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男人總歸是理智謹慎一些的,這主要還是因為男人和女人在思維上面的許多不同。
「那敢問……」
「想必具體的辦法,金姐姐已經跟員外說了,若是員外和姐姐信我的話,不過是讓我外甥女兒每隔七日到這裡來吃飯。若是不信,在自家吃便是了。」
「不過就是一些日常的吃食,並不是什麼藥物,你們也不必擔心會有什麼不好的作用。」
蔣員外和金氏再次對視了一眼,只是此時蔣員外心裡更多的還是動容了。
「冒昧,敢問,我可不可以嘗一嘗?」
白桃笑著點了點頭,「請稍等,令嬡的藥膳需得我親自來做。」
白桃說著就福了福,兩人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白桃一走,夫婦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得不說,都十分的期待,期待她能夠拿出什麼樣的東西出來。
但是更多的還是希望了。
「夫人……」
「老爺,你就放心吧,白夫人也說了,都是尋常的吃食,況且風味館的東西,一眼就能夠看出是什麼東西做的。不會有什麼摻假的,再說你不信別人還能不信我的舌頭?」
早些年其實蔣員外在家裡並不得寵。
蔣員外的生母只是一名小戶女。雖說當時他們的那個分支已經沒落了,但是他爹和他的祖母還是守著手上的幾個鋪子還有一些祖產,過著老太太大老爺的日子。
不是生產,他那爹還格外的貪花好色。
之所以娶了他娘這麼一個小戶女,不過是因為他爹得了一場病,需要找到一個八字匹配的姑娘才能夠化解,他那奶奶旁的地方就不說了,對他爹的寵愛那是十分的。
因此翻遍了整個臨渝縣,就找到了當時他娘,他的外祖家是賣豬肉的,屬於最低賤的一種。
可是他娘長得好,性子也溫和,剛入門的時候得了幾年寵,後來就有了他。
那個時候他的那個祖母就把自己的侄女兒當做貴妾給娶了進門給他爹做小的。
那貴妾長得也不算太好,可就憑著跟他爹青梅竹馬的情分,很快就抓住了他爹的心。
他們母子兩人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
後來母子兩人就分了出去過。
他的母親含辛茹苦的把他撫養長大,也不拘著他一定要讀書,後來給娶了金氏進門。金氏就有一項十分了得的本事,那就是她的舌頭和鼻子。
金氏的親爹是一名老大夫。
他小時候因為吃不飽穿不暖常常生病,他娘就在金氏爹的鋪子裡面做雜活兒來抵消醫藥費。
可沒有想到即便是這樣,他那庶母都不肯饒了自己。
還趁機下毒想害死他,還是金氏聞出來的那毒藥的味道,才救了他一命,所以哪怕是後來富裕了,那邊的蔣家也幾乎都死光了。
現在他也是一個家的大老爺了,可是蔣員外時刻都記著跟金氏多年的夫妻情分,還有妻子對自己的救命之恩。
當然還有當初因為所謂的貴妾自己親娘受的苦。
所以蔣員外跟金氏始終是恩恩愛愛的沒有一個妾侍。是以旁的可能不能相信,但是金氏的舌頭還有嗅覺那是絕對可以相 信的。
蔣員外這才點了點頭。
「你不要跟著我,我去做菜你幹嘛也跟著我?」
古代的這些廚具哪裡有現代的那些用的順手,況且空間裡面的速度也快,所以白桃就準備到空間裡面去做,可是這個傢伙竟然一直跟著自己。
這讓白桃有些無奈,也十分的不爽。
空間是白桃最後的底線,哪怕是李景寒,哦不,李景寒她是肯定不會說的。
在白桃的心裡,李景寒這個傢伙那就是一個心機女表。
呵呵,裝了那麼長時間的傻子,居然她都沒有發現,每次看到他,白桃就覺得自己其實才是那個傻子一樣。
這種感覺非常非常的不爽,對,很不爽,讓白桃不爽了那就是很不爽。
現在又想幹什麼?
男人雙手抱胸,一雙桃花眸就是緊緊的盯著他,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
「我看你做菜。」
「我做菜有什麼好看的,你給我燒火嗎?不需要,你會燒火嗎?」
男人攤了攤手,那意思就是那有何難?白桃忽然之間就心中動了動,想想這個傢伙不會燒火的模樣,似乎挺有趣的。
「那好吧,你幫我燒火。」
男人的眉頭下意識的就皺了皺,這個女人的變化也實在是太快了,這告訴他並不是一個好兆頭。
可是他並沒有拒絕。
此時的蔣員外的眉頭卻是始終還緊緊皺著。
「你怎麼了?」
「沒什麼,我只是覺得不太對勁兒,可是又想不起來究竟哪裡不對勁兒?」
蔣員外似乎在想著什麼,可是不管他怎麼想都想不到自己究竟是想做什麼,他搖了搖頭也就不想了。
忽然,仿佛靈光一動一般。
「那位白夫人的夫君,你之前可見過?」
蔣夫人一臉的疑惑,想了想,「沒有,從未見過。」的確,白桃到了這縣城的時候,正好李景寒並不在身邊。
是以眾人雖然都知道這風味館的女掌柜的是有夫君的人,可是沒人見過,他們就懷疑,是不是真的有這麼一個人的存在。
後來慢慢的靠近白桃的人就越來越多了,各種各樣的或是真心的傾慕,也有的只是想要趁機得到風味館的。
其中就包括大家一直在傳聞的衛縣令。
說衛縣令喜歡風味館的菜是假的,喜歡人才是真的,要不然怎麼除了自己吃之外還讓衙差一直在人家的酒樓附近守著?
這完全就不符合常理。
不過人家衛縣令是單身,人家女掌柜的也是單身,這男未婚女未嫁的,男人追求女人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特別是這位女掌柜也不是普通的女人,當然不能用普通的方法去追。
錢,人家有的是錢,手藝,人家也是絕佳的。
甚至有人說,娶了這位女掌柜的那簡直就是娶了一位天仙在家裡養著。
這個天仙當然不會誇獎白桃的容貌,而是她的手藝。
沒有在風味館吃過的人或許覺得這太誇張了,但是吃過的人哪個不深以為然,她會的菜式多,味道卻是各有各的風味,但是每一種都令人難忘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