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要,江城那個小地方,空氣沒青城新鮮,住那兒會加速衰老。記住本站域名」梁夫人一臉的嫌棄。
梁音音失笑,「媽,沒你說的那麼誇張吧。」
雖然一個是二線城市,另一個三線城市。
但要說城市裡的空氣哪個更新鮮,她倒認為江城的空氣更新鮮呢。
「音音,你媽就是矯情,過兩天,我會帶她去全球旅遊,你不用管她。」
梁父在一旁拆台,惹來梁母不滿地瞪眼。
梁父一臉的無辜,看得出對自己的妻子很寵愛。
「行了行了,趕緊走吧。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以後我省心了。」
梁夫人依舊一副嫌棄的樣子。
梁音音卻知道,母上大人是捨不得自己走的。
她心裡也不舍,再次抱了抱她,「那我真的走了。放心,我會照顧好自己的。你們也要照顧好自己。」
「知道了。」
梁夫人怕自己掉眼淚,推開梁音音,對旁邊的僕人道:「別愣著了,去把姑爺叫下來。」
僕人應聲,連忙上樓把半睡半醒的江澤文扶下樓。
「嘖,真沒用,才喝了多少酒就睡一下午?」
梁夫人嘴上說著嫌棄的話,轉身就讓僕人把熱著的醒酒湯端過來。
江澤文勉強打起精神,和幾人打招呼。
「澤文,媽讓人燉的醒酒湯,快喝吧。」
梁音音心裡竊笑,將醒酒湯遞到江澤文嘴邊。
江澤文受寵若驚地接過醒酒湯,對著梁夫人道謝。
梁夫人瞥了他一眼,倒沒有再說什麼。
看著夜幕正在降臨,梁夫人也不再挽留兩人,而是催促他們快走。
梁音音扶著江澤文和梁家幾人告辭,隨後上了車。
車子徐徐開走,梁音音看著家人們的身影越來越小,離別的難受倒是慢慢湧上了心頭。
人啊,再怎麼要強,面對家人時都是心軟的。
就在她傷感時,身邊的男人頭一歪,將她的雙腿當枕頭睡了下來。
梁音音的思緒被牽回,看著閉眼休息的男人,問道:「又要睡了?」
江澤文喝多了酒,腦子如一團亂麻。
他抱緊了她的腰肢,低喃了一句,「老婆,讓我休息一會兒,回家再滿足你。」
梁音音:「……」
合著在他眼裡,她就是個欲女?
看著男人瞬間進入夢鄉,梁音音心裡的那一點傷感倒是散去了不少。
心裡想的是,她的人生大事終於圓滿落幕了!
梁音音閉上了眼,跟著小憩片刻。
直到回到江城江家,她把還沒怎麼清醒的江澤文扶上樓休息,自己則去赴穆綿綿他們的約。
皇廷會所。
包間裡,穆綿綿和江姝影,以及江澤言和姜嫵聚在一起。
自從戲殺青後,江澤言和姜嫵就沒說過話。
兩人遇到時,江澤言也是一臉冷漠地離開。
明顯還在生薑嫵的氣。
穆綿綿組這個局,其實也是想藉此讓兩人合好。
不過看江澤言面對姜嫵時,依舊擺著一張臭臉。
「江澤言,大家都是朋友,你別擺著一張臭臉行不行?」
穆綿綿給幾人倒酒。
江澤言瞥了她一眼,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什麼叫擺著一張臭臉,我一直這樣的好嗎?」
呵呵,這個傲嬌男啊。
如果他真生氣了,就不會來赴這個約。
其實是用這副態度讓姜嫵低個頭服個軟呢。
穆綿綿給姜嫵使了個眼色,姜嫵會意,拿起酒瓶給江澤言倒酒。
「江澤言,還在生我氣呢?別那么小氣,好歹你是男士,我還是你學姐呢。」
認識一個好朋友不容易。
雖然她並不覺得自己有錯,但面對學弟的鬧情緒,她還是低個頭服個軟吧。
誰讓她比他大呢?
「我小氣?也不知道是誰,光長年齡不長智商。」
江澤言心裡還有氣,懟了一句。
「你!」
姜嫵一噎,瞪著江澤言說不出話來。
一旁的穆綿綿連忙打圓場。
「江澤言,你可以了吧!阿嫵都低頭了,你有沒有一點紳士風度?」
「是啊,二哥,你別這樣,大家都是好朋友。」江姝影也勸道。
江澤言也不是真的生氣,就是有點吃味。
看這樣子,姜嫵還和陸安修在一起呢。
那個陸安修就是個渣男,她怎麼就聽不進勸?
江澤言輕抿著唇角,看到姜嫵向他投來的目光,說道:「要我不生氣也可以,但某人至少得拿出點誠意來吧?」
姜嫵心說,明明是他亂發脾氣,怎麼就成她的錯了?
不過算了,好女不跟男斗,她比他年長一歲,就不跟他一般見識了。
姜嫵拿起酒杯,說道:「那我敬你一杯?」
「不用,不如你跳支舞給我看。」
江澤言突發奇想,開口說道。
姜嫵無語,怎麼有種古代舞妓伺候王孫貴胄的即視感。
也是,某人可不就是個傲嬌的不要不要的小王子麼?
「這樣啊?阿嫵,不如我來唱戲,你幫我伴舞?」
穆綿綿眼珠子轉轉,怕姜嫵不肯跳,於是提了個建議。
姜嫵看了她一眼,「你要唱戲?我沒給戲曲伴過舞。」
「沒事沒事,你這麼有才,即興發揮唄!」
穆綿綿來勁了,讓江姝影去放音樂,她則拉姜嫵起身。
姜嫵被趕鴨子上架,認命起身,腦海里快速想著怎麼跳。
行吧,為了哄好傲嬌小王子,她拼了。
音樂聲響了起來。
穆綿綿清了清嗓音,隨著音樂開唱。
戲曲的音調本就高,穆綿綿是初學者,最初兩句還像樣,可唱著唱著她就開始跑調。
一旁的姜嫵也不知道該怎麼跳,就即興發揮著。
好在她身段妖嬈,哪怕跳的舞蹈讓人看不懂,卻也能讓人賞心悅目。
江澤言和江姝影作為觀眾,江姝影已經不著痕跡地掏了掏耳朵,視線一直落在姜嫵身上。
沒辦法,某人唱的戲曲真的不敢恭維啊。
而江澤言則花了好大的力氣才阻止自己起身,讓穆綿綿別唱了。
他憋著笑,看著兩人一唱一跳,莫名有種美女與野獸的即視感。
當然,誰是野獸,誰是美女,一目了然。
終於一曲結束,穆綿綿長吁了口氣,看向兩位觀眾。
「你們兩個感覺怎麼樣?」
江姝影擠出一抹笑意,違心地點了點頭。
不能打擊閨蜜的自信心。
是比之前進步不少了呢。
江澤言可不給某人面子。
「怪不得祺哥今晚沒來,原來是怕被某人荼毒了耳朵。」
穆綿綿:「……」
阮祺沒來,是因為他有個酒局,等下就來了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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