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渣男現在已經在付出慘重的代價了,坐等秦氏集團的股價下跌。閱讀��
虞清雅心情大好地笑了幾聲後,才發現余疏桐一直皺著眉頭,臉色凝重。
「乾兒砸為你出了口惡氣,小魚兒,你怎麼反而不高興了呢?」
余樂軒今天做了這麼危險的事情,余疏桐現在是心有餘悸,哪裡高興得起來。
「秦北瀲跟沈佳妍都不是好招惹的,小軒軒今天是運氣好,若不是小軒軒長得像那個叫安安的小朋友,被秦北瀲當成了自己的兒子,小軒軒今天毀了沈佳妍的臉,沈佳妍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虞清雅臉上的笑容立刻僵住。
「得回去好好教育教育小傢伙,以後再想對付那對姦夫淫婦,起碼得叫上我這個乾媽。」
余疏桐:「......」
七點十分,四季酒店。
「各位先生,各位女士,晚上好,歡迎諸位蒞臨輝煌集團舉辦的晚宴,現在有請輝煌集團董事長兼執行總裁駱海川先生跟國際知名編劇余曼華女士跳開場舞。」
主持人致辭,音樂響起,無數雙眼睛朝宴會正廳瞧去。
「您好,秦總,我是陳氏集團的項目部總經理陳鋒,我敬秦總您一杯。」
一道婀娜多姿,妖嬈嫵媚的身影挽著駱海川的胳膊從旋轉樓梯上緩緩走下來,一下子就將秦北瀲的目光吸引了,讓秦北瀲直接忽視掉身邊正在說話的男人。
余疏桐今晚穿的是一件玉白色的晚禮服,上身一字肩設計,裙擺魚尾設計,後背鏤空,首飾除了一條珍珠項鍊跟一對珍珠耳墜,渾身上下再無其他裝飾。
然而這樣簡單的裝束卻完美地凸顯出了余疏桐高貴美艷的氣質,晚禮服也完美地凸顯了余疏桐的好身材。
余疏桐挽著駱海川一出現,就讓秦北瀲跟在場眾人眼前一亮。
「這就是國際著名編劇余曼華小姐啊,長得可真漂亮。」
「聽說這位余小姐跟駱總認識很多年了,駱總三十好幾了,枕邊一個女人都沒有,會不會是因為這位余小姐啊。」
「余小姐跟駱總站在一處,還真般配,簡直是傳說中的金童玉女。」
偌大的宴會廳里全是討論余曼華跟駱海川的聲音。
秦北瀲的目光追隨著那對男女到宴會廳中央。
「秦總,秦......」
看見駱海川的手摟上了余曼華的腰,余曼華戴著玉白色蕾絲手套的手主動搭上了駱海川的肩膀,秦北瀲莫名地覺得畫面刺眼,心情煩躁,眉頭一下子皺成了一團。
旁邊陳氏集團的總經理見他眉頭緊鎖,身邊氣壓下降,嚇得趕緊住了嘴,端著高腳杯灰溜溜地離開。
余曼華跟駱海川摟著旋轉了十分鐘,秦北瀲的眉頭就皺了十分鐘。
「曼華,介紹位貴賓給你認識。」
十分鐘後,駱海川一隻手端著高腳杯,一隻手牽著余疏桐到秦北瀲的面前。
「秦總,晚上好。」
駱海川微笑著跟秦北瀲碰了碰杯。
「曼華,這位是秦氏集團的秦總,這次輝煌集團跟秦氏集團合作拍攝電影,曼華,以後你跟秦總打交道的機會可能很多。」
「秦總,我身邊這位是國際知名編劇余曼華小姐,我費了好一番功夫才請動曼華回國為咱們這次的項目編劇,曼華剛剛回國,對國內一切還不太熟悉,希望秦總以後能多照顧照顧曼華。」
「秦總,你好,咱們又見面了。」
余疏桐面帶微笑地對秦北瀲伸出一隻手。
秦北瀲無意間跟她的目光對上,心頭忽然悸動了一下。
這樣悸動的心情,秦北瀲已經有六年沒有感受過了。
他盯著余疏桐,一對瞳孔輕微地收縮著。
眼前這張臉,明明是那樣的陌生,可為何他會對這張臉有種似曾相識的熟悉感?特別是那雙眼睛。
「你好,余曼華小姐,之前在墓園的時候冒昧了,還請余小姐海涵。」
駱海川的目光在兩人身上一轉。
「原來二位已經見過面了,還是在墓園那種地方,看來二位真是有緣,既然如此,秦總,我就將曼華交給你了,我去招待一下其他客人,失陪一下。」
虞清雅一出現,駱海川就丟下余疏桐,眉開眼笑地朝著虞清雅所在的方向走了過去。
余疏桐目送駱海川離開,很是無奈地一嘆。
真是個見色忘妹的師兄。
余疏桐輕輕一嘆被秦北瀲聽得真真切切。
見余疏桐的目光一直追隨著駱海川,直到駱海川走遠了,余疏桐還沒將目光收回,秦北瀲眉頭微不可見地皺了皺。
這個女人就那麼捨不得駱海川離開嗎?
「余小姐跟駱總的關係好像很好?」
秦北瀲鬼使神差地問出了這句話。
余疏桐這才將目光收了回來。
「是啊,我跟駱總在M國認識的,已經有幾年交情了,曾經也合作過幾次。」
這樣的回答讓秦北瀲心裡莫名有些不舒服。
「秦總今晚的臉色好像不怎麼好,難道是家裡出了什麼事?」
秦北瀲看著余疏桐的眼神忽然變得銳利無比,像是要將余疏桐看穿。
「余小姐這是想打聽我的私事?還是看到了什麼,明知故問?」
「哈哈哈,隨口問問,秦總的八卦,我想是個人都應該好奇。」
余疏桐很自然地笑了笑,無視秦北瀲尖銳的目光。
若是以前的她,一定扛不住秦北瀲這樣的打量,但她現在是余曼華,不是六年前那個傻裡傻氣,愛眼前這個男人愛到失去自我的女人。
「我是個編劇,自然比其他人更加好奇秦總的八卦,說不定還能將秦總的八卦當成素材寫進劇本里呢。」
「利用我秦北瀲的八卦賺錢的人,最終都沒有什麼好下場,如此,余小姐還想知道我的八卦嗎。」
余疏桐明顯覺察到秦北瀲身上散發的冰冷氣息。
看來這個男人對那個叫安安的孩子很重視。
「開個玩笑而已,秦總何必這麼較真,還是說,秦總這麼大個總裁,連一句玩笑都開不起。」
余疏桐笑著將自己的纖纖玉手伸到秦北瀲的面前。
「這種宴會挺無聊的,秦總,能邀請你跳支舞嗎?」
這六年來,秦北瀲很少跟女人有肢體接觸,若是以往,遇到這樣的事情,他一定會毫不留情地拒絕。
「榮幸之至。」
回想駱海川剛才摟著余疏桐在眾目睽睽之下旋轉的畫面,秦北瀲眉頭一皺,直接伸手摟住了余疏桐的腰。
他的手觸碰到余疏桐腰的瞬間,一種熟悉的感覺從他的手上蔓延開,在他全身百骸傳遍。
無比熟悉的觸感,無比熟悉的感覺,仿佛他以前摟過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