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銀河灑落,浩渺的荒野籠罩在一片肅殺的氣氛之中。👊😂 ❻❾ᔕ𝓱𝓤x.ⓒ๏𝕄 ☹🍭
吳起眼神逐漸冰冷下來,嚴聲道:「末將遵旨。」
此刻位於魏國邊境的大營一片混亂。
火焰、鮮血、喊殺聲、慘叫聲交織在一起,整個營地仿佛變成了地獄。
被江玉廣拋下的韓軍不斷揮舞著手中的長劍,試圖穩住陣腳,但已經晚了。
在夜色下,指揮的難度上升了一層不止,他們根本難以形成攻勢。
加上魏軍已經發起了總攻,人數十幾倍於韓軍,韓國軍隊儼然已經陷入了絕境。
火光沖天而起,照亮了整片夜空。
「大家再堅持一下,我們一定可以殺出去。」有韓軍不願放棄,想要突圍。
廝殺聲中,一陣沙沙聲突兀出現在了魏軍大營中。
那是無數雙腳踏在地面上發出的聲音,低沉而整齊。
魏軍的精銳,魏武卒開始動身了。
在魏軍大營,精銳的魏武卒在吳起的命令下邁著堅定有力的步伐,整齊劃一地進入戰場。
整個隊伍在前進的過程中,沒有出現任何混亂或猶豫,就像是一台緊密運轉的機器。
身穿甲冑的吳起,走到了魏武卒近前,發令道:「殺,一個不留!」
「喝!」
全副武裝的魏武卒,握緊手中的兵器,臉上的神情嚴肅而冷靜,快步沖入了戰場。
隨著魏武卒的加入,韓國軍隊徹底陷入了被動。
他們掙扎著、抵抗著,但終究無法抵擋。
面對強大武夫構成的魏武卒,韓軍被分割成了一塊塊稀碎的戰場。
之後十幾倍於韓軍的魏軍從四面八方湧出來,將他們團團包圍,冷漠地注視著這些陷入絕境的韓軍。
韓軍絕望的看著周圍的一切。
他們知道這一次夜襲已經徹底失敗。
「殺!」
魏軍驟然發出一聲斷喝,發動了最後的進攻。
夜幕深沉,魏軍大營中火焰燃燒,照亮了黑暗的天際。
營地上空瀰漫著濃重的血腥味。
隨著最後一名韓軍鬆開緊握著長劍的手,長劍落地發出清脆的聲響,宣告著三萬韓軍的最終命運。
一夜的戰鬥後,魏軍成功地全殲了夜襲的三萬韓軍。
此刻,魏軍開始忙碌地收尾,清理戰場。
魏軍士兵整齊劃一地穿梭在營地之間,對倖存的韓軍進行最後的斬殺。
他們的動作乾淨利落,沒有絲毫的猶豫和憐憫。
對於那些已經無法逃脫的韓軍來說,他們死亡的命運早已經註定。
趙弘明騎著龍駒,與吳起並肩而立,靜靜地站在一旁,注視著整個戰場的收尾過程。
「今晚一戰後,新鄭縣拿下已無任何問題。」趙弘明眼中反射著冰冷的寒光,說道:「不過這只是剛剛開始,韓國雖國不大,但到底也是有幾分底蘊在。接下來朕將坐鎮軍中,直到與眾將士一道攻入陽翟。」
吳起心神一肅。
縱觀天下諸國,從未出現過像趙弘明這樣君王,能後親臨前線。
有這樣的一位高手坐鎮,他們在接下來的戰役當中,無疑將輕鬆許多。
吳起恭敬說道:「等軍中知曉陛下親臨,一定悍不怕死。我軍攻韓,定然也是攻無不克戰無不勝。」
趙弘明笑了笑說道:「將軍可在攻韓的過程中多多關注一側,看加入的其他武學勢力中,有沒有好苗子。說服他們,讓他們加入魏武卒。」
「可是陛下,他們都是武學勢力中臨時徵召的,早晚都要回到各自的宗門,這樣做對我們並沒有多少好處?」
趙弘明瞥了吳起一眼,說道:「朕憑本事徵召來的,為什麼要讓他們回去呢?」
聽聞此言,吳起的表情竟是一滯。
「魏武卒中的軍功待遇,比之一般的武學勢力可都要好上不少,至於如何留下來就要看將軍的本事了。🐸☆ ➅➈şĤuⓧ.𝒸Ỗ𝓶 ♢🍬」趙弘明似有深意的說道:「至於他們各自的師門,以後在不在都要另說。」
吳起立刻會意,當即不再多言:「末將知道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戰場上的聲音逐漸減弱,只剩下微風吹過的聲音和遠處鳥兒的鳴叫。
魏軍大營重新恢復了平靜,除了滿地的屍體外,仿佛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遠方的天色出現了一絲肚白。
經過一夜的戰鬥,魏軍的諸多將領齊聚在主帳前,他們的臉上並未見到任何的疲倦,反而洋溢著勝利的喜悅和榮耀。
當他們見到趙弘明出現在主帳後,一個個更是心潮澎湃,士氣鼓舞。
等到天色初明之後,吳起便果斷的下達攻城的命令。
新鄭縣對於韓國來說,地勢險峻,是一個十萬人口城池。
其中土壤肥沃,古蹟繁多,是魏國進入韓國陽翟最近的一條路線。
打下新鄭縣就意味著,為魏滅韓打開了局面。
魏軍在夜晚的激戰中全殲三萬韓軍後,勝利的喜悅還未消散,他們便馬不停蹄地開始投入攻城戰中。
這次吳起帶來的魏軍中,不少都是武夫。
他們氣血旺盛,精力充沛。
哪怕是經歷一宿的苦戰,也沒有絲毫疲憊之態。
趁著天色將明,魏軍便是如狼似虎,直接開始攻城。
還在睡夢中的守城韓兵被喊殺聲驀然驚醒。
他們朝著城牆外探頭看去,看到密密麻麻的魏軍,如潮水一般向他們攻殺而來,頓時一個個嚇的亡魂皆冒。
「敵襲,敵襲!」
有韓兵急忙敲動了城樓的警鐘,發出警示。
被江玉廣留在城中防守的韓國將領呼延幫,坐在輿圖面前,靜候江玉廣的消息。
他聽到動靜後,大聲喝道:「外面怎麼回事?」
「不好了,魏軍開始攻城了。」
呼延幫身邊的親兵,匆忙而又狼狽的跑了過來回稟道。
聽到這話,呼延幫只覺得腦子嗡的一下,剎那間失了神。
他可是知道江玉廣幾個時辰前,才帶了三萬韓軍,加上天上人的掌教協助,夜襲魏營。
魏軍此時竟然就跟沒受到絲毫影響一樣,大舉攻城。
這說明,江玉廣他們失敗了。
呼延幫難以置信。
就算三萬頭豬,丟進水裡也能聽個響吧。
那可是活生生的,三萬韓軍啊。
更別說還有一個韓國的一大刺客掌教參與。
怎麼會變成如此的境地?
呼延幫根本想不通,但事實擺在了眼前,也容不得他去刨根問底了。
原本新鄭縣城有九萬多的韓軍,昨日一戰,損了四萬。
江玉廣帶去了三萬,現如今城中只剩下區區兩萬左右的兵力。
而魏軍足足有近二十萬先鋒大軍。
這還怎麼打?
要是沒有援軍的話,他們根本守不住新鄭縣。
這座韓國面對魏軍攻勢的重要城池,此刻已然空虛了。
「走,召集眾兄弟,先到城頭看看。」
呼延幫沒有任何的猶豫,立刻下令。
新鄭城外,魏軍架起了雲梯,開始攻城。
有擅長身法的武夫,如猿猴一般,在雲梯上飛速攀爬,然後即將沖頂的時候,腳步一蹬,便飛掠上城頭。
新鄭縣的城牆在魏軍強大的攻勢下顯得如此脆弱,仿佛隨時都有可能被攻破。
等到呼延幫帶著眾多韓兵趕到城頭的時候,城頭上的局勢已經變得岌岌可危了。
魏軍的攻勢比他們想像中的要勇猛的多。
呼延幫深知已經守不住了。
他身邊的親兵開始勸說道:「魏軍在西門那邊沒有布置兵力,許多富家人已經從西門離城了,要不咱們也趕緊走吧,再不走咱們兄弟想走也走不了了。」
呼延幫一咬牙道:「逃什麼逃?咱們乃是奉陛下之命來防守魏軍,豈有畏懼魏兵之理?兄弟們都給我狠狠的殺。」
說著,呼延幫就拔出了腰上的長刀,開始拼命阻擊魏軍,神勇無比。
親兵見這一幕都微微一愣。
就在他以為呼延幫要死戰的時候,卻見他越戰越是往後退。
十幾息的功夫,都快退到城牆下了。
身側的親兵們瞬間領悟呼延幫的話中深意,一個個都嘶吼著,有模有樣的學了起來,最後與呼延幫匯合。
呼延幫叮囑道:「你們切不可在城中露出怯戰之意,否則的話,城中的其他武學勢力定也是會潰散。到時候誰能替我們斷後?」
親兵們紛紛點頭。
呼延幫道:「快去通知其他兄弟,我們從西門離開。」
「是。」
新鄭城外,趙弘明與吳起站在大軍陣中,目睹著魏軍攻城,
這一次魏軍在吳起的命令下,採用圍三缺一的打法。
他們將新鄭縣團團圍住,只留一個缺口。
這種打法既可以讓敵人產生逃生的希望,不至於在城中與他們魚死網破,減少攻城的阻力,又可以在關鍵時刻給與致命一擊。
見時機差不多,已經有魏兵攻占住了城牆的一角。
吳起當即下令,全軍出擊。
魏武卒迅速壓上。
城門被他們一轟而開。
新鄭城中的韓軍徹底崩潰。
魏軍乘勝追擊,一路勢如破竹,攻入新鄭城中大開殺戒。
頓時,整個新鄭縣陷入了一片混亂。
喊殺聲與各種尖叫聲不絕於耳。
然而,新鄭縣城內的情況,依舊出乎魏軍的意料。
原本十多萬人口的城池,此刻城內空虛,已經沒有多少守城的力量了,生活在城中的居民也是十室九空,所剩無多。
吳起在得知這一情況後,並沒有任何的意外,臉上露出胸有成竹的的笑容。
早在攻城之前,他就對這種情況瞭然於胸,在西門外的某處也是早早設下了埋伏。
陛下說過,韓軍要一個不留。
身為部將,自然要貫徹到底的。
新鄭城西門外,馬川平與樂陽兩人各率領一支魏軍埋伏在道路兩側。
這是一條通往韓國都城陽翟的官道,也是新鄭縣城西門外,唯一的一條道路。
所有埋伏的魏兵精銳都屏住呼吸,沒有任何一絲動靜發出。
就在這時,一陣陣雜亂的腳步聲傳入了魏軍的耳中。
埋伏的魏兵伸頭望去,看到新鄭縣的西門外人頭攢動。
城中的韓軍和武夫、富人門,他們試圖趁混亂逃離魏軍的追擊。
「來了!」
馬川平與樂陽等人都是精神一震。
從西門逃出的眾人並沒有注意到,他們已經進入了魏軍的包圍圈,一窩蜂的往前趕。
呼延幫帶著一眾親兵以及餘下的六七千韓軍殘兵,與新鄭本地人一起奔逃,落在這些人的身後。
他們出城之後,露出如釋重負的表情。
呼延幫卻是繼續道:「讓兄弟們都再堅持堅持。說不定,這官道上有魏軍的伏兵……」
「殺!」
他話音才落,埋伏在兩側的魏軍在馬川平與樂陽的命令下殺了出來。
呼延幫臉上大變。
從城中逃出來的武學勢力和富人們面對這些魏軍精銳,驚恐地尖叫著,四處逃竄。
可是魏軍並沒有給他們任何生還的機會,手中的長劍毫不留情地斬下。
為了避免被人發現,馬川平與樂陽他們乘著天色未亮,在新鄭城外繞了一個大圈,早早的就埋伏在這裡。
他們當兵的向來都是脾氣暴躁,如今又等了這麼久,心中早就有些不耐煩了,憋了一肚子火沒有地方發泄。
現在見到這些人,積攢在身上的怒火就像是決了堤的洪水,一發不可收拾,盡數落在這些人的身上。
這一次埋伏的足足有兩萬左右的兵馬,攻勢十分凌厲。
新鄭縣中的武學勢力也好,那些富人也好,都不過是一般人,修為也不是的很高的樣子。
他們這些魏軍精銳想要殺他們根本費不了多少的功夫。
雙方剛一接觸就是一邊倒的屠殺。
新鄭縣西門外陷入了一片混亂之中,血腥味瀰漫在空氣中。
片刻之後,城中先逃離的富人和武夫們,都被魏軍盡數斬殺,無一生還。
從始至終,這些久經沙場的魏武卒表現任何的憐憫之情,看向這些人眼神中只有冷漠。
馬川平與樂陽兩人也是如此。
常年征戰,讓他們的內心已經堅如磐石。
解決萬率先進入伏擊圈的新鄭縣武夫和富人後,他們便朝著呼延幫等一眾韓國殘兵一擁而上,將他們團團圍住。
呼延幫臉色鐵青,他也沒有想到竟然被他烏鴉嘴給說中了。
「我們怎麼辦?」
他身邊的親衛們臉色緊張的問道。
怎麼辦?
呼延幫也不知道。
作為先天武夫,他實力是不差的,但面對數倍於自己的魏軍,他也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
魏武卒沒有跟他們猶豫的機會,彼此結陣,以三倍於他們的人數一擁而上。
到了這個份上,呼延幫也顧不上太多的思考了,嘶吼道:「兄弟,都給我殺。生死就看這一戰了,衝出去就是生,沖不出去就是死。殺!」
「殺!」
兩軍交鋒,刀光劍影交織成一片。
呼延幫帶領的韓軍殘兵頑強抵抗著魏軍的進攻。
刀劍碰撞間,迸濺出刺眼的火花。
可面對這些武裝到牙齒的魏武卒,呼延幫拼盡全力也只能斬殺那麼一兩個,更不要說他身後的本就士氣低迷的殘軍了。
經過長時間的鏖戰,韓軍的人數逐漸減少,而魏軍的攻勢卻越來越猛烈,他們仿佛無窮無盡般不斷發起了攻勢。
魏武卒在廝殺的過程中,馬川平與樂陽發現了呼延幫是他們眾人當中實力最強的一位。
為了避免部將的損失,他們有意讓部下以襲擾為主,將重心發在攻殺他周圍的殘兵。
終於,當最後一名韓國士卒倒下時,只剩下呼延幫孤身一人站在戰場上。
他的衣衫破碎,身上布滿了血痕,胸口的鎧甲都已經徹底碎裂。
呼延幫此時身上的血性被徹底的激發了出來,眼神堅定地環視眾人。
樂陽冷笑著走向呼延幫,說道:「你們韓軍,今日插翅難飛了!」
「呵,你算是什麼狗玩意,也在我面前放肆!」呼延幫吐出一口血沫,不屑的說道。
以他的經驗來看,樂陽也只是一個通竅境的武夫,但好似是這些魏軍的首領之一。
要是此人沉不住氣,願意單挑的話,他有把握能夠單殺。
說不定他還有一線生機。
但是他註定失望了。
面對呼延幫的激將,樂陽充耳不聞。
他與馬川平對視一眼後,各自挑出修為最高的魏武卒,結成軍陣,揮動長刀砍向呼延幫。
呼延幫破口大罵道:「無能鼠輩,只敢以多欺少嗎?」
魏武卒的軍陣很是玄妙,角度刁鑽無比,讓他無處躲閃,只能硬抗這一刀。
只聽「鐺」的一聲巨響,刀鋒相交處濺起一片火花。
出手的是馬川平。
他並不是呼延幫一個人的對手,這一刀震得他虎口發麻,差點刀都要脫手。
馬川平一擊之後,緊接著又有數名魏軍高手圍了上來,他們手中的武器帶著凌厲的攻勢斬向呼延幫。
呼延幫奮力抵抗著每一次攻擊。
雖然說這些人單挑都不是他的對手,然而面對數倍於自己的敵人,他逐漸力不從心。
這些人攻勢都是連續不停,配合的如行雲流水一般,絲毫不給他喘息的功夫。
經過兩刻鐘的對戰後,終於在一次猛烈的攻擊中,他被魏軍合力斬掉了頭顱。
隨著呼延幫的倒下,六千韓軍殘軍覆沒後,新鄭縣的韓國盡數被他們所斬滅。
至此,新鄭縣中便再也沒有阻擋他們的力量。
馬川平與樂陽帶著屬下們迅速開始打掃戰場。
這些人多數都是帶著全部家當逃走,按照魏軍的規定,這些戰利品有五成可屬於他們個人,讓他們收穫頗豐。
如果不是樂陽與馬川平兩人平日在軍中變現不錯,這樣的好事怕是也落不到他們的頭上。
等打掃完所有的戰利品後,樂陽與馬川平兩人沒有任何的停留,急忙去軍中向吳起復命。
在西門之外,戰場的血腥氣息還未完全消散,魏軍士兵們已經開始清理戰場,為接下來的接管做準備。
經過了一上午的攻城之戰,新鄭城中韓軍的抵抗終於被盡數平定,魏軍開始了有條不紊的收尾工作。
趙弘明與吳起兩人,率領著部分魏軍精銳進入新鄭城。
沒有預料中夾道歡迎的場景,也沒有任何的抵擋。
如果非要用一個字來形容的話,那就是:空!
經過攻戰,新鄭城仿佛已經變成了一座空城。
他們的馬蹄聲在空曠的街道上迴蕩著。
不過這樣的局面,在他們即將到新鄭縣的縣衙面前時有所變化。
城中的百姓以及還未來得及逃走的城中官吏,聽聞魏軍的威名以及魏國皇帝親至,此刻紛紛走出家門,恭敬地等待著魏軍的到來。
當趙弘明與吳起率領的隊伍出現在視線中時,新鄭縣的百姓在韓國官吏的有意安排中紛紛下跪,高聲喊著:「魏軍萬歲!魏皇萬歲!」
趙弘明與吳起騎在馬上,神情嚴肅。
他們都知道從這一刻開始,魏軍正式打開了滅韓的序幕。
趙弘明環顧四周,看著這些韓國百姓以及諸多韓國官吏們,面色沉著如水。
他沉著大聲道:「你們都給朕起來吧。我們魏軍來此,是為誅殺無道,對朕無禮的韓國王室。不是為了殺戮和掠奪而來,後面你們歌照唱,舞照跳,一切如舊。」
「不過既然新鄭縣已經落入朕的手中,那麼你們即日起便是朕的子民,望你們能夠與朕一道,勿要助紂為虐。」
新鄭城中的百姓們以及倖存的韓國官吏們,此時聞言臉上露出了激動的神情。
他們高喊著:「感謝陛下!魏軍萬歲!」
山呼聲音此起彼伏。
幾日後。
遠在陽翟的韓國皇宮內,宣惠帝韓威慌亂不堪地聽著探子的稟報。
當知曉閔宗已經身隕,加上趙弘明御駕親征的消息後,更加的慌亂。
韓國皇帝顫抖著聲音朝著堂下問道:「這這可如何是好?」
他的臉色蒼白,雙手緊握在一起,仿佛在試圖在緩解自己的緊張。
大殿之內的大臣們已經議論紛紛,有的主張求和,有的則堅持抵抗到底。
而此時大殿之內已經不見吳代天的蹤影。
一位老臣上前一步,沉聲說道:「陛下,如今之勢,我們已經無法與魏軍抗衡。在楚國不出面的情況下,為今之計,只有求和一條路了。」
宣惠帝韓威聞言,苦澀地點了點頭:「傳令下去,讓各地軍隊停止抵抗,向魏軍求和。」
「陛下,且慢!」(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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