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裡以後,周璃得知李月媽媽姐姐得了癌症,心情也不好受。
坐在顧興的對面,面無表情喝著茶水。
「厄運專挑苦命人,想必那位阿姨已經絕望了,希望你的那個朋友能幫他治好吧。」
顧興坐在周璃的對面,給朋友打著字。
一邊打字一邊看著周璃憂愁的樣子感嘆,「是啊,這個世界就是那麼的不公平。」
「善良之人深受病痛折磨,而那些惡人,卻過得逍遙快活。」
「既然老天爺不懲罰惡人,只有我們來懲罰那些惡人了。」
周璃格外贊同,突然想到了什麼又問道,「對了,顧興,不是讓你調查白依依現在過得怎麼樣了。」
「現在調查得怎麼樣了?」
顧興打完字坐在沙發之上,親密摟著周璃的肩膀,「這還不簡單,不就是隨便讓人打聽的事情嗎?早就已經打聽好了。」
「願聽其詳。」周璃回過頭,笑得溫和,「按理說她父親來找他要錢,如今錢都被他拿去了,應該沒錢治療腿了吧?」
周璃眼神灼灼看著顧興等待著好消息。
顧興去你那名嘴角望著天花板,試圖伸手去摸。
臉上帶著濃濃的失望。
「阿璃,那個女人就是打不死的小強,如果你這樣想的話,那就大錯特錯了。」
「什麼?」周璃覺得不可思議,「你的意思是說,她還有錢治療自己的腿嗎?」
「你忘了那個是什麼樣的女人嗎。」顧興轉過頭,緊緊的盯著周璃的眼睛,「她是個婊子,交際花。」
「只要為了錢,什麼都能幹得出來,聽說泡到她的主治醫生,聽說是一個姓趙的醫生。」
「而且還是一個有婦之夫的一個男人。」
周璃緊緊攥著拳頭,「海果真是一個打不死的蟑螂。」
「生命力真是夠頑強的。」周璃輕輕捏著顧興的肩膀,貼著他的耳朵說,「這樣的話,那我們就讓那個醫生的老婆知道。」
「到時候,我們看一場原配暴打小三的場面如何?」
一想到這樣的場面,顧興已經迫不及待了,當即一拍大腿。
「真是好主意,只不過我還不知道那位趙醫生的老婆是誰。」
「回頭我好好調查一下。」
周璃輕輕點頭,「好,時間不早了,我們先睡覺吧。」
「不是明天的船票嗎?」周璃書裡面望著手裡面的船票已經迫不及待了。
「今晚是在我家睡,還是我送你回去。」顧興拉著她手,明顯是捨不得她走的。
他巴不得記得阿璃每天都跟自己睡覺。
可是她老媽總是不放心自己。
周璃收回了自己的手,揉了揉顧興頭髮,「我肯定要回去睡的,你也知道,這陣子我媽比較牴觸你,我要是不回去的話,晚上肯定拿掃把來你家。」
「我可不想給你惹麻煩。」
「那好吧。」顧興不情願站了起來,看著外面夜色深深的樣子,「那我送你回去吧。」
於是,兩人手拉的手走在夜色裡面,走了十幾分鐘就到了周璃家的門口。
或許是因為害怕周璃的媽媽,顧興連忙鬆開了。
正當周璃拿開鑰匙開門的時候,夏楚玉的聲音出現在身後。
「怎麼現在才回來。」
兩人被聲音嚇了一跳,連忙回過頭顧興叫了一聲,「阿姨好。」
夏楚玉沒有打理顧興。
周璃被嚇到了,輕輕拍著胸脯,看著夜色裡面的母親,故意抱怨說,「媽,你怎麼神出鬼沒的,嚇我們一跳。」
「你們才是嚇我一跳。」夏楚玉冷冰冰看著顧興,一把就把女兒拉到了自己的身後,嚴肅告訴顧興。
「顧興,我不是告訴過你嗎?要和我的女兒分手。」
「怎麼現在還要纏著我的女兒?」
顧興真誠看著夏楚玉,「阿姨,我對你的女兒真的是真心真意的,求求你就不要阻擋我們在一起了。」
「你是真心的,誰知道呢?」夏楚玉拉著自己的女兒就往裡面走,從門縫裡面緊緊的盯著顧興,手指頭指著他警告,「我警告你,從今天晚上開始,你必須離我女兒遠遠的。」
「下次見到你,如果還要纏著我女兒的話,就打斷你的腿!」
說完以後砰的一聲就把門給關掉了。
周璃看著被關掉的門,臉色十分難看,陰沉沉地看著夏楚玉,「媽,顧興和我從白依依梅竹馬一塊長大。」
「你怎麼能說話這麼難聽呢?」
「我說麼說話也是為了你。」夏楚玉氣勢洶洶的拉著周璃往裡面走,一邊走一邊說。
「你別說了,今天晚上,我還真的得好好教育教育你。」
說著夏楚玉就一路大步流行,來到了客廳裡面倒了一杯熱茶,讓周璃坐在對面。
周璃有些不情願的坐在對面揉了揉頭皮。
「阿璃從小到大你一直都很聰明,也很清醒,怎麼現在變得如此糊塗。」
「你媽媽是個女強人,從來不在乎這些情情愛愛的,要不然我也不會跟你爹離婚。」
聽到自己母親說爹的事情,周璃忍不住吐槽。
「媽,你為什麼就是覺得我爸不好呢?我一直覺得他人挺好的,只不過是不能賺錢罷了。」
「只不過是不能賺錢罷了?」一聽到這個字眼夏楚玉就覺得好笑,緊緊指著周璃,「你還是太年輕了,永遠不知道錢的厲害和重要。」
「在這個世界上沒有錢根本就活不下去,像你爹那種軟弱的性格,跟他在一起這一輩子得多悲催。」
「還好你媽媽是女強人,從來不需要靠男人。」夏楚玉說完才反應過來,話題突然轉移到自己的身上了,又繼續接著剛才的話題說。
「周璃,你也一樣,你是女強人的女兒,你怎麼能這麼戀愛腦呢?」
「媽,我沒有戀愛腦。」周璃心裡很清晰,「如果對一個人是真心的,這就算是戀愛了的話,那未免太過於苛刻。」
「更何況顧興並不窮,等他畢業以後,一樣可以繼承公司,我跟著他也不會過苦日子。」
「跟這個沒關係。」夏楚玉大手一揮,往椅子上靠著,像極了一個大佬的模樣,「以你媽多年眼光看來,像顧興這種男人太過於愚蠢。」
「就算有錢,總有一天家產也會被他敗光,之前他那麼追求一個女人,你怎麼能保證他結婚以後會不會出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