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月扶著椅子的扶手,緩緩起身道「不過你們,能不能說服所有人都認同你們,那還要看你們自己本事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好~。」
啪啪~
張思雨笑著拍了拍手「我們王上托我,給您也帶了一些禮物,請笑納。」
張思雨說完,門外十名士兵抬著五個大箱子,就走進了大堂。
士兵們將箱子依次擺好,放在了歐陽月眼前。
嗒~砰砰砰砰砰
士兵將箱子一個一個打開,箱內的奇珍異寶緊接著就映入眼帘。
這十名士兵將箱子打開後,就走出了大堂。
歐陽月驚訝的看向擺在地上的這一大箱書畫,和塞的滿滿的兩大箱珠寶與名貴的草藥。
這分明是想用這些禮物來討好我,堵住我的嘴啊。
歐陽月看向張思雨連忙揮著手道「使不得使不得,你們還是拿回去吧。」
張思雨推回歐陽月的手臂「這是我們的一點心意,還請歐陽掌門收下。」
張思雨往後退了一步,恭敬的揖禮道「我們還有事情,就先告辭了。」
張思雨說完,緊接著轉身就走出了大堂「我們走。」
歐陽月跟著走出大堂,看向他們離去張思雨等人「哎,你把東西拿回去啊。」
沐雪在一片黑呀呀的屏幕前打坐,並且在沐雪的周圍燃著一股高漲的藍色光耀。
沐雪皺眉緊皺的道「曉軒,龍曉軒你醒醒。」
見呼叫龍曉軒一直沒有反應,沐雪便很是失落的道「看來還是不能把你喚醒。」
自從龍曉軒被藤蔓穿破身體之後,沐雪就一直在用自身的能量,將龍曉軒的神魂,強行的留在了原地。
而神魂沒有離去的龍曉軒,在被包裹的岩石裡面,血肉一次次重塑,又一次次的腐化掉落。
龍曉軒也在一直在反覆著,重生和死亡。
花凌緩緩轉頭,看向老玄醫問道「老玄醫,你是怎麼知道族長令牌裡面,還蘊含著能量的?」
老玄醫捋著鬍子道「那還是之前,白族長和我說的。」
花凌聽到白族長這三字,扶著桌子直接就站了起來「白族長~,我師父!那你見過令牌是如何給別人治病的嗎,我師父她是怎麼和你說的。」
老玄醫捋著鬍子點了點頭,回憶道「見過一次,那還是我剛學醫那會,當時族裡有個人傷的特別嚴重,在所有人都束手無策的時候,這時白族長過來,拿令牌在他的頭上放了一會,那人就奇蹟般的痊癒了。」
老玄醫又背著手,雙眼感慨的道「見此異狀,我就很是好奇向白族長詢問,白族長便告訴我,族長令牌裡面有股特殊的能量,是可以用來治病救人的。」
花凌此時眼神呆滯的看向一旁,自言自語的說道「我總算知道那令牌的能量,是用來幹什麼的了。」
老玄醫有些詫異和不解的看向花凌「花族長,看來您知道啊,那您為何不用令牌,治療身上的雷印呢。」
花凌扶著桌子,搖著頭嘆氣道「唉,當時我退位的時候,把令牌給羅坤了,而令牌也被羅坤,帶去了雲巒山,掉在了那團黑霧之中。」
老玄醫皺著眉,擔憂的錘了一下自己的手掌「真是太不巧了,如今沒有了令牌,那您該怎麼辦啊。」
花凌右臂搭在桌子上,緊捂著額頭,並揮了揮左手道「下去吧,我想靜一靜。」
老玄醫微微躬身道「那老夫告退,花族長您保重身體。」
花凌又揮了揮手,便雙手一起捂著額頭,很是惆悵的道「安蓉,你也下去吧,我想一個人呆會。」
安蓉躬了一下身,還是有些擔憂的道「是族長,那您在房中,安心養傷。」
花凌剛被點燃的希望,就又破滅了。
令牌掉在雲巒山天峰的山頂,如果我去黑霧中取走令牌,有可能令牌沒拿到,反倒自己會死在裡面。
若是僥倖拿到了令牌,卻沒能開啟令牌,或者無法治療我的雷印,到時必定會加重雷印的蔓延。
這時花凌很是心煩意亂,不知道自己到底該怎麼辦才好了。
張思雨他們走後,歐陽月就一直雙手後背著,站在大堂的門口,好像在思考著什麼。
這時石濤看了一眼地上的箱子,又走到歐陽月的右手旁道「掌門為什麼不反對他們建立王朝呢?」
歐陽月仰著頭,望向天空若有所思的道「若是他們真的,可以建立一支龐大的軍隊,那增強的也是我們人族力量啊。」
石濤撓了撓頭「我看他們,就是為了滿足自己的野心,恐怕不會真的保護平民百姓們。」
歐陽月側過身,微笑著拍了一下石濤的肩膀「我說了,不反對他們,但是也沒說支持他們,他們要是說的,要是和做的不一樣,到時候我必定會推翻他們的統治。」
歐陽月說完又拍了拍石濤的肩膀,便走進了大堂內。
石濤跟在歐陽月的身後,恍然大悟的道「大師兄就是大師兄,怪不得師父會把掌門之位傳給你呢,果然是深謀遠慮啊。」
歐陽月跨過箱子,坐回了剛才的位子上,並拉著石濤的手臂,把石濤拉著坐在了他的左手旁「六師弟別這麼說,其實你也很優秀了,不過就是我來的早了一點,要不然掌門之位,說不定就是你的呢。」
石濤聽到,緊張的趕忙起身向歐陽月躬身道「不不不,我一直都是拿大師兄,當我的榜樣的。」
歐陽月微笑著站起身,兩手微微用力的拍了一下石濤的雙臂「六師弟,你之後就過來幫我處理事務吧,清風除了我,就屬你的修為最高了吧。」
這時潘思哲帶著一絲笑意,走到了大堂的門口,聽見大堂內有談話聲,便轉身要離去。
石濤撓了撓頭,呆呆的笑道「哪有呀,跟大師兄一比,我這修為根本不值一提。」
歐陽月撇了一下嘴,用手指戳了戳石濤的胸膛「你都羽靈初期了,夠可以了,你其他的一些師兄,還沒你修為高呢。」
此時在門外的潘思哲,笑容漸漸的從臉上淡去。
石濤有些羞愧的低著頭「我就是運氣好罷了。」
歐陽月微笑著搓了搓石濤的腦袋「好了,你先出去吧,從明天開始,你就過來給我打下手。」
石濤立馬站好躬身道「是大師兄,那我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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