亦清今天並非不敢鬧事,你懂嗎?」
封九辭開著車,一雙深邃明亮的眼瞳緊鎖著前方漫長無盡的道路,聲音低沉中帶著幾分凝重。
「是因為害怕刑天闊嗎?」秦薇淺問。
封九辭說:「一部分是,還有另外一部分,是因為江芷嫣落在了江珏的手上。」
「江芷嫣之前明明被金雲帶走了。」說起這件事情,秦薇淺很奇怪。
封九辭說:「金雲要的是江家人的命,陸會瑾不會讓她胡來就把人帶走了,離開的路上人被截走,沒多久江珏就放出回江城的消息,想必,他很久之前就已經做好回江城的準備了,只是礙於沒有回來的藉口就一直拖著。」
「若不是手中有江芷嫣在,我想,江珏可不會像現在這麼輕鬆自在。」
他們江家並未乾淨得沒有半分污染。
牽扯其中,難免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夜深了,路上的車子漸漸少了許多。
車子一路朝著月牙海灣的方向行駛,途中的風景說不出的好看,但秦薇淺卻看不入心,下巴抵著車門,欣賞一路過來的風景。
「其實,江亦清忍讓還有一個原因,是因為江芸思吧?」
「我聽說江芸思的弟弟江二少爺與江亦清不合,今日你在宴會場,若是因為江亦清受了傷,江芸思也不會就此善罷甘休吧。」
秦薇淺的聲音很淺很淺。
男人一腳踩下剎車。
車中的女孩整個人狠狠地朝前傾斜,若非繫著安全帶怕是整個人都要撞到擋風玻璃上。
她迷茫的扭過頭:「為何忽然剎車?」
「再胡說,就把你扔下去。」
他很憤怒。
秦薇淺啞然失笑:「說到你心坎上了?」
「我和她,沒什麼。」
男人的聲音充滿怒火。
秦薇淺笑著說:「我也沒說你們怎麼樣,至於反應這麼強烈嗎?」
「是誰和你說了什麼?」封九辭質問。
秦薇淺搖頭:「沒有。」
「我看不是沒有,而是你不敢說。」封九辭冷哼:「金雲?」
「不是。」
封九辭:「那就是徐嫣了。」
秦薇淺說:「你想多了,真的沒有,你們兩關係不一般但凡有點眼力的人都看得出來,這還用得著別人跑到我面前嚼舌根嗎?」
「我和她沒有關係。」封九辭凌厲的視線落在秦薇淺身上,他說:「你說的那些人,大概是瞎。」
秦薇淺一時間語塞。
她忽然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
冰涼的手扯了扯身上的安全帶,重新系好,認認真真的檢查一遍確認沒有半點問題之後對封九辭說:「你現在可以開車了。」
她還沒活夠,可不想被封九辭甩出車外。
男人把她那點小心思看得明明白白。
他很不高興。
解開安全帶,傾過身,一隻寬大的手掌霸道的捏住秦薇淺的下顎,將她精緻的小臉轉過來,狠狠的吻上她的唇。
「你……」秦薇淺驚訝。
封九辭沒有給她說話的機會,惡狠狠的吞噬著她的一切,把怒火盡數發泄在她的紅唇上。
等鬆開手的時候,秦薇淺的小臉已經紅透了,性感的小嘴唇也腫了一片。
她耳根爬滿紅暈,羞憤的臉充滿怒色:「你好過分!」
「下次再胡說八道就不是一個吻這麼簡單了。」
封九辭警告她。
秦薇淺臉色一紅,他還想做什麼?
男人的眼底充滿占有欲,還有那不難發現的怒氣,秦薇淺恍然大悟,她不敢再說話,顫顫巍巍的伸出小手準備去解開安全帶,另一隻手則在封九辭看不見的地方悄悄覆上車門……
誰知沒等秦薇淺把車門打開,封九辭就直接鎖住了。
她茫然的回過頭:「你做什麼?」
「還沒到家。」封九辭回答。
秦薇淺說:「你技術不太好,我下去,我自己回去。」
「我技術好不好你沒試過?還是想現在試一試?」封九辭眼神銳利。
秦薇淺的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不!」
「那就把安全帶系好。」
男人邊說邊啟動車子。
雖然看起來是個很冷很霸道的人,但是他的眼神卻一直沒從秦薇淺身上離開,縱然說的話非常冷酷無情,卻還是等著秦薇淺系好安全帶以最穩的車速將她送到住所。
一路護送秦薇淺進入酒店的套房,封九辭也理所當然的走進去坐下。
徐嫣緊繃著身子不敢動,深吸了幾口氣才艱難的從沙發上站起來,步伐虛浮的走出去,到隔壁套房休息,把地盤留給封九辭。
至於豆豆則非常開心,看到封九辭的第一眼就非常高興的撲進男人懷裡。
「封叔叔今天好霸氣。」小傢伙一臉諂媚。
男人的眼神柔和幾分,雙臂固定好豆豆的小身子預防他從自己腿上摔下去,像個慈祥的父親,很自然的摟著他,說:「然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