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道法自然

  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老子《道德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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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風雲思考老子的哲學。

  老子的道德,比後世熟知的儒家所說的,要全面得多,分為道和德;道德道德,無道何以談德。

  並且老子的「德」不是通常以為的道德或德行,而是修道者所應必備的特殊的世界觀、方法論以及為人處世之方法。這應該是真正的德所應有的樣子,不然就是枷鎖。

  老子之德與孔子之德有區別,同時也不同於「禮」,但是世俗之法與禮法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從某種程度來講,春秋戰國時期,禮法之間是合為一體的。

  孔子的儒教也是禮教,德行對普通人來講,就是禮法。

  孔子之德在老子看來是屬於「下德」範疇,是屬於人為規範的領域,而老子認為,上德表現為無為,即不去考慮德與不德的問題, 反而是最大的德。

  風雲覺得自己學會禮教的磕頭作揖,懂得長幼尊卑或許有些用處,但對於自己的心魔束縛不大,更談不上解脫。

  啟發是有的,就是覺得心魔不值得自己的尊敬。

  風雲近來思考人生的出路,既然沒有答案,就自己去尋找答案。

  風雲也不知道自己這是痛苦的消遣自己,還是蓄意的迴避自己的人生。

  風雲認為自己是失德之人,但是失了上德,還是下德,他不知道;甚至他不清楚自己是不是夠得上談德;因為魔鬼的傀儡,已經失了道。

  但無論如何,自己現在是痛苦的,甚至是絕望的,他也不敢去上界尋找答案,或者沒到時機;

  他不是不能,而是不想去,因為他擔心自己引發上界大亂,並且不是光彩的那種。

  或許是孫悟空大鬧天宮,然後被壓制在五指山下。

  陳星說帶著心魔是不配進入上界的,儘管心魔來自上界。

  心魔可以回上界,但人卻需要純淨的人才可以進入上界。

  心境的地位比能力重要。

  在上界,心力是最大的能力。

  他擔心進入上界就是他發瘋的開始。

  風雲要在下界,人界解決自己的問題。

  自己的問題,是個例,這也是他最恥辱的地方,如果人人都這樣,他就不在意了;關鍵是他不如人。

  心魔即便是天行有常,風雲現在也沒適應這個常理。

  那麼往聖先賢能給他答案嗎?如果他去問,估計也不會給他答案,他需要自己去探索。

  沒有心魔的人,估計不會想這麼多的心事。

  老子認為道是宇宙最原始最基礎的存在,是事物變化最根本的動力,是萬物的最終歸宿,是最簡明又最深邃的事物規律。

  道法自然,「自然」是什麼?「自然」,由自、然兩個詞構成。然,表狀態。自然即是自己的樣子的意思,指不為外力及人為干涉的狀態,即一般所說的「自己如此」。

  這是這個詞在古代中國哲學中的主要意義。

  「不要勉強和強迫」意義上的自然,就是從這裡引申出來的。

  自然不僅是道的屬性,也是效法大道的萬物的屬性。

  《老子》六十四章說:「是以聖人……以輔萬物之自然而不敢為」,這裡說的「自然」是「萬物的自然」。

  「聖人」遵循「道」的「無為而無不為」推行「無為政治」,現實中輔助和配合「萬物的自然」, 即是莊子所說「依乎天理」「因其固然」的天理、固然,這也是《道德經》簡本說的「道,恆亡為也,侯王能守之,而萬物將自化」。

  「自化」與「自然」義近,它是說「萬物」自行變化。

  從《莊子・應帝王》說的「順物自然而無容私焉」同樣可知,此處的「自然」是「物(萬物)」的「自然」。

  自然與私慾是對立的,這或許是世界二分的界石:自然與欲望。

  欲望二分為私慾與切合自然之欲。私慾又二分為感官之欲與魔欲。

  肉慾,眼目的情慾,金錢的欲望,今生的驕傲與魔欲,都對立於無為之道。

  風雲其實也一直不覺得自己的修為有什麼值得言說的。

  不需要驕傲,也沒理由炫耀。

  王弼注《老子》一貫以「自然」為「萬物」的「自然」,如二十九章注有「萬物以自然為性」,「聖人達自然之性,暢萬物之情」的說法。

  這背後的潛台詞是說世界萬事萬物都有一理。

  世界不是不可理喻,不可琢磨,與人無關,與人隔絕的存在。

  《老子》五十一章說:「萬物莫不尊道而貴德。道之尊,德之貴,夫莫之命而常自然。」

  這裡的「自然」,指的就是萬物自然而然的尊道貴德。

  道法自然,和聖經中的太初有道,道與神同在非常接近,有人認為就是一樣的。

  因為聖經中的神,是自有永有的。也可以說神就是神,沒有其他定義,沒有合適的描述。最合適的,反而是自然。

  老子的「德」,就是道在萬物中的具體體現(德者,得也),因此可以說按規律辦事,也是德的屬性之一。

  「有物混成,先天地生」,道是本源,是最原始的存在。

  「反者道之動……天下萬物生於有,有生於無」,則其為萬物的歸宿。

  人、地、天效法大道,可以稱之為不以人們的意志為轉移的「客觀規律」。

  如果在自然法的範圍內可以控制心魔的話,風雲可以用道德經的理念修身修心:

  「人當法地安靜柔和也,種之得五穀,掘之得甘泉,勞而不怨也,有功而不制也。

  「天湛泊不動,施而不求報,生長萬物,無所收取。

  「道清靜不言,陰行精氣,萬物自成也。道性自然,無所法也。」

  想想總是好的,心魔會屈服於地,天,道嘛?

  這是關係到心魔的本質是不是對立與道。風雲並不知道心魔的本質。

  回想自己的人生,基本不管政務,不求名利,自己好像就是符合上德的無為而至,並且做到了內聖外王。

  自然之法接近完美,但不是最完美的。

  或許人有無法逾越的坎,那心魔是完美人的瑕疵;又是最高貴人的地獄,讓明亮的星砰然墜落。

  美好歸於美好,罪惡造就罪惡。

  果真沒有無罪的人嘛?自己追求的太過了?

  自己是在追求完美嗎?還是只是要處理心魔?

  自己處理了心魔就完美了嗎?心魔過後,會不會有更大的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