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沅,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同學,童小糖同志。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趙芳兒挽著童小糖,又笑眯眯的說道:「這是我的伴侶,顧沅,也是京洲大學的學生,財經系。」
顧沅含笑點頭,「你好,我叫顧沅。」
童小糖也笑著點了點頭,「你好。」
三人正說著話呢,黃婉兒挽著張小晴走了過來,笑道:「阿沅,謝謝你陪我過來,我先走啦,明天上課再見。」
說完,身姿裊婷的走了。
7701班還沒走的那些同學,看著這一幕滿是好奇,一邊走遠,一邊又忍不住回過頭來看。
「阿沅,咱們走吧!」
芳兒臉上笑容不變,根本沒把剛才黃婉兒說的話當回事兒。
倒是童小糖蹙了蹙眉,看了顧沅一眼,分明有些許的不滿。
趙芳兒笑眯眯的跟她解釋道:「小糖,你放心吧,那就是黃婉兒同志在自說自說,以阿沅的性格根本不會理會她,更不會特意『陪』她過來,她這是故意想讓我誤會呢!」
她知道這是小糖為自己生氣呢,不過阿沅絕對不是那種花心的人,這個誤會還是要消除的。
顧沅摸了摸她的頭髮,眉目含笑,知他心者,非芳兒莫屬。
不過該說的話,還是得說清楚,「黃婉兒和我是一個班的,我今兒下課早,就來這等你了,全程一個人,一句話都沒有跟她說過。」
童小糖這才知道自己誤會了,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歉,「對不起啊顧沅同志,那個女孩子長的那麼漂亮,又喊的那麼親密...」
其實說到底她還是覺得顧沅長的太好看了,她媽媽是怎麼說的來著?男人好看的十個有九個花心,還有一個特無情。
顧沅輕笑搖了搖頭,「沒關係,誰也沒想到她心思那那麼惡毒。」
他倒是覺得芳兒在班上能有這樣一個同學,挺好的。
趙芳兒捂著嘴笑,漂亮的眼睛彎成月牙兒,「小糖,黃婉兒好看,我就不好看啦?」
「當然不是!」童小糖著急的搖頭,臉色漲得通紅,「在我眼裡,你最好看了!別人都比不上你!」
她從第一眼看到芳兒就是這種感覺,好像...好像百花初綻,美不勝收。
顧沅腳步微頓,這話他聽著怎麼有點不對味兒??目光再次不著痕跡的掃了童小糖一眼,嗯,這是個女同志...
應該是錯覺吧。
如果他此刻能知道後面的事情,他肯定要把童小糖和芳兒隔離的遠遠的,絕對!不過很可惜,他是不知道的,所以此刻依舊還是為芳兒交到新朋友而高興。
「對了,小糖,忘記跟你說了,黃婉兒和張小晴和你住一個宿舍哦,你昨晚肯定沒有住宿舍吧?要不然早就認出她來了。」
趙芳兒走到樓下,才想起這件事情。
「啊?」童小糖捂著眼睛,不想接受這個事實,她真沒想到人生處處是驚喜,「算了,也就一個學期,只要她們不惹到我,我們就井水不犯河水,要是惹到我,嘿嘿...」
趙芳兒不願意自己深想,因為那個嘿嘿後頭的內容太暴力了,不好不好~
走到北食堂的時候,童小糖念念不舍的和芳兒告別,「芳兒,明兒再見~」
她的目光失落接極了,趙芳兒歪了歪頭,笑道:「你真不去我家玩嗎?很近的哦,我媽今兒肯定又做了好多好吃的~」
從童小糖身上竟然還隨身帶著花生米,她就知道,這也是一個吃貨。
「不了。」童小糖艱難的搖了搖頭,「下次吧,今兒去太突然了,而且我還沒有嘗過學校食堂的額飯菜呢,今兒正好嘗嘗。」
今天太晚了,她啥東西都沒有準備好,怎麼好去麻煩芳兒的爸爸媽媽呢,還是改下次約好了再去吧。
趙芳兒大概猜到她的想法,心裡熨帖,看來只有下次她真的去家裡玩過才會相信。
「那也好,我明天給你帶好吃的。」
「好呀!」童小糖笑眯眯的點頭,「我還沒吃過Z省的特產呢!」
看著她走進食堂的背影,顧沅和趙芳兒也往家裡走。
「阿沅,我看那個黃婉兒對你還十分不死心呢?」趙芳兒晃了晃他們牽在一塊兒的手,歪了歪頭,疑惑道:「她不是知道你的名字麼?難道沒認出你就是顧家人?」
這一點她就很不明白黃婉兒了,難道喜歡一個人的時候智商真的會降低?
顧沅輕笑,眼底滿含譏誚之意,「她只是沒往那方面想而已,畢竟...我什麼都沒有,又被下放到農村當知青,怎麼可能考的上京洲大學?」
只是他們可能沒有想到,現在黃婉兒已經知道他是誰了,而且,後面做出來的事情越發超乎他們的想像。
摸了摸芳兒烏黑的頭髮,調笑道:「我的芳兒是不是吃醋了?」
趙芳兒皺了皺鼻子,嗔道,「我才不愛吃醋呢~我可是替你擔憂喲~你看你們都在一個班,平時基本上天天見面,就她今天說的那句話,擺明是纏上你了!哼!」
說著說著她的語氣就有些不悅了,哼,討厭的黃婉兒!
顧沅聽著她的話,眼底帶笑,「哦?多謝芳兒的關心,她纏她的,我不理她就行了呀。」
他說的太過雲淡風輕,趙芳兒撅著嘴看著他,眸子微微瞪大了些,驚訝道,「那你就讓她纏著你呀?!」
她水汪汪的大眼睛裡滿是控訴,還有點兒小委屈,顧沅將她一把撈到懷裡,悶笑不已,「還說不愛吃醋,我看啊你就是一個小醋罈子、哦、不,是大醋罈子。」
他的笑容通過胸膛傳到芳兒耳朵里,貼著他胸口的臉頰微微發紅,輕捶了他一下,「哼,偶、偶爾吃個醋有助於身心健康!你要不信,你也吃著試試!」
「好、好,我的醋罈子說什麼都對,不過...」聽著有腳步聲靠近,顧沅鬆開她,又轉而牽住她的手,颳了下她小巧秀氣的鼻子,笑道:「醋雖好,也不能多吃,為了芳兒的健康著想,我看還是得解決這個源頭才好。」
有些人不依不饒的糾纏,實在讓他厭煩。
他的話似乎意有所指,趙芳兒好奇道:「你打算怎麼做呀?」
「佛曰,不可說。」顧沅輕笑,有些神秘,「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趙芳兒眼睛轉了轉,「好吧,那我就拭目以待啦!」
說話間,家已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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