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書齋出來後,蘇雅嫻問:「樂兒還想再逛逛嗎?」
「娘,我有些累了,想回去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那就先回吧,改日再來。」
「好。」
齊樂樂其實沒盡興,這座靖城似乎是臨江而建,所以才比較繁華,可他們今日卻只走了東城區的一小部分,其他幾個城區基本沒去,所謂的江更是連個影子都沒見著。
可謝家這幾位實在是太能花錢了,齊樂樂不敢提出再逛一會兒的話來。
回去的時候,齊樂樂果斷坐在謝子安身旁,打定主意要陪他駕馬車。
實在是謝岱和蘇雅嫻的感情太好,以前在家的時候還不明顯,如今同處一個狹小的空間,哪怕一言不發都有種難言的默契氛圍,不經意間的一個小動作都顯示出對彼此的熟悉和在意。
來的路上,齊樂樂坐在一旁簡直恨不得縮成一團鑽進縫子裡去,如今回去,她可不要再做電燈泡了!
蘇雅嫻眉眼彎彎,倒也沒說什麼。
等出了城門,謝岱把手裡的書一扔,伸手搭上蘇雅嫻的腰:「逛了半日,不累?」
蘇雅嫻順勢靠進他懷裡:「我眯會兒。」
「倒是識趣。」
蘇雅嫻閉著眼勾起唇角:「那丫頭有趣著呢。」
謝岱卻是不接話了,只輕輕拍了拍她的肩頭。
馬車外,謝子安側頭看了齊樂樂一眼:「等過幾日我們單獨再來一趟,帶你慢慢逛。」
齊樂樂笑道:「不用啦,我原本就是好奇城裡是什麼樣,如今看過了,也就夠了。」
「今日不算看了,靖城臨江,西北面時常有兩層高的畫舫停靠岸邊,去聽聽曲兒吹吹江風也是極舒適的。此外,西城那邊有個碼頭,每日船來船往,也值得一看。」
齊樂樂道:「那下次有機會再來。」
謝子安頷首。
回去的速度要比來時快上不少,齊樂樂估摸了一下,大約有大半個時辰的功夫,這樣看來,上溪村離靖城倒也不算遠。
等回到家,發現謝子言他們三個正眉開眼笑地在院子裡挑東西,齊樂樂無語望天,這就是金錢的力量吧?人還沒到家呢,買的東西就給你送到了。
來回坐了兩趟馬車,齊樂樂感覺腰酸背痛,屁股也震麻了,迫不及待想躺一躺,顯然謝子安也是這個想法,兩人便一同回屋歇著了。
等一覺醒來,這一天又要過去了,齊樂樂伸了個懶腰,覺得自己這一天天的,過得太墮落了。
推開窗戶,瞧見謝子文正拿著兩支筆出了房門,被謝子安堵了個正著。
「去哪兒?」
謝子文站定:「大哥,這筆有點禿,我去扔了。」
謝子安伸出手。
謝子文不明所以。
「筆。」
謝子文忙將手裡的筆遞過去。
謝子安接過,看了兩眼:「還好,可以再用幾日,平日裡勤洗勤晾。」
「大哥不是買了新的回來?」
「買了新的就要換?」
謝子文乖乖接過筆:「我知道了,大哥,我這就去洗洗晾乾。」
原本也要扔筆的謝子言見狀,默默收回了踏出房門的腳。
齊樂樂看在眼裡,不由抿唇偷笑。謝子安回頭,對上她的笑顏,挑了挑眉,齊樂樂當即比了個大拇指,無聲道:「做得好!」
……
傍晚,蘇雅嫻將齊樂樂招到房裡,遞給她一支鐲子。
「這是我早些年偶然得的一個小玩意兒,今日看到你那支木簪才想起來,拿去戴著玩兒吧。」
齊樂樂看著她手裡的鐲子,熟悉的黑色質感和若隱若現的金色紋理,跟她看上的那支木簪確實是同一種木頭,就連雕工都是同樣的精緻。
只是這支鐲子被盤得久了,起了一層包漿,帶著油潤的光華,看起來比木簪要更厚重精美。
文玩可比金銀更值錢,齊樂樂連連擺手:「娘,我不能要。」
「長者賜,不可辭。」蘇雅嫻說著,將鐲子套進她手腕:「就是個小玩意兒,別放在心上。」
齊樂樂心道:我差點兒就信了!
「……謝謝娘。」
……
轉頭回了房,齊樂樂問:「我那支木簪到底多少銀子?」
謝子安道:「三十。」
齊樂樂沒那麼好忽悠:「三十兩銀子,還是三十兩金子?」
謝子安卻不答:「你喜歡就好。」
齊樂樂忍不住扶額,不抱希望地問:「看你跟那掌柜的挺熟,這簪子能退回去嗎?」
「那木簪跟你很相配。」
齊樂樂道:「好看的首飾跟我都相配!但這木簪太貴重了!」
三十兩黃金啊!得小几十萬了!
花小几十萬買支木簪叉頭上,齊樂樂表示她真的受不起!她的頭都沒那麼值錢!
謝子安看著她一臉緊張的模樣,不由失笑:「安心戴著便是,為夫不缺銀子。」
「當真不缺?既然不缺,那你為何不讓子文換筆?」
「他慣會偷懶,練個字都要人看著,哪能寫禿筆?」
齊樂樂卻是不信的,這人上午還一副什麼都不在意只管買買買的土豪做派,下午卻開始計較起幾支筆來,明顯不對勁。
謝子安見沒能忽悠過去,長臂一伸,將她拉到懷裡:「不敢瞞夫人,家裡的銀票只剩下三張了。」
「那趕緊的把簪子退回去啊!三十兩黃金都夠普通人家花一輩子了!」齊樂樂說完,察覺不對:「銀票只剩下三張?什麼意思?」
「今日回來,我清點了家裡的銀兩,加上銀票只剩下1600餘兩銀子了。」
「……」
齊樂樂被這串數字衝擊得有些厲害,1600餘兩,擱到現代那得有小兩百萬吧?這叫只剩下?
謝子安也掰起手指頭:「子卓每年束修加上食宿需500兩,家裡每個月的開支近百兩。餘下的銀子只夠我們花一年了。」
齊樂樂:「……」
不是,那麼大一筆錢怎麼就只夠花一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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