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6章 一個女人

  「我的腳好疼啊,要不你送我回去吧?正好你的衣服我已經洗好了,你也好拿回去穿。Google搜索」

  女人一臉嬌羞期盼,聲音溫柔的幾乎能滴出水來,看著男子的眼神含情脈脈,再加上長相嬌美,沒幾個男人能抵擋住這種攻勢。

  果然,男子有些猶豫,嘴唇微動,好像是要答應。

  「腳疼還是去看醫生的好,要是誤了時間,小傷成大病。」

  趙芳兒的聲音突然從旁邊冒了出來,將兩人都驚了一下。

  但不同的是,女子只是驚訝,而男子,那就是驚嚇了。

  「芳、芳兒!你怎麼在這兒?!」

  「呵。」

  趙芳兒淡淡看他一眼,不答反問,眸底蘊著淡淡冷意,「我為什麼在這裡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在服裝店裡待著,為什麼在這兒?!」

  說到最後,語氣已經冷下來。

  她腦海里瞬間回想起那天晚上王秀萍對她說的那番話,眸光越發冷漠,閉了閉眼,就心裡的怒氣壓下去,在沒有完全弄清楚之前,她應該給一個解釋的機會,儘管方才那一幕十分曖昧。

  「不是你想的那樣!」

  趙維安連連擺手,胳膊擺幅過大,直接碰到旁邊的女子,原本就沒站穩,這麼一來,直接就摔地上。

  「啊~!」

  女子萬分柔媚的叫了一聲,看向趙維安的目光委屈極了,「安哥...」

  攤開白皙的手掌,上面被碰上點灰,她卻可憐巴巴的道:「你弄疼我了...」

  然後低下頭,楚楚可憐,可惜趙芳兒並不這樣覺得,心中冷笑,好一朵白蓮花,挑釁?

  「二哥,我來吧。」

  趙維安委屈的看向趙芳兒,低聲道:「我也沒打算去扶啊...」

  他的聲音不大,趙芳兒聽的清楚,但女子卻聽不見,臉色稍微好看了些,不過還是冷著臉。

  「啊!」

  這聲痛呼比較真實,趙芳兒置若罔聞,手上一用力,直接將人拽起,目光瞥過女子幾乎連灰塵都沒染上一點的手,嘴角噙著冷意,淡淡道:「這位同志,我們眼神不太好,看不出哪兒受了傷,不過你要是喜歡在地上躺著,我們也看個熱鬧便是。」

  二哥有沒有什麼別的想法她不知道,但眼前這個女人,從頭到尾,都透著嫵媚挑逗之意,瞎子都能感受到她的『熱情』,只不過這份熱情背後隱藏著什麼...

  「二哥?!」

  女子顧不得胳膊被拽的生疼,倒是更驚訝趙芳兒對趙維安的稱呼,吃驚問道:「你是安哥的妹妹?」

  這聲『安哥』聽起來尤為刺耳,趙芳兒看向趙維安,神色淡淡,「二哥,我記得爸媽就生了我一個女孩兒,你你什麼時候又多了一個妹妹,我怎麼不知道?」

  「張同志,我說過很多次了,你不要再這樣叫我!」

  趙維安情急之下,也顧不得什麼風度不風度,他滿臉急色,只想跟趙芳兒解釋眼前的這一切,「芳兒,這都是誤會,我說過好多次了,讓她不要這樣叫我,但、但嘴長在她身上,我也沒辦法控制呀!芳兒,我和她什麼都沒有,你可千萬別跟你二嫂提!」

  說到最後,差點急哭。

  可趙芳兒不僅沒有心軟,神色反而越發冰冷,她很敏感捕捉到幾個字眼,「說過好多次?沒辦法控制?呵。」

  反而怒氣一股一股往外冒,而這個時候,還有人不怕死的往上面澆油。

  「芳兒妹妹,你二哥向來都比較害羞,不好意思跟你這個妹妹說,既然這樣,不如我來說吧!」

  在確定趙芳兒的確是趙維安的親妹妹時,女人迅速調整了自己的態度,變得『溫和大方」起來。

  但趙芳兒並不想聽,看了趙維安一眼,只留下一句話,「我到車上等你。」

  不論二哥和眼前這個女人是什麼關係,她只能管自家人,既不想也沒興趣,去說教別人。

  「哎!」

  趙維安毫不猶豫就跟了上去,腳步半點都不帶停留的。

  「安哥!」

  再嬌媚可人的挽留都沒起到半點作用,這樣被無視的感覺,氣的女人心肝兒疼,捏了捏拳,在她看來,這些變化都是因為趙芳兒的出現!

  她的想法是怎麼樣的,對趙芳兒來說不重要,對此刻的趙維安來說,也不重要。

  以前還覺得吉普車的空間大,但此時趙維安卻覺得難受的緊,尤其是芳兒的冷厲的目光,讓他坐立不安,如同鋒芒在背。

  「芳兒,真不是你想的那樣!」

  「你知道我想的是什麼樣?」

  趙芳兒雙手環胸,冷笑道:「那就表明,你也知道一男一女在大街上摟摟抱抱不合適對吧?尤其這個男人還是有妻有子的人!」

  她從來都相信自己哥哥不會做出有礙道德人倫的事,可今天看到這些,縱然沒有真做什麼,可難保沒生出什麼歪心思,否則不會在自己明明知道不合適的情況下,卻沒有做出合理決定。

  趙微安被她眸中的冷意刺傷了,眼眶一紅,差點哭出來,「芳兒,我真的沒有,我一直想把她推開的,但我又沒有你那麼大的力氣,哪裡推的動嘛!」

  趙芳兒定定看了他好一會兒,見他神色不似作偽,而且目光也沒有閃躲,神色終於有所緩和,但語氣還是很冷漠,「那方才那個姑娘說你的衣服已經洗好了,又是怎麼回事?」

  說起這個,趙維安更是委屈,「我還是從頭到尾給你解釋一遍吧,剛才那姑娘叫張佳月,前幾天到我店裡來買衣服,看中了一件外套,但是付錢的時候少了三塊錢,我看她當時穿的挺單薄的站在那瑟瑟發抖,我就想著反正錢也不算太多,我就跟她說那三塊錢算了,然後她就穿衣服走了,我也只當自己做回好事兒,沒咋放心上。」

  他吞了口唾沫,看了趙芳兒一眼,見她臉色不像剛才那麼冷了,稍鬆了口氣,然後接著道:「可是沒想到,她第二天竟然拿著一個飯盒到店裡來找我,還說啥為了感謝我送給她的衣服,她很喜歡!」

  說到這兒,他不得不為自己喊冤,「那件衣服一共三十塊錢,我只少了三塊而已,只是少賺點兒,怎麼能說是我送的呢!那個湯我也不可能接受,就不願意要,可她硬是往我懷裡塞,最後可能飯盒沒蓋緊,裡頭湯全灑出來了,整的店裡售貨員還有客人都看過來。」

  無奈嘆了口氣,回憶起那天發生的事情,也很是苦惱,「我怕影響生意,就把她拉到外頭說話,沒想到任我怎麼解釋,她就是不肯相信,一定要給我把外套洗乾淨,我不想跟她再爭執下去,就想把她打發走,所以就把衣服脫下來給她了,那件衣服就是這麼回事兒。」

  這番解釋確實在趙芳兒意料之外,不過,她心情明朗不少,可還有一件,「剛才又是怎麼回事?」

  二哥向來不會說謊,剛才的解釋不像是假的,而且,這位叫張佳月的姑娘做的種種看似莫名其妙,但直覺告訴她,這姑娘定有所謀,只是..

  謀的是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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