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聰明與智慧

  把正當的理性應用在實際的行動上,這是屬於智的事;而這樣的事,如無正當的嗜欲是辦不到的。為此,智不僅含有其他理智德性所含有的德性之性質或理,而且也含有道德涵養性德性所含有的德性之性質或理。智德就是這樣也被列在道德涵養性德性之間。

  --阿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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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風雲發現魔獸不乏聰明,但談不上智慧。

  在5年的摸底潛伏中,風雲對大羿提供的魔域星球核心文明有了初步的把握,也考察了一些其它文明星球。

  風雲將這些資料反饋給聯軍做戰略參考,同時進行進一步情報收集。

  仿佛這是一場掃黑除惡行動,而不是戰爭。

  風雲從底層打起,但有些魔獸需要留到大收尾是處理,原因有二:一是有些事情需要進一步查明,二是這貨沒了,會引起騷亂,結局不可預料。

  風雲這五年,除的大部分都是街頭惡霸,小魚小蝦,幽暗中的黑手。

  很多弱小善良的種族,不乏有歷史上也曾經叱吒風雲,一怒毀天滅地的魔王存在,後來隕落或失蹤,種族沒落。

  而那些惡霸,卑鄙的魔獸,其祖上也不乏在人域表現親民,大有愛心的存在。

  風雲認為,惡無永恆。遂發布了不得蓄意執行種族滅絕的指令。即使罪大惡極,如果瀕臨滅絕,原則上也不用執行死刑,而是囚禁。

  鬼域監獄足夠大。

  接下來,風雲開始調查大羿提供的高層名單。

  這個老虎屁股很棘手。

  大羿建議直接找機會一個個謀殺得了。

  風雲卻要核對情報。

  風雲說:「未必需要我們親自出手去殺,這幾年我們殺了數百萬魔獸,但魔域並沒有追查,原因不是我們做的高明,而是這些畜牲該死,當局也是希望他們消失。

  「魔域內部也是講求公平友愛的,並不希望看到強暴,惡毒,不然魔獸群體無法存在。

  「他們其實歡迎我們的除暴安良,不管我們是來自人域還是魔域。如果我們不管不顧的得著機會不考慮社會影響就殺戮,一個月內就會被當局追殺。而高層隕落一個,沒有恰當理由,就會打草驚蛇,會讓我們這種孤兵深入的人處在四面楚歌的境地。」

  大羿說:「魔域各個宇宙多有部落,種族戰爭,我們不如效法魔域對付人域的手段,挑起內戰。然後趁機除掉對手。」

  風雲說:「好思路,但不可無端挑起戰爭,總要有充足的理由。另外,我們也可以利用現在的戰爭,達到我們的目的。」

  ……

  魔域,崑崙虛是一個宇宙名,其中壽華星,多平原,原來屬於人域,被魔獸偷來的。

  如今是魔域最高統治聯盟駐地,對人域干涉決策多從這裡發出。

  當年,大羿曾在這個星球上大殺魔獸。

  魔域針對人域的聯軍總部也在這裡。

  軍事會議廳,一些委員通過遠程會議系統正在對當前局勢交換意見,頭腦風暴經典案例:

  男中音:「人域有了新生力量,原來的兵力並沒有深入靈域,我們的計劃可能無效。」

  男高音:「靈域核心區有一股聰明的力量,正在改變社會風貌,來歷不明,不知是否與人域有關聯,聯盟讓我們兵部多多留意。」

  女低音:「不是聰明那麼簡單,他們做的事情很有深意,所謀不俗。」

  女中音:「有可能是某位智慧的靈祖看不慣,派人暗中重組社會。」

  ……

  風雲問大羿:「我們叫魔域的,他們自己叫什麼?」

  大羿說:「恬不知恥的自詡為靈域,魔王叫靈王或靈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