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章:之前被綁匪打扮,穿著成洋娃娃的我回來時竟然破防了

  時間如潺潺流水,一分一秒地流逝,不知究竟過去了多久,終於在某一天,綁匪們再度將我帶出了那陰森的囚禁之地。這一次,我們到達的目的地是翔安區。我被裝在那散發著令人窒息氣味的麻袋裡,從麵包車的後備箱中被綁匪粗暴地扛了出來。他們一路扛著我,來到了霄壟社區旁一條罕有人至的人行道上。

  綁匪們解開了麻袋口,將我從裡面拖拽而出。此時,我從昏迷中悠悠轉醒,揉了揉酸澀迷濛的雙眼,試圖看清並適應周圍這陌生的環境。此處顯得格外荒涼,鮮有人影經過,仿佛被世界遺忘的角落。

  綁匪們彼此沉默不語,只是用那冷漠無情的目光死死地盯著我。隨後,其中一個綁匪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壓低聲音說了幾句後便匆匆掛斷。緊接著,他又把手機遞給了另一個綁匪,那人同樣打了個電話。然而,沒過多久,他們竟毫無預兆地開著麵包車絕塵而去,只留下一團滾滾煙塵和逐漸遠去的車影。望著那消失在視線盡頭的車輛,我的心中瞬間被疑惑和不解所填滿。「難道真的有什麼十萬火急的事情需要處理嗎?否則為何會如此突然地離開?而且還打了那通神秘莫測的電話,這究竟意味著什麼?」我在心底暗自嘀咕道。

  緊接著,我開始絞盡腦汁地思考自己被遺棄在此處的緣由。「也許他們只是暫時有事要去處理,但又不想讓我知曉具體的情況,所以才將我留在原地。又或者說,他們原本是打算帶我一起走的,只是在最後關頭臨時改變了主意。不管怎樣,這種做法實在是令人感到困惑和不安。」我默默地分析著各種可能性。

  然而,無論我如何苦思冥想,始終無法參透他們行為背後那真正的意圖。「或許只有等他們回來後,才能從他們口中得到答案吧。但願他們能儘快解決事情,然後向我坦誠相告究竟發生了什麼。」我無奈地嘆了口氣,只能選擇在這陌生之地小心翼翼地等待著。同時,我也在心中暗暗告誡自己,必須時刻保持高度的警惕,以防任何意想不到的意外情況發生。畢竟,這個地方對我而言全然陌生,一切都充滿了未知的危險,容不得絲毫的疏忽大意。

  然而,就在這時,始料未及的意外發生了。由於我一時失神,竟未察覺到身後的劫匪趁虛而入,用剛剛解開的麻袋猛地套住了我,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我迅速拖走。沒過多久,我終於從昏迷中甦醒過來,卻驚恐地發現自己已然身處一個全然陌生的環境之中。原來,那個窮凶極惡的劫匪竟然將我帶到了一個廢棄的、潮濕陰暗的空房間內,並將我的身體與一把破舊不堪的木椅緊緊地捆綁在一起。不僅如此,他還用一種詭異神秘的符咒將我牢牢封住,使得我絲毫無法動彈。這突如其來的一切令我感到無比的恐懼和無助,仿佛置身於無盡的黑暗深淵。

  這個空房間瀰漫著令人壓抑窒息的氛圍,四周充斥著一股腐朽刺鼻的氣息,仿佛能將人的靈魂都吞噬殆盡。我拼盡全力試圖掙脫這束縛,卻只是徒勞無功。我的嘴巴被劫匪用膠帶死死封住,甚至還加上了符咒的封印,使得我無法發出哪怕一絲一毫的聲音。這種絕望的處境讓我陷入了深深的恐懼之中,我猶如一隻被困在牢籠中的無助小鳥,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眼前這幾乎令人崩潰的困境,更不知道這個喪心病狂的劫匪究竟意欲何為。

  劫匪在我面前惡狠狠地撂下一句狠話:「即使是老天爺來了也救不了你這個啞巴的天才洋娃娃的,你全身都被綁匪用東西捆綁住了,根本沒辦法掙脫,且也一樣封了符咒固定。我也知道你是被綁匪喬裝打扮,衣著穿成這樣的。因為綁匪就是派我來捆綁你,綁架你的。讓你身體根本沒辦法移動半步,你就在這苦苦等死吧。」說完,他便用一塊布蒙住了我的眼睛,隨後封上了符咒,關上了空房的房門,揚長而去。

  此時的我,心中被絕望和恐懼所充斥,我簡直無法相信自己竟然會陷入如此萬劫不復的絕境。我徒勞地掙扎著,但身上那緊如鐵索的繩索和我雙手雙腳上那將我雙手雙腳銬住的鐵銬子卻緊緊地束縛著我,讓我無法動彈分毫。我感到自己的呼吸變得愈發急促起來,心跳也如密集的鼓點般越來越快,仿佛下一秒就要跳出嗓子眼兒一般。

  我拼命想要保持冷靜,然而腦海中的思緒卻如洶湧澎湃的潮水般肆意奔騰。我想起了我的家人和同學,他們此刻一定心急如焚,為我的安危而憂心忡忡。我不知道自己是否還能活著與他們重逢,這種未知的恐懼幾乎將我徹底擊垮。

  時間在這無盡的黑暗中一分一秒地流逝,我在這令人毛骨悚然的黑暗中等待著命運的裁決。我不知道接下來將會發生什麼,也許綁匪會再度歸來對我施加更為殘忍的折磨。我感到自己的生命正在一點一滴地消逝,而我卻無能為力,只能在這恐懼的深淵中越陷越深。

  突然,我聽到了一陣隱隱約約的腳步聲,聲音由遠及近,愈發清晰。我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兒,緊張得無法呼吸。我滿心忐忑,不知道來人究竟是誰。難道是綁匪回來了?還是有其他人意外發現了我的困境?我豎起耳朵,緊張地傾聽著那逐漸靠近的腳步聲,心中滿懷期待,渴望著那是一絲希望的曙光。

  然而,就在那腳步聲讓我的心提到嗓子眼兒的時候,它卻突然戛然而止,消失得無影無蹤,只剩下一片空洞的回音,在這個空蕩蕩的房間裡孤獨地迴蕩,這讓我大驚失色,恐懼再度如潮水般將我淹沒。

  我滿心焦慮地想著要如何才能逃出生天,可嘴巴被膠帶貼著而且被符咒封上了,眼睛也被布蒙上了,且也被符咒封上了,身體又被連同椅子捆綁著,一點兒也沒辦法動彈,而且我本來全身(除了頭)也被全部捆綁著了,根本就是插翅難逃啊。

  就在這時,突然又傳來了一陣陣腳步聲,這一次,腳步聲沒有消失。突然,門被猛地推開了。來的人正是綁匪團伙,他們看到那個劫匪將我捆綁得如此嚴實,並且都用符咒封上了,在我旁邊不住地鼓掌叫好。

  我在心裡暗自思忖:「這些綁匪又要搞什麼花樣?真是讓人捉摸不透。」

  綁匪們嬉皮笑臉地說:「你呀,就是我們的玩物,我們對你做出『奉天子以令不臣』的操作,你也只能束手無策,乖乖當個被人肆意耍玩的玩物任我們擺布。

  接著,他們解開了蒙住我眼睛的布帛,看著眼前的我肆無忌憚地哈哈大笑了起來。他們一個個輪流著肆意妄為地摸我的小臉,甚至連我那穿著白絲襪的冰清玉潔的玉足都不肯放過。每一次的觸摸似乎都能給他們帶來某種扭曲的滿足感,仿佛這種卑劣的行為能夠延長他們那骯髒的壽命一般。如今,他們肆意地撫摸我、踐踏我的心靈,或許在他們心中已經認為自己獲得了千年的壽命。可以說,他們將我視為一件可以隨意擺弄、玩弄的吉祥物,毫不顧忌任何的道德和人性。

  玩膩了之後,他們便準備再次帶我前往翔安區的某個村子裡的一個貧窮家庭充當孤兒。然而,這一次與上次不同,那個家庭並不陌生,但卻已經搬走了。於是,他們只得改變計劃,帶我前往翔同交際的高速大道旁一座荒廢的廠房內實施最後的綁架案。

  做完這一切,他們幫我從捆綁我的椅子上解開,將全身被捆綁住的我放入一個麻袋中,然後打開後備箱的蓋子,把裝著我的麻袋放進後備箱中,關上後備箱,駕車朝著那座廠房疾馳而去。沒多久,便抵達了那個廠房,他們把裝著我的麻袋從後背箱中取出後,寫了一封信。寫完信後,再把裝著我的麻袋丟進了廠房,把那封信也丟在了裝著我的麻袋的旁邊,隨後關上廠房的門,駕車揚長而去,後來他們也沒有再回來過。當時天色已晚,身心俱疲的我在麻袋中就自然而然地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我竭盡全力用腳蹬開了套著的麻袋,赫然發現了一封信。信上寫:「我們先去用你給我們的那幾十億去度假了,這段時間你就和你媽媽好好的在廈門市生活吧,你說要怎麼回去?信的旁邊還有一把鑰匙,那把鑰匙是萬能的,可以解開任何的鎖,也可以解開任何捆綁住的東西,你身上被我們捆綁著的什麼都可以解開,解開完後,你就可以用這把鑰匙打開廠房的門,然後請你自行坐車離開回家去,當然你這一身喬裝打扮成洋娃的服飾和衣著還是要兩年才可以解開,那把萬能匙是沒辦法幫你這個忙的,你乖乖等兩年那件衣服就自然會回到你的異空間背包里,請你不要擔心。但在此期間,你有可能會不好面對你的同學,會被同學社死的,請你自己保護你的安全,我們先去度假了,偉大的綁匪說。我看了綁匪寫的信,立馬碰到那把萬能匙,果然,身上的捆綁住的東西全部消失了,嘴巴上的膠帶也消失了。但綁匪將我變成的啞巴還是沒有辦法恢復說話的能力,只能靠心靈來交流。而且,那一身喬裝打扮成洋娃娃的服飾也沒有辦法脫掉,就連頭上的蝴蝶結也不行。但是,我總算是可以重新戴上我的紅領巾和胸卡,還有大隊長的象徵「三條杆」了,這樣起碼能挽回一點顏面,使我的顏面不會全部丟失。

  後來我坐車就到了廈門市思明區的廈大西村站,車上很多人都認識我,這確實讓我感到無比的尷尬和難為情,但起碼那紅領巾,胸卡還有大隊長的象徵「三條杆」有挽回我的一些顏面,讓我自我感覺到心靈受到了一絲安慰。但這樣真的永遠都不會讓我情緒崩潰嗎?有沒有還有什麼隱藏起來的不利之處讓我瞬間破防呢?這是一個懸而未決的問題。

  繼上回講到,我呢被綁匪喬裝打扮成了啞巴的洋娃娃(沒有失憶)。衣著也穿著粉色的衣服,長裙也是粉色的長裙,鞋子也是粉色的鞋子,就是那白色的白絲沒變而已。但這身裝扮要一直維持兩年,那可不要了我這天才的命嗎!而且還不能在這一件粉色系的服飾上再穿一套學校的制服配短裙啊,但那胸卡和大隊長的象徵三條杆還是可以戴在我身上的,起碼有保證我顏面沒有全部丟失,就不知道同學們看我會怎麼樣了呢,真的好懊惱啊,說著我就在廈大西村的某個牆角傷心欲絕地哭了起來。

  我一邊哭著,一邊思緒如麻地想著,心裡充滿了無盡的委屈和不甘。為什麼我要遭受這樣的待遇?為什麼我要被人無情地控制和束縛?為什麼我要失去寶貴的自由和尊嚴?這些問題不斷地在我的腦海里來回盤旋,讓我感到無比的痛苦和無奈,仿佛置身於冰冷刺骨的寒冬。

  哭了很久很久,我才逐漸從崩潰的情緒中平靜下來。我深深地意識到,哭泣並不能解決任何實際問題,我必須想辦法擺脫這種令人絕望的困境。於是,我毅然決定回到世貿酒店,找我的媽媽傾訴心中的苦水。我滿心期待她能理解我的處境,並幫助我找到解決問題的辦法。

  當我回到世貿酒店時,我看到了我的媽媽。她正憂心忡忡地坐在沙發上,臉上露出難以掩飾的擔憂神情。當她的目光捕捉到我時,她的眼睛立刻亮了起來,迫不及待地快步向我走來。然而,當她看到我身上那怪異的裝扮時,她忍不住笑了出來。

  「哈哈,寶貝,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啦?」媽媽笑著說,眼中滿是對我的寵溺。

  我望著媽媽,心中的委屈再度如決堤的洪水般湧上心頭。我撲進媽媽溫暖的懷裡,放聲大哭。媽媽輕輕地拍著我的背,溫柔地安慰我說:「沒事的,寶貝,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我們一起想辦法,一定能度過這個難關的。」

  在媽媽的安慰下,我的心情漸漸平復。我深知,無論遭遇怎樣的艱難險阻,家人永遠都是我最堅實的後盾。我堅信,只要我們一家人團結一心,就一定能夠戰勝所有的挑戰。

  但是當我告訴媽媽這身喬裝打扮的穿著是要穿兩年的時間之久的時候,媽媽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不見,她的眼神里瞬間充滿了失望和難過。她默默地看著我,似乎無法理解我為何會陷入如此荒唐的境地。然後,她轉過身去,輕輕地嘆了口氣。那一刻,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內心深處那如刀割般的悲傷和無奈。

  然而,事情並沒有就此結束。媽媽發現我一直沉默不語,感到有些奇怪。她開始懷疑是否還有其他更為嚴重的事情被我隱瞞著。經過一番追問,我終於再也無法抑制內心的痛苦,哭著向媽媽傾訴了真相。原來,綁匪不僅讓我穿上這身喬裝打扮,還對我施行了更為殘忍的手段,將我變成了啞巴,讓我無法說出任何的語言,只能用神態來表達自己所經歷的悲慘遭遇。(但是我是天尊,也就是聖翼天使,可以用心靈交流的。)

  聽到這個令人心碎的消息,媽媽的心仿佛被千刀萬剮般疼痛。她無法接受自己視若珍寶的孩子遭受如此慘無人道的折磨,淚水如決堤的洪流般奪眶而出。她緊緊地抱住我,用盡全身的力氣安慰著我,同時也在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找到那些喪心病狂的綁匪,讓他們為自己的罪行付出沉重的代價。而我,則在媽媽的懷抱中默默哭泣,盡情地感受著她的溫暖和深深的關愛。

  那時候,已經是一年級下學期的期末了。由於我被綁匪綁架了,所以我的期末考試時間將會推遲。因此,我並不需要過於著急。當時,天色已經漸漸暗下來,我決定先洗一個舒服的熱水澡,順便把頭也洗一洗,然後再去睡覺,為第二天做好充分的準備。

  我躺在床上,心裡暗自琢磨著:「明天上學的時候,我應該就要開始做一年級下冊的期末考卷了。不過,我可是個天才啊!而且,我連初中的知識都已經掌握了呢!這樣的考卷對我來說簡直就是小菜一碟,根本不需要費什麼腦筋就能輕鬆拿到全市第一名啦!」隨著這些想法在腦海中不斷盤旋,我也漸漸地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