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小儇儇滿月宴的時間越來越近,帝都也越來越熱鬧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因為睿王府的小王爺滿月宴後就是禧公主的招親大會,所以各地的青年才俊都湧向帝都。
本來熱鬧的帝都因為今天的皇榜而更加地沸騰起來。
皇上有旨,凡是要報名參加禧公主招親大會的人都必須先去一趟「鬼發愁」懸崖,在哪裡通過挑戰之後才能進入禧公主招親大會。
這次的招親大會需要闖關,所有關卡都是禧公主設計的,據說禧公主是想挑選一個智勇雙全又能全心全意寵愛她的夫婿。
雖然「鬼發愁」懸崖讓一些人望而卻步,但還是有很多人願意去嘗試,只是不知道懸崖上等待著他們的會是怎樣的考驗方式,因為現在還沒有到闖關的時候,所以大家議論紛紛,各種各樣的猜測也就出來了。
而「始作俑者」的蘇穎兒和溫婉這時正在睿王府里聊天探討闖關的內容。
「穎兒姐姐,這「過獨木橋」會不會太簡單?」溫婉有些疑惑地問道,「如果第一關不能篩選掉大部分人,後面的闖關會麻煩些。
「第一關也不用那麼難,否則嚇壞了所有人,你到哪裡找夫婿。」三清朵娜開玩笑地說道,「只是這兩人分別從不同的方向上了獨木橋,這身手好的肯定會贏,這會不會太過偏向那些習武的?」
「有一點,但其他關卡會偏向文的。」溫婉點了點頭。
「其實這過獨木橋看著很簡單,人都是自私的,為了自己的利益,他們往往會想方設法地把對方推下獨木橋,往往這樣兩人都會一起掉下去。」蘇穎兒說道,「其實想過這獨木橋一點也不難,關鍵就看雙方的德行和智慧了。」
「既然這樣,第一關就定這獨木橋。」溫婉說道,「我會讓人先去做好獨木橋的。」
「那第二關呢?」三清朵娜問道。
「你想出了什麼題?」蘇穎兒看向溫婉。
「對對聯怎樣?」溫婉說道,「上聯是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丫頭數鴨。」
「太簡單了。」三清朵娜嚷嚷道,「集體過關有什麼用?」
「那要怎麼弄呀?」溫婉苦惱地說,「我拉著燕兒想了很久,可就是沒能想過一個比較好的方式來提問。」
蘇穎兒一聽沉吟了一下讓杏兒拿來紙筆,然後再紙上畫了一個被咬了一口的蘋果圖片,然後把圖片拿給溫婉和三清朵娜看:「你們看到了什麼?」
「被咬了一口的蘋果。」三清朵娜和溫婉異口同聲地回答。
「沒錯,就這個圖片作為第二的智慧考察。」蘇穎兒說道。
「啊?」三清朵娜和溫婉面面相覷,「會不會太簡單了?」
「那你們覺得面對智慧問答,那些人會怎麼想?」蘇穎兒笑著問道。
「他們肯定覺得這幅圖片暗含玄機,反而不敢輕易作答。」溫婉若有所思地說。
「沒錯,有些時候,事情其實就是那麼簡單,但是人總是要把簡單的事情複雜化。」蘇穎兒把圖片放下然後說道,「在那種闖關的環境下,誰能夠直接地說出答案,說明這人要麼心思單純直觀,不會有太多彎彎繞繞的想法;要麼他是一個能窺測你內心想法的人。」
「好,就用這個圖片。」溫婉一聽直接拍板說道。
「第三關就喝毒藥好了。」三清朵娜說道。
「好!」溫婉點頭贊同。
「如果人多的情況下,就加題。」蘇穎兒提醒道,「這一切都要提前做好準備。」
「嗯,皇祖母已經派人選好地點了,在城南祭天廣場那裡。」溫婉說道。
「招親大會之後就是朵娜完婚,這還真是個忙碌又歡喜的冬天。」蘇穎兒笑著說。
「對,還有我們小儇儇。」溫婉笑著說。
她們幾個又就一些事宜商量了一下,溫婉就辭別了蘇穎兒她們,因為闖關內容既然決定了,她就得趕回去準備。
溫婉低調地坐著馬車離開睿王府,因為現在滿帝都的人都在討論她,所以她來睿王府也不像以往那麼張揚。
馬車行駛在繁華的大街上,突然停了下來,溫婉正想問怎麼回事,就聽見前面傳來的爭吵聲。
「沒錢,你住什麼店!」一個粗暴的聲音從路邊的客棧傳了出來。
「我身上的錢真的是被人偷了,不是故意不給錢的。」一個長相英俊,身穿白色錦衣的青年男子臉紅耳赤地說道,「昨天我才身上的貂裘當給你,怎麼說也能抵上幾天的房錢呀。」
「你還好意思說,你已經欠了三天的房錢,如果不能一次性的交齊十天的費用,就得搬出去。」那個粗暴的聲音又響了起來,「現在客棧正是緊俏的時候,你交不出房錢就不要占著房間,大把人在後面排隊等著。」
「你這個勢力眼!」那個年輕人身邊一名小廝模樣的人氣憤地說道,「我們少主剛來住店的時候可給了你不少賞錢,現在少主身上的錢被偷,只是讓你寬限幾日,你居然把我們少主趕出來。」
大街上的人一見都紛紛圍了過來看熱鬧,大街就這樣堵住了。
「阿毅!」那個年輕人阻攔那名小廝繼續說下去,看著越來越多人圍過來,他深深地看了店家一眼,「我們走!」
「可是少主,禧公主的招親大會——」
「走!」那名公子冷冷地說了一聲,轉過身來往人群外面走去。
溫婉聽著那些話語,不由好奇地撩起車簾看去,聽那名小廝的話,這人也是來參加自己的招親大會的。
那名年輕人路過馬車的時候,眼光瞥到了車裡的溫婉,眼眸猛地一縮,神情變得有些激動,但他還是死死地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他完全沒想到自己居然會在這個時候遇到婉兒,婉兒比畫像美多了!
溫婉沒有注意到那股炙熱的眼神,慢慢地放下車簾。馬車慢慢地往皇宮走去。
「少主,那是——」那名叫做阿毅的小廝激動地說道。
「噓——」那個年輕人對阿毅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然後拉著他走到安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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