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剛才怎麼會那樣問四姨娘呢?」杏兒見走遠了就好奇地問。Google搜索
「杏兒,你要知道,這個世界上除了你信任得過的親人和朋友會無條件對你好之外,沒有人無緣無故地對你好,所以對很多事情多留個心眼不會錯。」蘇穎兒淡淡地說。
「嗯,杏兒知道了。」
「對了,杏兒,你去找一下三清朵娜,告訴她這兩天我身體不適,就先不出去。免得她等不到我們著急,另外你幫我去買幾個牛皮水袋回來。」一回到燕回閣,蘇穎兒就吩咐杏兒。
「好,我這就去!」
御書房
「楓兒,你意下如何?」玄鉞明皇高坐在龍椅上,眼光若有所思地看著玄鉞丹楓。今天早朝定國公遞了奏摺,奏請讓睿王統領護城軍,負責太后壽誕這段時間的護城之職。一開始他內心也很是糾結。好不容易才名正言順的剝奪了蘇定邦手中護城軍的兵權,轉身卻讓給睿王,雖說只是暫時統領,但內心還是很擔心。他這個兒子的能力自己是最清楚的,只是定國公的話也很有道理。所以思前想後才讓人宣睿王進宮。
「兒臣聽從父皇調遣!」
「本來父皇考慮到你即將大婚,不想你那麼操勞,可太后壽誕期間,其他兩國,還有各地藩王都會齊聚帝都,人一雜,這帝都的安危也就更加重要了,所以只好辛苦你了。你放心,等太后壽誕之後,就將護城一職完全交給高安,你專心籌備大婚即可。」
「兒臣遵旨。」
「嗯,這些年你也為帝國付出了很多,現在北定城也很安穩,大婚之後你也不用定居在北定城了,就在帝都住下吧。」玄鉞明皇見玄鉞丹楓對自己的旨意沒有異議,滿意地點了點頭。
「是,兒臣謝父皇。」
「嗯,下去吧。」
「是,兒臣告退!」
玄鉞丹楓從御書房出來後就直接回睿王府,無端端的讓他統領護城軍,在別人眼裡也許護城軍兵權至關重要,但在他眼裡,還真不值一提,如果他願意,這帝都兵權他隨時能夠掌控。但他不願意要不代表可以任人算計,從父皇的話里他知道是定國公上的奏摺,最不希望他掌權的韋家居然會上奏讓他統領護城軍,怎麼看都有貓膩。他倒要看看這些人想幹什麼?
燕王府
「殿下,此次太后壽誕非同小可,恰逢夷族叛亂失敗,我帝國聲威更顯,相必各地封王都會親自藉此機會到帝都來。」一個儒生打扮,相貌不凡的中年男子恭敬地給玄鉞丹閔分析。
「薛卿所言,本王何嘗不知,只是今天早朝,定國公居然上奏讓睿王統領護城軍,睿王把握兵權多年,在軍中威望更是非同小可,現在護城軍到他手裡,無疑是如虎添翼。」玄鉞丹閔很是暴躁地說。
「殿下別急,護城之責是把雙刃劍,既可助人,也可傷人。」薛一凡淡定地說。
「哦,你說說看。」玄鉞丹閔看薛一凡胸有成竹的樣子,心裡也稍稍安穩了些。
「皇上只是讓睿王負責壽誕期間的護城職責,如果壽誕期間發生了什麼大事件,那麼責任就在睿王身上了。」
「對,對,哈哈——,薛卿不說,本王一急還真沒想到這一層。」玄鉞丹閔心情大悅,「看來我們倒是可以製造些驚喜給睿王了。」
「不知殿下知不知道夏邑國此次的賀禮中有些什麼?」薛一凡試探地問。
「其他的本王不太清楚,但根據我們的眼線所提供的情報來看,火樹銀花一定有。你問這個幹什麼?」玄鉞丹閔有些不解的看著薛一凡。
「既然有火樹銀花,那麼順便讓我們的人混在其中帶點火藥之類。」
「薛卿是說——?這倒不失為一妙策,到時就算事情敗露,罪魁禍首也是夏邑國,而睿王護城失職,就算父皇不追究他,但帝都的百姓一定會有所怨言。想想睿王從神壇上摔下泥土的樣子,哈哈——,本王心情就大好。」玄鉞丹閔心情愉悅地說。
「王爺高見!」
「好,薛一凡,你仔細地謀劃一番,事成之後,本王一定不會虧待你!」
「謝王爺!」
雍王府
「王爺,護城軍把控在睿王手上,不是對我們不利嗎?」蕭宇很是不解地問。
「蕭宇,你負責的事務出了意外,你會怎樣?」玄鉞丹軒淡淡地看著蕭宇。
「王爺,你是說——,那我們需要做什麼?」蕭宇不得不佩服自家主子的深謀。
「什麼也不用做,自然有人代替我們出手。」
「是!」蕭宇心中很是疑惑,卻不敢多問。
「那幾個年輕人,今天有消息嗎?」玄鉞丹軒看向窗外,心裡不由有些惆悵,明明知道那個少年不可能是蘇穎瑤,但一想到他們唱歌的風格那麼的相似,心裡總是不自覺的將兩人擺在一起。
「沒有,今天我們的人在帝都巡了一整天,都沒有發現他們的影子。」蕭宇也很納悶,「他們會不會已經離開帝都了。」
「不會,好戲還沒開場,他們不會那麼早就離開的。」玄鉞丹軒若有所思地說,「你讓人盯緊些。」
「是」
蘇府燕回閣
「小姐,你弄這個牛皮袋做什麼?」杏兒好奇的看著蘇穎兒將牛皮袋拆開又縫合,四四方方的樣子,只留一個圓圓的小口。
「杏兒,你說有沒有木匠能夠做這種塞子?」蘇穎兒將畫好的塞子圖拿給杏兒看。
「為什麼要弄這塞子?這些一卡一卡的有什麼用?」杏兒好奇的看著畫面上的木塊。
「這些呀一是讓塞子不容易掉下來,二呢也讓水不會漏出來。」蘇穎兒解釋著說,「女孩子來大——,呃,葵水的時候,不是經常肚子不舒服嗎,如果用熱水放在這牛皮袋裡,再捂在肚子上,就會暖暖的,肚子會好很多的。」
「那萬一水倒出來,不是很麻煩?」杏兒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小姐,這小姐的想法怎麼總是這麼的新奇呢。
「所以才要做這樣的木塞呀!」
「明天杏兒出去打聽打聽,這個應該不難。」
「嗯,對了,杏兒,現在什麼時辰了?」蘇穎兒有些苦惱地說。今天下午喝了一些調經的藥茶後,肚子好了些,她又睡了一覺,晚上反而精神得不得了,根本就睡不著,所以就搗鼓著熱水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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