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張夢突然大喊一聲,彎腰從地上撿起一個什麼東西,飛快跑到趙芳兒面前,攔住她的腳步,臉上還帶著激動的笑容。Google搜索
「你自己看看,這就是證據!」
原本還算清秀的臉蛋,此時卻猙獰的很,眼裡滿是不懷好意,她過的這麼慘,憑什麼要看著這兩個人這麼開心快樂?
都應該毀掉!
這只是一張被摺疊起來的紙,就連材質也都是最普通的,唯有摺疊起來的形狀,頗有點特殊,趙芳兒挑眉,眼裡閃過一絲訝異,看了眼顧沅,然後接了過來,嘴角輕抿。
雖然稍縱即逝,但卻被一直關注著她的張夢成功捕捉到,眼底閃過得逞的笑意,開始正視了?這才對啊。
準確來說,這是一個被疊成愛心形狀的紙張,或許在以後這不算特殊,但現在,唯有趙芳兒會疊,後來又有一個人學會了,她教過阿沅。
但這沒什麼稀奇,只要有別人見過,稍稍一看也就會了,證明不了什麼,看來想挑事的這個人並沒有用心準備,在趙芳兒還沒有看到紙上內容的時候,的確是這麼想的。
但,很快,她就不這麼想了。
「阿沅,你看看。」
她臉上悠閒的笑意已經消失了,抿著唇看起來有些嚴肅,或者說...是憤怒。
「嗯。」
顧沅一目十行的把紙上內容看完,整個過程只有短短三四秒,但他總算明白張夢剛才是哪裡來的自信往他身上潑髒水了。
「芳兒,這不是我寫的。」
「不是你寫的?」
趙芳兒雙手緊握成拳,臉上浮現一抹紅暈,從神情來分析,是被氣的,「這是你的字跡!而且這種摺紙的方式也只有我們兩個知道,你告訴我不是你寫的?!嗯?不是你難道是鬼嗎!你竟然給別的女人寫情書!虧我還那麼相信你!」
「芳兒、你相信我,真的不是,這一定是個誤會!芳兒!」
「走開!我現在不想見到你!」
趙芳兒像是被氣急了,眼睛紅紅的,吼完這句話之後,伸手就把擋在面前的顧沅推開,捂著臉就衝進了公司里,顯然是傷透了心,留下顧沅站在原地看著她跑開的背影,臉色沉的發黑。
「哈,我還真以為你們之間感情有多牢固呢,現在看來,還真是不堪一擊。」
那張單薄的紙掉在地上,破了個角,不過此刻它已經不再重要,但張夢還是彎腰撿了起來,仔細收好在懷裡,臉上帶著笑意,趙芳兒不是很篤定嗎,這可是能把她的臉打的啪啪作響的好東西,不收好哪成,自己還沒看夠呢。
「看來就連張老師也不夠了解自己的女兒。」
顧沅眸光幽幽,視線在她手上停留了一瞬,淡淡道:「你這手臨摹的本事,用在這兒怕是大材小用了。」
他本身就有練字的習慣,雖不說大成,但也已有獨屬於自己的風格,紙上的字跡在別人看來分不出差別,唯有他自己才能發現稍許不同,而且僅是極細微處。
張夢卻對他這番話不以為然,笑容頗為得意,「能讓情比金堅的戀人感情破裂,也不算浪費。」
這話聽起來,可更像是嘲諷。
顧沅心裡還記掛著趙芳兒,可沒有時間浪費在不相干的人身上。
「聽著張夢,我不管你今天蓄意來這兒有什麼目的,現在只警告你一條。」
目光突然一變,幽冷而兇狠,「管好你自己!不要再出現在我視線里!」
張夢對上他的眼睛,猛地打了個哆嗦,一時間竟沒能回過神來,她竟然被顧沅一個眼神就給嚇住了1
「顧沅,你這麼對我,你會後悔的!!」
話音落下,只能看到顧沅的背影,至於他的警告,張夢絲毫沒有放在心上,否則,今天也不會站在這兒了。
後悔?
顧沅扯了扯嘴角,冷冷一笑,且看到底誰才是後悔的那個。
「老闆,你和老闆娘吵架了?」
李乾一直盯著門口,顧沅才踏進來一隻腳,他就快步迎了上來,顯然是專門等在這兒。
顧沅腳步未停,直接無視他八卦的眼神,徑直朝自己辦公室走。
「你要是閒的慌,就多去東城那邊看看,我請助理來不是用來當門神的。」
說話的功夫,辦公室已經到了,李乾在距離三米遠的地方停下,摸了摸鼻子,心裡暗暗吐槽,毒舌老闆!
「好的老闆,我馬上去幹活,老闆!」
可沒有辦法,他就好這口~
手已經放在門把手上的顧沅可沒有心思跟他貧嘴,微微用力,門只是關著,並沒有上鎖,直接打開了。
「芳兒...」
映入眼帘的場景,讓他啞然失笑,什麼紅著眼睛、憤怒,原來只是即興發揮。
趙芳兒看見他開心得很,把瓜子掃到一邊,歡快的招手,「阿沅,你快進來~」
等他關好門以後,俏皮的眨了眨眼睛,「剛才我的表演怎麼樣?是不是又進步了?」
要不她總說人生如戲呢,人家都已經搭好戲台子,能配合的還是配合一下唄,也算尊重人家勞動成果嘛,多不容易呀。
「嗯,很棒。」
顧沅在她發頂落下一吻,笑意無奈卻又滿含寵溺,「張夢可完全當真了,自以為得逞,得意而猖狂。」
早在芳兒看他那眼的時候,兩人已經形成默契,芳兒既然想玩,他配合就是。
趙芳兒眼裡閃過一抹可惜,摸了摸下巴,好奇道:「對了阿沅,你說她是怎麼做到的,那字跡我是半點都沒看出差別來,要不是我相信你對我的感情,我都要相信了呢!」
都說女人在抓姦的時候堪比神探,這話可半點都沒有假,阿沅要真有點什麼,她還能沒感覺?還需要別人把『證據』拿到她面前來?簡直笑話!
當然了,與其懷疑阿沅變心,不如想想下一頓吃什麼,至少會覺得不那麼浪費時間。
說起這個,其實顧沅也有點驚訝的,「我記得以前和你提起過,張夢是我一個老師的女兒,我記得張老師教過她畫畫,只不過...」
眼睛微眯,舊日時光已去,物是人非罷了。
「在我記憶中,她於畫畫上似乎並沒有什麼天分,倒沒想到...」、
「沒想到她臨摹倒像模像樣。」
趙芳兒把顧沅的話補充完,笑容微斂,「我總覺得她背後一定還有別人在策劃,她之前已經離開京洲,如今既然又回來,不想著如何低調,反而主動來招惹我們,一個無親無故又沒有錢的女同志,用什麼來支撐她這樣的行為?」
直覺告訴她,這一定是個陰謀!
身後指使、又或者說,跟張夢合作的人,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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