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捂著自己的腦袋惱羞成怒地瞪著傅忱遠,「敢打我?
你他媽不想活了!兄弟們,給老子上,把這狗雜種往死里打!」
那些人拎著刀氣勢洶洶地沖了過來,傅忱遠下意識地將宋姝護在身後,轉頭動作嫻熟地揉了揉她的腦袋,「保護好自己。🎀ൠ ❻❾Sⓗ𝕌X.co𝓜 🍭🐉
乖。」
宋姝微微一怔。
乖?
這個男人……
果然品性跟長相一樣,一看就是招蜂引蝶的花花公子,第一次見她就抱她,第二次見面就這麼熟練地揉她的腦袋。
渣男!
海王!
這是想撩妹呢?可惜了,她不是一個隨隨便便就能撩得動的人!
「快過去躲好,聽話。」
傅忱遠說完轉頭直接一個右勾拳將衝過來的男人打倒在地,又一個旋風腿將另外兩個男人放倒。
動作,快,穩,狠。
短短一分鐘,地上便橫七豎八地躺滿了人,只剩下最後一個小弟拿著刀在原地踟躕徘徊,一時間不知道該衝上去被打倒,還是自己直接躺平拉倒。
傅忱遠準備揍人的時候。
忽然想到了什麼。
他對著那個小弟勾了勾手,「過來,揍我。」
小弟滿臉問號,「啊???」
這年頭還有人提這麼離譜的要求?
「趕緊的,揍我!」
小弟試探著往前走了幾步,「你,你,你認真的?」
「廢話。—(••÷[ ➅9ѕ𝔥𝕦x.𝐂όϻ ]÷••)—」
這小弟剛才見識過了傅忱遠的勇猛,有點害怕,但他都這麼說了……
於是小弟捏著拳頭小心翼翼地在傅忱遠的胸口錘了一拳,見他沒反應,小弟眸光一冷,高高抬起自己的腿往傅忱遠的小腹處踹去。
既然這樣,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然而。
他的腳還沒碰到傅忱遠的身體,腳踝就被他的大掌捏住了,傅忱遠扯著他的腿往前一拉。
小弟硬生生地在地上劈了個叉。
他疼得嗷嗷叫喚。
媽的。
扯著蛋了!
小弟捂著褲襠,眼淚迷濛地看向傅忱遠。
傅忱遠,「那個,踢別的地方可以,這裡不行。」他還要用的。
「站起來,繼續揍我。」
小弟捏緊拳頭,站了起來,咬牙猛地朝傅忱遠的臉上錘過去。下一秒,一聲悽厲的慘叫聲從小弟的嘴裡傳了出來。
他捂著被揍的眼睛往後跌了好幾步。
傅忱遠,「不好意思,忘了告訴你,臉也不能揍。」
要不然還怎麼帥帥的追老婆。✿.。.:* ☆:**:. .:**:.☆*.:。.✿
「你……你……你自己說,哪裡能打!」
「這裡。」
「你確定這裡能打?」
「確定。」
「這次你不會再還手了嗎?」
「絕對不還手。」
「好!」小弟惡狠狠地盯著傅忱遠的胸口,「娘希匹的小白臉,老子打死你!」
說完,他抄起手裡的刀直直地朝著傅忱遠的胸口刺去,傅忱遠一激動,捏住了他的手腕,往下一壓。
「疼疼疼疼疼……」
小弟徹底沒了脾氣,早知道他會被揍得這麼慘還不如一開始就被他一拳打倒在地裝死。
「你剛才叫我什麼?」
小弟瑟瑟發抖地搖頭,「沒,沒什麼。」
「說!」
傅忱遠捏著那小弟的手腕,小弟疼得整張臉都扭曲著,「我我我,我說你是我大哥,你能不能鬆手,求求了。」
「不是這個。」
「我,我說的是……」
「小什麼?」
小弟看著傅忱遠臉上莫名激動的神情,心裡發怵,他這是踩到這個小白臉的逆鱗了???
「大哥,是我嘴賤,是我胡說,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就饒了我這張小賤嘴吧。」
傅忱遠手裡微微用力,「讓你說就說,哪來的這麼多廢話,再不說小心撕爛你的嘴。」
「說說說說說,我說,別用力別用力。」小弟又說道「那你得保證我說了你不能揍我。」
「我保證。」
小弟視死如歸地閉上眼睛,說道「我剛才喊的是,小,小白臉。」
「你確定我看上去像小白臉?」
而不是老白臉?
看來即便是回到十年前,他這張臉還是挺能打的。
小弟,「……你是讓我確定,還是不確定呢?」
傅忱遠,「看來,你眼光不錯。」
小弟,「????」
這男人該不是腦子有點問題吧。叫他小白臉,他這麼開心幹什麼?
看樣子,他還挺驕傲的?
就在這時,身後傳來了小糖果軟軟蠕蠕的聲音,「爸……哥哥,你還好嗎?小姐姐要過來看你了。」
聽到聲音傅忱遠直接一腳將那人踢開,拿起地上的刀往自己胳膊上劃了一道口子。
摔倒在地上的小弟,「……」
擦!
年輕人不講武德,又騙他。
不是說好不打他的嗎?!!!
宋姝不放心這邊,將小糖果放在拐角的巷子裡,準備出來幫傅忱遠,畢竟這些人都是衝著她來的,她不能完全坐視不理。
這些人都是附近的地頭蛇,經常在學校周圍欺負弱勢學生,調戲女孩子。
上次她就是路過破壞了這群人的好事,所以他們過來報復來了。
這群人手段狠辣,又有點家世背景,一個個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混不吝二世祖,要是動起手來,那個奇奇怪怪的帥大叔一個人恐怕不是他們的對手。
宋姝看到巷子裡倒下的人,有些擔憂地朝傅忱遠望去,「你沒事吧?」
剛才還站得直挺挺的傅忱遠,立刻身體一晃,滿臉虛弱地說了聲,「有事……」
說完。
身體往前一傾,仿佛下一秒就會栽倒在地上。
宋姝手疾眼快的跑過去,接住了傅忱遠的身體,傅忱遠彎了彎唇,幸福的眼眶泛紅。
五年時間,一千八百多個日日夜夜。
他終於又抱到了他的寶貝。
她還在。
這也不是夢。
真好。
傅忱遠頭埋在宋姝的頸窩處,貪戀地聞著屬於她身上獨有的味道。
男人炙熱的呼吸輕輕拂過肌膚,宋姝身體微僵,有點不太適應這種親密的距離,她努力撐著自己的身體,「那個,你能自己走路嗎?」
傅肌無力忱遠虛弱地說道「不行,我暈血。」
「啊?你流血了?」
傅忱遠可憐巴巴地嗯了一聲,抬起自己的胳膊,宋姝這才發現他整隻胳膊上都是血。
傷口深可見骨,挺嚇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