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銘那傢伙一向腦迴路新奇,神經兮兮的,這下只怕,真要變成神經病了,不過為什麼我這麼高興呢?」將那慘叫聲聽在耳中,陸小心笑嘻嘻的說道,無比的幸災樂禍。Google搜索
「翁家家主,留下的標識如此顯目,難道不是破壞了遊戲規則?」想了想,江楓隨口問道。
「遊戲規則反正是他們制定的,誰敢說他們違反了遊戲規則?」撇嘴,陸小心不屑一顧的說道。
二者一邊說話,一邊遠去,直到數百公里之外,陸小心方才是一把將江楓給拉住,也不說話,只是一副眼饞無比的模樣,緊緊的盯著江楓。
江楓會意,取出那一枚儲物戒指。
「我來!」陸小心急急忙忙的說道。
然後又是解釋:「儲物戒指之內,有著一道禁制,這道禁制的存在,除了我們三人之外,其餘任何人觸碰,都是會引發反噬……雖然那樣的反噬未必會傷到你,但一旦你觸碰的話,翁家主必然會第一時間知道,東西被你拿走了。」
「這樣?」眉頭微皺,江楓倒是意外,對方會留下這樣的伏筆。
顯而易見,三件寶物,最終只能落到陸小心三人的手中,這也算得上是,三大家族約定成俗的一種默契。
那般禁制的存在,對於陸小心而言,則是如同虛設,輕易便是破開,繼而一件東西,於陸小心的掌心,呈現而出。
「什麼破東西,翁家主果然是小氣的很。」陸小心氣呼呼的說道。
呈現於陸小心掌心的,是一柄斷劍,斷劍鏽跡斑斑,幾乎毫無價值可言,自然是讓陸小心無比失望。
江楓也是意外,愕然無語,沒想到所謂寶物,竟是這樣的一件東西。
「嗯?」
忽而江楓心中一動,察覺到,嗜血劍有所躁動,那分明是在傳遞著一種渴望的情緒。
「莫非,這斷劍對嗜血劍有用?」江楓在心中輕語。
「送給你了!」就在這時,陸小心的聲音傳入耳中,隨之陸小心將那斷劍,不由分說塞入了江楓的手中。
「記住,你欠我一份人情。」轉即,陸小心說道。
江楓莞爾一笑,但也沒多說什麼,信手將斷劍收了起來,而斷劍甫一被收起來,江楓就是感知到,嗜血劍的躁動變得更加強烈,旋即,吞噬發生。
「原來如此!」江楓釋然。
這斷劍倒也沒有表面上所看到的那般簡單,特質方面甚為特殊,對於他或者陸小心而言固然毫無用處,但是對嗜血劍而言,則是截然不同。
稍微一想,江楓便也是釋然,三大家族的家主,拿出三件東西放在其邙山,本身就不可能是那簡單之物,只不過有的時候,未必能夠輕易勘破罷了。
嗜血劍的吞噬很快,短短十幾個呼吸,就是吞噬完畢,可以見到,嗜血劍有所變化,光芒璀璨,無比雀躍。
「我陸小心的人情,不是那麼好欠的。」陸小心提醒道。
「陸家的東西,不管你我誰拿到,都歸你所有。」江楓隨意說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陸小心笑著,花枝亂顫。
二者便是繼續尋找第二件寶物,按照陸小心的打算,最好是將三件寶物全部都拿到手,而江楓也沒有反對。
……
「少家主,你先前說見過江楓和陸小姐,那麼,寶物會不會,就是他們兩個拿走的?」一個翁家的弟子,朝翁銘說道。
對此,翁銘早有懷疑,聞言,眼眸一陣閃動,他說道:「我沒有見過陸小心,只見過江楓。」
「這?」那人愣住。
「難道你懷疑我的話?」翁銘怒聲道。
「不敢!」那人趕忙低頭。
「你們四人都給我記住了,我只見過江楓,所以,我翁家的寶物,是被江楓所拿走。」翁銘沉聲說道。
「是!」
四個翁家的弟子,齊齊應聲。
「江楓,你好大的狗膽,竟敢覬覦我翁家之物,就不怕死無葬身之地嗎?」翁銘陰森森的說道。
四人聽翁銘這樣一說,具是釋然。
無疑,翁銘是要將這個黑鍋,給甩到江楓的身上,無論寶物是否被江楓拿走,但這筆帳,則也是算在了江楓的頭上。
至於為何要將陸小心排除於外,那是因為,陸小心不能死,至少不能死在其邙山,所以,這個黑鍋,只能由江楓一個人來背。
「走,去尋找另外兩件寶物。」一招手,翁銘悶聲說道。
他自認算無遺漏,但翁家的寶物近在眼前,分明唾手可得,卻是被人捷足先登,不可謂不惱火之極。
這樣一來,自然就是不可避免的打起了另外兩件寶物的主意,如若不然,空手而歸,那麼讓他的面子,往哪裡擱?
……
江楓自是並不知道翁銘的算計,當然,即便知道,江楓也是不會在乎罷了。
固然,三大家族制定了遊戲規則,但從進入其邙山開始,這一場殺戮的遊戲,就由他一手主導。
如果他願意,直接就是一路橫推過去,無人能擋。又有誰人,能夠奈何的了他?
陸小心有意湊齊三件寶物,雙眼亮晶晶的,四下搜尋,如同發光,然而這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之後極長時間,一無所獲。
「也不知道榮天那傢伙怎樣了,進山之後就神秘消失,難不成,一早就得到了暗示?」陸小心嘟嘴說道。
這一路尋找,既沒有再次遇上翁家的人,也沒有遇上榮家的人,難免枯燥乏味,讓陸小心大發牢騷。
不過江楓,倒是頗為享受這般難得的恬靜時光,當然,如果陸小心的話能夠少點的話,就更好了。
要知道,自從進入劍道,江楓無時無刻不是心神緊繃,這一場其邙山的狩獵會,對於其他人而言,隨時都是有殞命的風險,然而對於江楓而言,則猶如閒庭散步,輕鬆無比。
同時江楓也是知道,等到風波城之行結束,前往界山,更是會一路伴隨著殺戮與碰撞,因此,在此地,倒是有著難得的悠閒和放鬆。
「不對,榮家主可沒翁家主那麼無恥,還不至於這般沒臉沒皮,只是榮天此人向來一根筋到底,必然不找到榮家的寶物誓不罷休!」不等江楓說話,陸小心又是絮絮叨叨的說道。
「可是我陸家的寶物呢?我父親居然一點暗示都不給我,太可恨了,簡直要懷疑,我是不是他老人家親生的。」陸小心懊喪的說道。
「不會有錯。」江楓說道。
「什麼意思?」陸小心眨了眨眼,不解其意。
「你必然是陸家主親生的。」江楓淡笑道。
「都什麼時候了,你居然還有心情開玩笑。」陸小心咬牙切齒,無語之極。
「其實,根本無需著急,我們只需要回去找翁銘,自然會有收穫。」江楓說道。
「哈哈……你這人怎麼就這麼壞呢。」陸小心先是困惑,很快反應過來,笑的唾沫橫飛。
翁家的寶物丟失,翁銘自然瘋狂,定然無比瘋狂的,去找尋另外兩件寶物。
「幹嗎不早說。」嬌嗔一聲,陸小心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便是與江楓放棄搜尋寶物,而是去找人。
這般過程,自是容易之極,神識掃視之下,短短半個時辰後,江楓就是鎖定了翁銘五人的蹤跡。
「那傢伙好像有所發現,你看到沒有,他在笑,笑的真難看啊,為什麼會有這麼難看的人呢。」陸小心說道。
翁銘的確是在笑,不過,是笑的甚為得意,由此不難察覺,翁銘必然有了新的發現,不然的話,盛怒之下,無論如何,都是不可能笑的出來。
「跟上去。」江楓說道。
二者距離稍遠,各自屏蔽了氣息,一路循著翁銘五人,緊緊跟著,時間不長,就是聽到翁銘一聲大笑,說道:「太好了,就在前方不遠,我們速度快點。」
「是!」翁家的四個弟子應聲道。
「該我們了。」陸小心笑嘻嘻的說道,像極了一頭小狐狸。
無需陸小心提醒,江楓就是行動,不得不說,翁銘的運氣,當真是不錯的很,他找到了第二份線索,然後走在了一條正確的路上。
可惜的是,翁銘註定是在為江楓做嫁衣裳,第二枚儲物戒指,極為順利的,就是被江楓得手,之後,江楓帶著陸小心,消失不見。
「我敢發誓,翁銘一定會懷疑人生。」陸小心眉開眼笑的說道。
翁銘確實是懷疑人生了,他雙腳定住,死死的盯著一個地方,瞪大眼睛看了又看,良久,歇斯底里的咆哮出聲,狀若瘋癲,幾乎瘋掉。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翁銘狂吼,恨欲狂。
第一件寶物被人捷足先登也就算了,第二件寶物,竟也是這樣的情況,翁銘一度懷疑人生。
「江楓,我與你勢不兩立!」翁銘一通亂叫。
「不對啊,他怎麼知道是我們做的?」陸小心不解的問道。
「他不知道。」江楓搖了搖頭,眼底深處,一抹殺意湧現。
江楓並不認為,翁銘知道事情是他和陸小心做的,只不過是要將黑鍋扣在他的腦袋上罷了,那表示,翁銘拿他當成了用來發泄怒火的對象。
「陸小心不能死,所以你不敢亂來,但我江楓,可不是什麼軟柿子。」江楓在心中說道。
「他不知道還這樣說,難怪別人說他是一條瘋狗,見人就咬。」陸小心鄙夷不已的說道,之後,無比興奮的,去破解第二枚儲物戒指的禁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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