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花落水流紅

  花落水流紅,閒愁萬種,無語怨東風.

  --王實甫《西廂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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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鳥人錯過了一些同學聚會,朋友聚會,但電話里聊了些話題,當初和他關係不錯的女孩子,如今都已經結婚生子。

  鳥人在大學期間,規規矩矩的一個好學生,厚德載物類型的。

  如今追著他的,都是新認識的女孩,但都成熟多了,不會被他亂箭穿心,而且也會察言觀色,知道什麼是事不可為。

  鳥人為了父老鄉親的惦記,更是為了彌補當年對女孩的傷害,創辦了軟體公司花落水,專門服務女性市場,行業的軟體;這也是軟體行業的創新了。

  鳥人任技術執行官,他其實是想掛個名,有人問他工作是什麼,公司叫什麼,工資多少,他都照這個說。

  公司他給了阿敏,他掛名,確實也管事,管大事,公司的軟體都是他讓其他的公司配合開發,同時花落水也開始了自己的軟體開發能力建設。

  阿敏很高興鳥人還記掛她,花落水軟體很有前途;裡面集成全世界服裝鑑賞,globalfashion,女性健康,情感,化妝,女權,女生愛看的小說等等。

  花落水軟體如同女人的香水,口紅一樣成為女人的必備軟體。

  然而這個軟體的初心,只是為了當初為他付出過感情的女人的一個報答。他聯繫到當時的好友,感興趣的,還沒有自己的人生目標的,都給拉過來了,一起創業。

  當然每個人是在不同的城市,負責互相不衝突的業務。

  花落水即使不盈利,鳥人也可以養這些人一輩子。更何況鳥人不會做不盈利的傻事。

  花落水軟體成熟的同時,行吟者軟體也開始上市,大學男同學宇生負責,服務對象是男性。

  行吟者軟體涉獵的範圍更多,很多行業信息也可查到:比如鋼鐵交易,各個企業的產品信息等等。

  鳥人傳媒產業的第一落腳點就是花落水,行吟者這個軟體,是花落水下屬品牌,落在阿敏名下,但內容運作,是宇生。倫理還是受制於清都。

  但清都只是指導,目前無法監管,因為清都沒有懂中文可以監察這個業務的人員,偶爾香港妹幫忙看看,嚴格說來,香港妹不是清都的審查員。

  為此,鳥人主動花錢邀請政府機構派人做內容審核,幾經周旋,鳥人花了不少代價,給政府提供的內容監察系統,讓他們方便審核內容,並公示意見。

  出乎鳥人意外的是,清都倫理準則,被政府採納為網絡監察標準,只是做了少量修改。但也在清理之中。

  鳥人同時在花落水公司成立了國內清都分部,主要是翻譯,解釋清都倫理,並向清都負責,同時也向政府負責。員工都是海歸,因為這需要高超的外語水平。鳥人只想和清都對接倫理,其他地方細節和清都去對接。他不想關心地方特殊的情形。

  鳥人覺得錯過了終究是錯過了,如果沒有成家,他還會繼續被當作化緣的主持,這個名頭可是多個意思。他需要成家了。

  這件事情,以前他重視,現在他也重視;其實,他身邊的每一件事,他都重視。

  他去了多妻國家黑妹的祖國,不是古蘭國,古蘭國有些排外。

  他的計劃是最少需要3年,因為了解一個人,短時間內不行。

  黑妹有些不甘,但也不在意,如果她們之間可行,她們還是可以結婚的,多妻嘛,就是娶幾個都行。

  他沒有去干涉當地的寶石生意,而是建造了IT中心,硬體基礎設施服務中心,包括帶寬,機房,伺服器,數據服務軟體等等。

  他的身份就是IT產業投資商,受到當地工商業的歡迎,市長親自接見了他。他的投資巨大,影響深遠,且是高新產業。

  並且鳥人承諾給當地政府客觀的IT技術支持,後來在實施中,幾乎免費承包了政府所有的IT系統。

  這是相當於提前的聘禮嗎?媳婦還沒見到。

  但政府也是相當領情,在後續的推廣中,其他各國也都爭相採買他的系統,很快就盈利了。他的IT部門為此成立了政府事業部;負責對接政府的合同和實施,及售後服務。

  鳥人的IT實力強大,做這些事情,厚積薄發,手到擒來,他根本就沒費心,幾個電話就完事的,好多自己的公司派遣過來,接手他的工作。

  這是天主教國家,很多人和黑妹一樣,入了他的眼,但信仰問題,入不了他的心;而他入了對方的心,卻入不了對方的世界。

  政府了解到了這個情況,特許發了一篇官方社論,聲明為了國際友人,理解文化的不同,加深交流合作,如果有人願意犧牲信仰,向國家外事局提出與非信仰人士戀愛申請,如果得到批覆,就會得到國家法律和政府機構的支持。

  但這個政策,其實是只為鳥人開的,但確實也讓一些人受益了。嚴格說來,國家並不控制戀愛婚姻的對象是否有信仰。但有地位的家庭,還是在意的。

  鳥人糾結自己的感情世界一片虛空的時候,遇到了一位白人女外交官,她知道了這個社論的內幕,過來見他。

  外交官很美,年輕有活力,見面前鳥人就知道了對方的大概目的,但他不太抱希望;反正事業還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談話進展極其好,外交官帶來翻譯,其實鳥人的英語可以對付日常的交流,只是偶有不懂。

  外交官的目的是告訴他在這個世界,男女關係還要另外一種存在,這在一些國家也是認可的,是光明正大的,在法律上等同於婚姻。

  這就是伴侶;就是男女一起生活,就是伴侶。而且不提倡結婚登記,結婚登記也是有期限的,申請結婚登記多少年?

  鳥人沒有想過這件事,還是太年輕了。

  鳥人很快接受了這個想法,因為結婚也會離婚,那期間就是同居。

  鳥人希望去她的國家看一下。

  而且同居這種關係,會支持多人一起同居嗎?外交官思考了一下,明白他的問題的核心所在,多妻制其實是認可多人同居的,但同居關係,是不是認可一夫多妻,還真是個問題。

  外交官其實是瞬間震驚了鳥人的這個問法,清理之中,意料之外。他開始認真看待鳥人了。開誠布公的邀請鳥人去她的國家考察,和她一起去找答案。

  外交官家庭背景好,這份工作其實只是一個鍛鍊她自己的機會,她找藉口安排了一個各個訪問計劃,鳥人作為商人陪同,有目的的走訪了這些同居合法國家。

  同時,輿論界開始探討多人同居的話題,當然是限制的多妻子和同居制的比較上。時代在發展,這個話題並沒有被簡單抹殺,也沒有大規模流行。因為就如多妻制,也是很少有人談論。因為只是少數國家接受,討論也沒有意義。事實上,多人同居的事情也不多,基本都是有錢的花花公子的作為。

  外交官是天主教徒,但她的父母卻不是。

  麥浪鳥只是不想讓婚姻有遺憾,倒不是對女人有依賴,也不是一定要去多少個妻子。

  他只是要建立一個合理的生活。如果找不到合理的方式,他不介意真的當主持。

  外交官後來沒有帶翻譯,單獨和鳥人在一起,探討婚姻的話題;她本是國際關係學博士,她接受一夫多妻,而且她也接受同居制。

  她進一步說,假設鳥人娶了黑姐妹,然後又和她簽署了同居協議,她認為三方都可以接受,因為都是合法的。黑姐妹不會排斥多妻,她也不排斥。

  兩國政府對這種情況都許可;另外,她也可以想辦法在多妻國家註冊登記婚姻。

  障礙似乎沒有了,外交官自己有信仰,但不拒絕和非信仰人結婚,因為她本就是在非信仰環境長大;這不代表她的信仰不真實;只代表她接受世界的真實。她認為信仰是個人的,但沒有人能完全遵守信仰的條例。

  外交官迷上了鳥人;鳥人也喜歡外交官。

  他們兩人一起去見了黑姐妹,交流了婚姻的看法,黑姐妹也贊同,但她們還是保留自己的生活方式。

  對於未來,外交官想辭去工作追隨鳥人,鳥人拒絕了,說你的風景不在我的事業里,在你自己的天地里。

  外交官要學中文,鳥人也勸說她不要,學多了只會徒增勞累,沒有意義,如果交流,他們現在就可以,而且他的英文還可以進步。

  但鳥人說了政府部門已經使用了他的技術,他和政府之間的關係只會越來越密切,他需要一個人在政府方面工作。鳥人正式把外交官安排為國際關係顧問,在清都和黑妹一起合作。但至少原則上,她們都是遠程辦公,不需要去辦公室。

  外交官接受了。

  鳥人邀請外交官來中國,一起在中國呆了2個月。鳥人的目的是告訴周圍的人,不要指望他這個主持有什麼作為,他出不了家了。

  鳥人該見的人都見了,家人,親友;因為語言不通,沒有多少交流,大部分時間她們是在中國看風景,和在一些國外友人中度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