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賀琳一語猜中了心底的陰暗面,苗祁風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他丟掉手裡的浴球,把賀琳抱進懷裡,大手貼著她的肌膚,不老實地遊走,「媳婦,今晚別走了,陪我一晚,然後我們明天一起回家見岳父,嗯?」
苗祁風的懷裡比靠在浴缸上咬舒服很多,賀琳靠在他懷裡,修長的手指撥弄著他胸前的紅豆,嘴角扯開一抹慵懶的笑意。
「我要是一定要走呢?」
刺激的感覺透過她白嫩的指尖傳送至身體各處,苗祁風心尖顫動了兩下,用自己昂揚的驕傲抵著她,蜜色的胸膛貼上她白皙的背部,「那我們就再做幾次運動。」
直到你不再說離開為止。
後面那句話,苗祁風很識趣的沒有說出來。
賀琳瞪了苗祁風一眼,手輕輕搭在他的肩膀上,「抱我出去,我要睡了。」
「好嘞!」
苗祁風扯過浴巾裹住賀琳,而他自己連個浴巾都懶得裹,就抱著賀琳走了出去。
賀琳看了他一眼,也知道他全身空無一物,紅唇笑得有些不懷好意,「苗祁風,腰間沒有束縛,你的蛋蛋不會覺得太晃蕩嗎?」
苗祁風腳步一頓,神色怪異地看著懷裡嬉笑嫣語的女人,「媳婦,你確定這是你說的話?」
「這個房間裡還有第二個人嗎?」
「……」
他這算是被媳婦給調戲了嗎?
賀琳聳了聳肩,在苗祁風懷裡找了一個舒服的地方。
苗祁風把賀琳放在床上,從衣櫃裡拿出來自己軍綠色的襯衫給她穿上。
剛拿著襯衫靠近床邊,手裡的襯衫就被人一把給拽走了。
賀琳盤坐在床上,利落地將襯衫穿到自己身上,白皙的手指一顆一顆地繫著扣子,將美好的風景掩藏在襯衫裡面。
她看了一眼站在床邊,望著她的男人,沒好氣地說:「別把那玩意兒帶到我面前,我怕長針眼。」
苗祁風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嬉皮笑臉地湊過去,「媳婦,看也看了,用也用了,你現在說這話不覺得太晚了嗎?」
要是光看看就長針眼,那他媳婦還不得全身遍布針眼,一喝水就像噴壺一樣往外灑?
賀琳揣了他一腳,腳落在自己的大腿根上,苗祁風不受控制地後退了幾步。
沒有了那隻大型忠犬,周圍的空氣都變得流暢了不少,賀琳躺在床上,把被子拽到自己身上,閉眼睡覺。
還不等她進入睡眠,床的另一側便往下傾斜了下去。
溫熱有力的手臂圈在她的腰上,將她帶進身後的胸膛里。
隔著一層薄薄的襯衫,賀琳能感覺得到他令人血脈賁張的腹肌。
這男人又沒穿衣服。
清淡沙啞的嗓音輕輕叫著苗祁風,「苗祁風,穿上睡衣再睡覺。」
「不要,我喜歡裸睡,裸睡很舒服的!」苗祁風的鼻尖在賀琳耳垂上蹭了蹭,他很喜歡賀琳嬌軟的耳朵和她身上獨有的香氣,低沉醇厚的嗓音帶著濃濃的眷戀,「媳婦,不如你也脫掉襯衫,跟我一起睡吧!」
「滾!」
一個字回應了苗祁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