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明一僵，幾乎條件反射般地掛斷了電話，掛斷之後他又開始懊惱剛才自己不應該這麼魯莽。
要不是這個電話可能事情還有挽回的餘地，可現在直播間裡上億的人都聽到了他說的話，他是親手將自己的老臉遞到了宋姝跟前，還被人打得啪啪直響。
「哥。」
唐明正煩著，轉頭看見一臉憔悴的唐莎，滿肚子火無處發泄，聲音也高了幾個度。
「你只買了水軍，沒作別的妖了吧。」
唐莎眼神閃了閃，「沒有，是宋姝她得理不饒人非要整我們。現在我們怎麼辦啊。」
「還能怎麼辦我去想辦法公關，儘量把損失降到最低。你這兩天老實點，別再火上澆油。」
另一邊，直播間裡滿屏問號。
「？？？」 ❄
「？？？？？」
「？？？？？？？？？？」
宋姝開直播，唐莎的那群粉絲幾乎全部進來了，她們全心全意激情滿滿地為唐莎討公道，撕宋婊。
結果——
換來一句智商不行？
有些真情實感撕逼的唐莎粉們心態瞬間崩了。【】
「什麼叫莎莎的粉絲們怎麼想無所謂，什麼叫她那群粉絲本來就小，智商也不行。我們在這舞了半天不是在為你們唐家討公道，不是在為莎莎鳴不平？
說起來，她被封殺了關我們毛線事情，唐家垮了能影響我吃肉？
媽的，我要氣死了。」
「唐家沒有心，老娘今天就粉轉路！」
還有粉絲貼出了唐莎在粉絲群裡面的聊天記錄。
[你們的莎莎小闊愛]今日份的美照福利。圖片圖片
[愛莎一萬年14號]莎莎好美，把江城最美富二代打在公屏上，嘻嘻。
[愛莎一萬年98號]等等，莎莎臉怎麼啦？？？是手掌印嗎？誰欺負你啦？
[你們的莎莎小闊愛]沒什麼，你們不用擔心我，雖然宋姝很厲害，但是我會保護好自己的，只是幾巴掌而已，你們過得好我就開心啦。
[愛莎一萬年139號]無語，宋姝是有什麼大病嗎？莎莎你就是太善良了，受了這麼大委屈憑什麼要忍著啊，我現在就去手撕了那賤人。
[你們的莎莎小闊愛]我是擔心宋姝會報復你們，我自己倒是無所謂，你們也別為我出頭了，以後出去也別說是我粉絲。
都怪我不好，不夠強大，也不能保護你們。
還害得你們跟我一起被誤解，被別人追著罵，是我愧對你們的喜歡。委屈
「麻煩唐明睜大眼睛看看，是莎莎在群里哭訴自己受了委屈，我們才站出來為她說話的！」
路人們看得一愣一愣的。
「啊，這……是內部開始分裂了嗎？不過有一說一，作為路人也覺得唐莎那番話好茶啊。」
「看完聊天記錄瑞思拜了，我願稱之為綠茶鼻祖，明明是自己人打的還賴在宋姝身上，宋姝才是實慘好麼。」
有資歷深一點的唐莎老粉見狀，立馬跳了出來。
「莎粉們別內訌，內訌就上別人當了，理智一點，唐明說的話並不代表莎莎說的，莎莎對我們多好大家心裡都清楚，不能因為一通來歷不明的電話就亂了陣腳。」
這句話瞬間點醒了那些內部撕逼的唐莎粉們。
「臥槽！我才回過味來，宋姝真的太陰險了，這麼噁心下作的招數都想的出來，竟然找人冒充莎莎哥哥，能不能要點臉啊。」
「宋姝不要碧蓮石錘，什麼下三爛的招數都想得出來，當我們都是傻子嗎？」
宋姝看著彈幕，無語到嘴角直抽。
唐明說得沒錯，這群粉絲智商真不怎麼行。
她都替她們捉急了。
這種智商是怎麼活到現在的。
她纖細的手指在鍵盤上敲下一行字，「今天心情好，直播間隨機贈送五年高考，三年模擬書籍一萬套。友情提示僅唐莎粉可參與抽獎喲。
普及九年義務教育，從我做起。?′???`比心」
「噗哈哈哈哈哈，宋姝小姐姐怎麼可可愛愛的，這波明諷我愛了。即日起申請加入小姐姐粉絲團。」
「宋姝唐明說你們智商有問題的時候我還不信，現在不得不信。哈哈哈哈哈哈哈，又是被唐莎粉笑死的一天。」
唐莎粉們被刺激之後，開始滿世界的蹦躂，各種遺照，飈髒話，但凡是為宋姝說話的路人都被她們追著罵。
騷操作是一出接著一出。
這種無差別攻擊作到最後連收錢黑宋姝的營銷號和水軍們都看不過去了。
「他媽的，唐莎這爛錢老子不想賺了，好不容易轉變了一下輿論方向，又他媽被唐莎粉絲給玩脫了，活該你們家正主被封殺，被銷號。
錢已退，證據貼上，宋姝小姐姐該報警報警吧。沒見過這麼蠢又這麼作的粉絲！山下有隻小姝姝。」
有了一個營銷號帶頭之後，其他水軍也紛紛跟唐莎撇清關係。
就連擁有四五百萬粉絲的大v江城圈少爺也站了出來，貼出他和唐莎的聊天記錄，以及她發給他商量怎麼玩死宋姝的語音消息。
攤牌了，我收唐莎錢了。[打工狗已躺平，你們隨意嘲jg]
有個智障哥哥，加一群憨批粉絲，再加一個沒腦子還想把宋姝踩下腳底下的唐莎，他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帶不動。
「哈哈哈哈哈哈哈，媽呀，真是活久見現場，營銷號們集體下場退錢的場面還真是有生之年第一次見到。」
「只要我活得久，就可以看見各路奇葩，哈哈哈哈哈哈哈。題外話，唐莎真是又蠢又壞又茶。」
「我怎麼覺得徹底躺平的江城圈少爺有一丟丟可愛呢。」
「江城圈少爺我他媽也很無奈啊，媽媽，城市粉絲蠢，我想回農村。」
原本收爛錢發微博內涵宋姝的江城圈少爺沒有掙到一絲絲流量，結果躺平之後，他粉絲數瘋狂上漲，瞬間就飆升了五十萬。
全網影響力最強的八卦自媒體江城圈少爺再次發博。
集美們，我好像掌握了流量密碼，從今天開始我就是夙願c大軍的一員。撒花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