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開玩笑的對吧?」蘇月漓聲音里已經帶著哭腔了。
「你還給我唱了一首歌,還是一首求愛歌。」祁若寒玩的起勁,繼續逗弄電話另一頭的小女人。
「不可能的,我酒品很好的,我才不會那麼丟人……」蘇月漓說到後來聲音越來越小。她是真的沒底氣。
「看在你這麼想我的份上,我特意買了今天晚上的飛機票。準備迎接我吧。」祁若寒扔完炸彈就掛掉了電話,嘴角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
「餵?你開什麼玩笑?餵?」蘇月漓這下是徹底陷入絕望了,臉上一片苦逼。
用最快的速度洗漱好,蘇月漓就開始畫稿子。今天要審查的。
國內。
「若寒,今天你……」林依依給祁若寒正在打電話,話頭剛起就被祁若寒無情打斷。
「林依依,你給我省一省,今天我不會回去,中午晚上都不回去。你自己陪奶奶吃飯吧。」祁若寒聲音里沒有任何感情。
林依依沉默了一會才開口:「那你要去哪裡?法國嗎?」聲音里的顫抖外人聽了肯定心生憐惜,但是祁若寒太熟悉這個女人的把戲。
「沒錯,我要去找月漓。」掛掉電話的祁若寒眯著眼睛看著窗外的車水馬龍,眼裡一片陰霾。
「祁明盛,我已經把祁若寒支開了,能不能做點什麼就看你自己了。」林依依掛斷電話之後馬上給祁明盛撥過去了。
「不愧是林氏千金,辦事就是有效率。明天一早我就可以重回祁氏了,離我們的目標又進一步。」祁明盛回答,嘴角掛上了一抹神秘的微笑。
「希望你不會讓我失望。」林依依的聲音里聽不出感情。
祁若寒要毀約,她就會失去父親對她的信任,祁明盛是她最後的機會。
「我走之後,公司所有人的一舉一動都要報告給我。尤其是祁明盛。」祁若寒衝著秘書交代,有些事情他走了才能看的更清楚。
飛機很快抵達法國,祁若寒看到蘇月漓的那一刻忍不住上前擁吻。只隔了兩天不見,祁若寒卻覺得幾年未見。
「你真的來了。」蘇月漓看著祁若寒,眼睛眨也不眨一下。
「某些人這麼想我,我當然要來。」祁若寒打趣道。
「我那天根本沒說那些話。你不許再提。」蘇月漓淡定否認,她對自己的酒品非常自信。
「我這裡有錄音哦。」祁若寒晃了晃手機,嚇唬蘇月漓。
「你,這你有什麼可錄音的。」蘇月漓一著急就要去搶手機。祁若寒仗著身高優勢舉起手臂,兩個人一路嬉戲回到了酒店。
「不鬧了,不鬧了。我投降。」蘇月漓捂著肚子倒在了酒店的床上。祁若寒居然偷襲她,太卑鄙了。
「昨天晚上為什麼會喝醉?說。」祁若寒在床上摟著蘇月漓低聲開口,聲音異常性感。
「我沒想到要在這裡呆這麼久,心情不好嘛。」蘇月漓提到這件事情。又開始悶悶不樂。
「我這不是來陪你了麼,不許再不開心了。」祁若寒把蘇月漓的身子正過來。看著她的眼睛開口,一片深情。絕世唐門 .ju
「你上次說是林依依的陰謀。到底是怎麼回事?」蘇月漓想到這點,疑惑的問祁若寒。
「我懷疑她和公司里某個人聯手,想趁我不在的時候在公司里弄出點事情。我要抓出這個間隙,最好的辦法就是離開公司。」祁若寒語氣凝重。
「不會吧,這對她有什麼好處?」蘇月漓一臉不解。
「我下個月如果取消婚禮,她就一分錢也拿不到,林氏撤資,虧損更大的也是他們。所以林英雄只能出此下策。」祁若寒冷笑道。
「那你猜測是誰?」蘇月漓躺在祁若寒的懷裡。睜大眼睛問。
「你說呢?」祁若寒反問。
「你那個二叔祁明盛?」蘇月漓試探開口,微微皺眉。
「十有八九是他,跳樑小丑罷了,我們不提他。今天晚上有沒有工作,我帶你去吃好吃的吧。」祁若寒對祁明盛永遠這麼不屑一顧,他這次的主要目的之一是和蘇月漓過二人世界。
「這幾天我要畫稿子,畫好了才能早點開工,我也能早點回去。」蘇月漓一臉遺憾。
「沒關係,我估計祁明盛要搞出點動靜也得幾天,我可以在這裡陪你。」祁若寒摸著蘇月漓的頭髮,一臉溫柔。
「沒關係麼?公司那邊你確定不需要你回去?」蘇月漓一臉質疑。
「你這是質疑你男人的能力麼?」祁若寒故意帶偏節奏,上身前傾來了一個床咚。
清爽的碎發垂下,讓蘇月漓的額頭痒痒的,心跳也跟著加速,眼前的男人真的是很有吸引力啊。
「你,你別轉移話題。剛下飛機累了吧,我去給你弄點東西吃。」蘇月漓偏過頭開口,臉上一片紅色。
「我要先吃你。」話音剛落,蘇月漓就感受到了唇上的冰涼觸感。
觸電一般的弓起身子,正好落進祁若寒的懷裡,兩個許久未見的人有一種干茶烈火的架勢。
蘇月漓覺得自己有一種被熊熊大火包圍的火熱感。祁若寒的體溫也慢慢上升,兩個人肌膚相貼的一瞬間,兩個人都忍不住輕呼出聲。
美好過後,祁若寒憐惜吻了吻蘇月漓的額頭,一夜好夢。
第二天一早,蘇月漓的鬧鐘把兩個人吵醒,蘇月漓皺眉躲進祁若寒懷裡。祁若寒則是長臂一揮,把鬧鐘直接報廢。
八點鐘的時候,蘇月漓才睜開眼睛。看到外面大好的陽光,猛然睜大眼睛坐起來。
動作太大吵到了祁若寒,看到大片白皙的肌膚,淡定的出手吃豆腐。
「別鬧了,我今天要去公司參觀的,這下慘了,就剩半個小時了。」蘇月漓把祁若寒的手拍開之後慌忙找衣服。
淡定的看著蘇月漓,祁若寒好心開口:「你衣服穿反了。」
「啊,都怪你,隨處亂扔。」蘇月漓苦哈哈重新穿,順便怒斥祁若寒的行為。
「下次注意。」祁若寒一臉正經,蘇月漓卻狠心把被子蒙在他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