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古道食府豈容你放肆!乖乖的放了楊林,束手就擒,免受皮肉之苦!」
滿臉絡腮鬍子的男子,雙手抱在胸前,對葉天充滿不屑。
「古道食府,好一個古道食府!」
葉天殺氣騰騰,放開楊林,撲向絡腮鬍子,一拳轟出。
「不自量力!」
絡腮鬍子撇了撇嘴,抬起右手,一拳迎向葉天的拳頭。
兩人的拳頭,頓時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絡腮鬍子的拳頭,足足比葉天的大了一倍。
砰!
轉眼,兩人的拳頭便對轟在一起。
絡腮鬍子的拳頭,應聲炸裂開來,葉天的拳頭,以勢不可擋的氣勢,轟在了絡腮鬍子的腦袋上。
轟!
絡腮鬍子的腦袋,如西瓜一般爆炸,無頭屍體飛出去撞在牆壁上才停下。
「啊?」
「這怎麼可能?」
後廚內的人驚呆了。
絡腮鬍子天生蠻力,肉身強大,在靈體五重境界中,幾乎是無敵的存在。
居然被一拳轟殺?
唰!
還不等大家反應過來,葉天猶如鬼魅一般,出現在第二人身前,手掌如刀劈下。
頓時腦袋飛起,鮮血猶如泉涌。
第二個靈體五重的強者身首異處。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剩下的兩個靈體五重的強者,嚇得面無人色,蹬蹬倒退而去。
後廚的人全都亡魂皆冒,癱軟在地上。
特別是楊林,差點被嚇死。
這個少年,不是靈體五重的修為嗎?
他怎麼會這麼強?
同境界殺人如殺雞!
「你們不該冒犯的人!」
低沉肅殺的聲音還沒落下,剩下兩個靈體五重的強者,便已倒在了血泊之中。
葉天再次回到楊林的身前,把他提了起來,沉聲喝道:「說,那兩個女孩在哪?」
楊林早已嚇得魂不守舍,顫顫巍巍的道:「在容嬤嬤那裡。」
眼前的少年,那冰冷無情的樣子,簡直如殺神降世,讓他不敢有半點僥倖。
「帶我去!」
「是,是,是……」
護罩外的高手根本沒想到,四個靈體五重的強者進入後廚解決葉天,卻被葉天輕鬆擊殺。
以至於,當葉天提著楊林轟碎護罩而出時,他們均是一臉的難以置信。
嗤嗤嗤……
送給他們的,是鋒利的劍氣。
根本不用葉天動手,秦嫣然寶劍掃出,劍氣縱橫。
十多個圍在外面的高手,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便是倒在了血泊之中。
……
古道食府,酒泉山之巔,最輝煌奢華的宮殿之內。
悅耳的音樂繞樑三日,絕美的妙齡少女翩翩起舞,堪稱酒池肉林、奢華至極。
鱗首城年輕一代的領軍人物幾乎盡數在此,把一個青年眾星捧月的圍在中間。
眾人推杯換盞,相聊甚歡。
一曲舞罷,三十位含苞待放的妙齡少女齊齊的站在舞池之中,含情脈脈的看向坐在主位的程玉白。
她們心裡都清楚,能不能一飛沖天,野雞飛上枝頭當鳳凰,就看今日了。
鱗首城的年輕俊傑們識趣的停止了交談,笑眯眯的看向在場最璀璨的星。
在場之中,有知道程玉白大名的,有不知道的。
但不管之前有沒有了解,經過這段時間的觀察和交流,大家都已經知道,這位來自國都的大少,喜歡含苞待放的少女。
這讓汪家大小姐汪曼雨十分的失望,她雖然頗有姿色,奈何早已過了含苞待放的年紀,提前就被淘汰了。
同樣失落的還有楊家三小姐楊芙蓉,她和汪曼雨一樣,要家室有家室,要資質有資質,要姿色有姿色,可惜年紀稍大了一些,不在程玉白的喜好範圍之內。
之前兩人沒少主動上前搔首弄姿,但都被程玉白無視。
此時看著舞池那群年紀最大不過十八的少女,兩人心中不由得升起了一抹嫉妒。
平常時間,這些人在兩位貴家小姐的眼裡,就是庸脂俗粉,上不得台面,但是今日恨不得與她們交換身份。
「程大哥,這三十位美少女,是兄弟我特意為你從各地挑選來的極品,您要不要挑兩個陪您喝酒?」楊瀟一臉諂媚的問道。
經過一場酒宴,他與程玉白的關係急速拉近,開始稱兄道弟了。
「來,我們喝酒!」程玉白沒理楊瀟,而是與他帶來的兩位美少女飲酒。
楊瀟瞬間會意,程玉白這是看不上他選的這些人。
楊瀟也不急,依舊面帶笑意,揮了揮手讓那三十個妙齡少女下去。
汪曼雨和楊芙蓉都暗暗鬆了口氣,還算沒有輸給這些庸脂俗粉。
大家以為事情就這樣過去了,不少人已經站起來,主動敬程玉白酒。
楊瀟卻是面色不該,抬起雙手輕輕的拍了三下。
宮殿之內,再次響起了音樂,這一次的音樂,比之前的更顯曖昧纏綿。
大家都不明白,楊瀟葫蘆里到底賣得什麼藥。
只見兩個妙齡少女邁著小碎步翩然而來。
明明是走著進來的,卻是給人一種宛若一縷煙霧飄進來的感覺。
再次恢復嘈雜的宮殿之內,瞬間變得安靜了下來。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這新進來的兩個少女給吸引了。
一個少女身材嬌俏,小臉蛋略顯嬰兒肥,一雙大眼睛十分的漂亮。
一個少女生著標準的瓜子臉,皮膚白潔如玉,身軀宛若柳枝飄搖。
兩人進入舞池之中,便開始隨著音樂翩翩起舞。
她們的舞技並沒有多好,與之前的舞女相比,可謂是地下天上的差別。
但是,就是那略顯粗糙的舞步,讓她們更顯原生態的美,如同初次入世的精靈一般。
男的都看得有些發呆。
汪曼雨、楊芙蓉和程玉白帶來的兩個美少女,頓時則有些自慚形穢。
面對之前那三十個舞女,她們是不屑,是以高高在上的目光俯視。
而現在,雖然同樣是兩個舞女,她們心中卻是生出完全不同的感覺。
兩個美少女給程玉白餵酒和水果,被拒絕後,她們也不敢生氣,默默的往後面退了退。
她們知道,主人已經有了選擇。
身為主人身邊的奴婢,就得明白主人的心思。
對於那兩個奪了她們恩寵的舞女,兩人心中也生不起恨意和嫉妒。
似乎,本該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