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疏桐放下筷子要起身,秦北瀲一把將她抓住。閱讀
「桐桐,是不是我哪裡做錯了,又惹你不高興了。」
秦北瀲緊緊抓著余疏桐的手腕,目光急切,語氣有些卑微。
「你告訴我,我改,好不好。」
「你別再離開我了。」
「我沒有不高興。」
余疏桐坐回沙發上,眼神認真地看了秦北瀲片刻後,開口說話語氣有些嚴肅。
「人有的時候很奇怪,對於自己得不到的人或者東西,總是想使出渾身解數去追求,一旦得到了,感情就淡了。」
「這種感情,不叫愛,只能稱之為征服欲。」
「秦北瀲,八年前,我們結婚的時候,你心裡分明是沒有我的,是不是我消失了六年,讓你產生了錯覺,覺得自己愛上了我,六年後,我再次出現在你的身邊,對你橫眉冷眼,讓你對我產生了征服欲......」
「不是的,不是征服欲。」
秦北瀲情緒激動地打斷余疏桐的話,一臉受傷地開口。
「桐桐,你可以不愛我,不接受我對你的感情,但你不能質疑,我對你的愛。」
「是,八年前,我娶你,完全是形勢所迫,但我用兩年的時間了解了你,並且深深地愛上了你。」
秦北瀲緊緊握住余疏桐的手。
「你消失的這六年,不僅沒有讓我遺忘對你的愛意,這六年空虛寂寞的等待,反而加深了我心裡對你的愛跟思念。」
「六年後,你再次出現,我對你一見鍾情,那顆早已死透的心,再次因為你而跳動,復甦。」
「桐桐,我兩次愛上你,還不能證明我對你的心意是真的嗎。」
「秦北瀲,你可要想清楚了。」
見秦北瀲一臉受傷的表情,余疏桐緩和了臉色。
「現在的余疏桐,已經不是六年前的余疏桐了,你若是選擇跟我在一起,那便一直堅定地跟我在一起,一直到咱們蒼老死去,你若是中途背叛了我,我會讓你不得善終。」
余疏桐加重了語氣,反握住秦北瀲的手,靠近他耳邊。
「現在的我,是個很恐怖的女人,你若是做不到,就別招惹我。」
「桐桐,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聽余疏桐在自己耳邊吐氣如蘭,秦北瀲睜圓了雙眸,因為太過激動,說話有些磕磕絆絆的。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秦總若是聽不明白,那就當我沒說過。」
「我已經聽到了,怎麼能當你沒說過。」
秦北瀲抓住余疏桐一雙手的手腕,將她壓在了沙發上。
「你心裡還愛著我,願意跟我在一起了,是不是。」
「我秦北瀲對天發誓。」
不等余疏桐回應,秦北瀲舉起一隻手,一臉認真地指天發誓。
「若將來,我秦北瀲做了對不起余疏桐的事情,就讓我秦北瀲死無葬身之地,死後下十八層地獄。」
「都2021年了,還發這麼老土又中二的毒誓,秦北瀲,你幼不幼稚。」
「幼稚不幼稚無所謂,桐桐,你答應跟我在一起了就行。」
「我真是太開心了。」
秦北瀲低下頭,在余疏桐額頭蜻蜓點水地一吻。
「桐桐,謝謝你,謝謝你經歷了這麼多折磨跟苦難後,還願意相信我,還願意跟我在一起。」
「秦北瀲,這裡是醫院,你先起開。」
男人趴在自己身上,時不時蹭自己的臉,余疏桐感覺自己抱了一隻大狗熊。
「唔。」
她不滿的抗議,身上的男人不僅沒起開,反而深深地吻住了她的唇,熟練地撬開她的貝齒。
每次都被男人霸道的強吻,余疏桐心裡很不滿。
不知她從哪裡來的力氣,掀開身上的男人,接著一個漂亮又利落的翻身,將男人壓在了沙發上,然後伸腿跨坐在了男人精瘦的腰上。
秦北瀲毫無心理準備,看著忽然變得主動且熱情奔放的余疏桐,臉上的表情明顯地愣怔了一下。
余疏桐伸手挑起他的下巴,對著他邪魅地笑了笑。
「秦北瀲,這次,可是你先招惹我的。」
「嗯,是我先招惹你的。」
秦北瀲任由她壓著自己,嘴唇噙笑,眼神似有些期待地將自己身上的女人看著。
「所以,老婆大人想對我做點什麼?」
「我不是嬌花,也不是小草,請老婆大人不用憐惜我。」
「噗嗤!」
余疏桐險些被秦北瀲的話刺激得噴了一口老血。
六年不見而已,這個冷冰冰的男人竟然變得這麼騷氣沖天了。
「秦北瀲,這可是你說的。」
余疏桐一把抓住他病服的衣領,低下頭,吻了上去。
兩人唇齒糾纏一番後,余疏桐稍微離開,旋即低頭吻上了男人略帶鬍渣子的下巴,再一路向下,在男人的喉結上蜻蜓點水。
感覺喉結一癢,秦北瀲渾身皮子一繃,一股熱流在體內湧起,不受控制地朝著一個地方匯聚。
感覺到了男人身體的變化,余疏桐嘴角輕輕一勾,眼中飛快地閃過一絲狡黠,旋即放開了男人,長腿一伸,下了沙發,瞬間跟男人拉開了距離。
「秦總吃飽了,我還沒吃飽呢。」
余疏桐坐回剛才的位置,端起自己用過的碗筷,在秦北瀲慾火焚燒的目光下,慢條斯理地繼續吃飯。
秦北瀲看了她半晌,難受得按了按眉心,旋即眉頭舒展開,無可奈何,又無比寵溺地對著余疏桐輕輕嘆了口氣。
真是個小妖精。
「你慢慢吃,小心魚刺,我去沖個澡。」
秦北瀲溫言細語地叮囑了余疏桐一句,從沙發上起身,朝著浴室方向走去。
余疏桐看著他高大挺拔的背影,溫柔地提醒:「秦總,溫馨提示,你現在是個病患,不能沖冷水哦。」
秦北瀲站在洗浴間門口,嘴角狠狠一抽。
這個女人是在報六年前的仇麼。
「再叫一聲秦總試試。」
秦北瀲側過臉,目光落在余疏桐的身上,對余疏桐剛才的稱呼表示很不滿。
「孩子他爹,趕緊去沖澡吧,免得燒壞了身子。」
這個稱呼,秦北瀲尚滿意,嘴角輕輕勾了勾。
「放心,你男人我身體好得很,就算缺了半塊肝,依舊比一般男人體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