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舉著火把來到地牢下。💙👽 69ᔕhυא.匚Ⓞm 😝😝
可能是因為大乾的地牢都設計的一樣,剛剛進來的時候就他有一種重溫舊夢的感覺。
很快,他來到一間間牢房前。
除了森海是單獨有一個『豪華單間『外,其餘士兵都是被塞在一起。
打量了一眼,李道便來到專屬於獄卒的休息區。
找到一個裝有清水的木桶,將裡面的清水分裝了幾個碗。
之後他從腰間拿出準備好的玄鐵刀。
「又要靠你了。」
自語結束,李道將玄鐵刀的刀鋒按壓在指肚上開始用力。
十幾秒後,他皺眉看著破開一條裂痕的指肚。
可能是因為他體魄的增強讓他的皮膚強度接連提升,以至於現在用鋒利的玄鐵刀都很難直接給他造成傷害。
搖了搖頭將這些不重要的事忽略,他加緊將寶血從指尖擠出來,分別在每一個清水碗中滴落一滴,入水即融化。
接下來就是調取『小白鼠『了。
不久後,他重新來到監牢之中。
打開其中一扇牢門,指著其中幾名俘虜道,「你們五個跟我出來。」
可能是因為被關押後冷靜了一會,個別俘虜那骨子裡面的劣性又出現了。
「我才不出去。」
一名被選中的俘虜拒絕道。
李道微微一笑,來到這名俘虜面前,將手放在其頭頂上。
「不出去?可以。」
咔嚓一聲!
伴隨著一聲脆響,這名俘虜的腦袋來了一個三百六十度旋轉。
之後,他轉頭看向其餘四人,淡聲詢問道,「你們呢?」
四人齊齊點頭,一臉惶恐的立馬站起身。
之後李道又在其餘俘虜中挑選一人,湊齊五人帶走了。
直到李道消失在牢房中,其餘人才敢大聲喘氣。
......
不久後,李道帶著五名俘虜回到監牢休息區。
他指著桌子上的碗說道,「看見那幾個碗了沒有,一人端起一杯喝下去。」
五人面面相覷看了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底的不願意。
眼前這人叫他們肯定不會單純的喝水,水裡面肯定被加了什麼東西。
但他們知道,在眼前這位凶神面前,不願意就只有一個下場。
死!
所以五人僅僅只是猶豫了片刻,便乖乖拿起碗。
深吸一口氣,有人第一個喝下了添加了寶血的水。
其餘人見狀也紛紛喝下了自己碗中的水。
李道在一旁看到這一幕,開始認真的觀察起五人。
「好痛!」
突然,五人中一人捂著肚子發出痛叫的聲音。
只見他突然倒在地上開始掙扎。
而這僅僅只是一個開始。
很快,剩餘四人中的三個人也發出痛叫聲,並捂住肚子掙扎。
見此一幕,李道眉頭微微皺起。
難不成寶血只能作用在動物身上,而不能作用在人類身上?
可是從某種意義上來講,人類也是動物的一種,只是智慧層次更高而已。
但李道很快發現他的猜想是錯誤的,因為五個人之中有一位是與其餘四人不一樣的。
第五個人臉上也露出難受的感覺,並捂住肚子,但看反應並沒有其餘四人那麼強烈。
這又讓李道心中產生疑惑。
「嘔!」
就在這時,最先痛叫的那人一張嘴,之前被他喝下去的水被他重新吐了出來,也就在吐出來後,那人表情舒緩了許多。
很顯然,之前劇烈的反應是寶血引起的。
緊接著,其餘三人也出現了一樣的反應,都是將蘊含有寶血的水吐了出來。
最後,李道只能看向最後一個人。
幾分鐘後。
那反應最慢的第五人終於有了反應。
他不再捂住肚子,而是出現了身體顫抖的反應。
這讓李道瞬間想到之前元寶以及四小隻吞下寶血最初的反應。
也就在這時,他發現了第五人之前身上的傷勢似乎出現快速癒合的情況。
並且,身上的氣息也逐漸變了。
幾分鐘後。
第五人不再顫抖,身上的傷勢也恢復了七七八八。
李道出言道,「抬起頭來。」
聞言,第五人抬起頭。
他繼續詢問道,「你的身體有什麼異常沒有?」
第五人戰戰兢兢的說道,「剛開始有些微痛,到最後肚子開始發熱,整個人感覺泡在溫水中很舒適,現在卻是感覺到很充實,有力量,還有一種吃飽飯的感覺。」
李道聽完心中瞭然,看樣子寶血確確實實被對方吸收了。
可是為什麼其餘四人不能夠吸收寶血,但他卻可以。
體質的問題還是別的什麼問題呢。
李道腦海中開始思索起第五人和其餘四人的差異,還有出現這一問題的原因。
幾分鐘後。
李道腦海中突然出現一面一閃而過的畫面。
之前在他進入牢籠的時候,他挑選俘虜之時,五名俘虜看他的眼神都是充斥著怨恨。
直到他殺掉一人,重新選擇一人後,也就是這第五人。
他看他的眼神沒有怨恨,只有懼怕和怯懦。
簡單來說,相比於那帶著怨恨的四人,第五人並沒有過分的對他排斥。
已經想到這一點,至於是不是這個原因試一試就知道了。
他走出牢房。
幾分鐘後,重新帶回來了三個人。
其中一個人雖然表面上沒有說什麼,但眼底對他卻是充滿了怨毒和憤恨,顯然的極端分子。
第二個人,眼裡有憤怒,但沒有第一個人那般強烈。
至於第三個,是一個比之前第五人都更加怯懦的人,全程瑟瑟發抖,大氣都不敢喘的那種。
「你們三個,一人一碗。」
李道指著桌子上剩餘的三人碗說道。
「哼!」
極端分子冷哼一聲,毫不猶豫的上前端起碗一飲而下。
第二個人猶豫了片刻,這才跟上來喝下碗裡的水。
第三個戰戰兢兢的拿碗,戰戰兢兢的喝。
僅僅過去幾秒,極端分子臉色漲紅,捂住肚子開始掙扎。
這一幕把第二個人嚇了一跳。
過了半分鐘後,他才捂住肚子發出和極端分子一樣的痛叫。
至於第三個人,過去了幾分鐘,全程都和沒事人一樣。
如果不是李道發現他身體細微的顫抖,差點都沒發現他有反應。
幾分鐘後。
前面的兩人和之前的四人一樣將裝有寶血的水吐了出來。
最後一人則是和第五人一樣,將寶血成功吸收掉。
這一次的成功讓李道感覺自己的猜測有很大可能是真的。
不過為了實驗的嚴謹性,他接下來又拉來一些人做實驗。
到最後,他成功得到一個結論。
那就是對他惡意越大,內心越排斥他,就不能吸收他體內的寶血。
反之,越能接受他,對他惡意越淡,就可以吸收他體內的寶血。
就仿佛是寶血蘊含他自我的意志一般。
這一發現讓李道眼前一亮,這也就是說明他可以將寶血給人類使用。
並且,後續經過他的觀察,吸收掉寶血的人果然如他所想,出現了和元寶以及四小隻一樣的強化效果。
體魄會在吸收掉寶血後得到加強。
因為都只是攝入了一滴寶血,目前並沒有出現蛻變效果。
想到這裡,李道最後將那些沒有吸收成功的小白鼠通通『送『走,留下成功的人。
和之前一樣,他將玄鐵刀拿出,再度放血。
與之前不一樣的是,這一次他沒有放一滴。
而是財大氣粗的給了一人一碗。
很快,房間裡面就充斥起一股濃郁的寶血香味。
聞到這股味道,李道明顯發現幾人的眼神都變了。
但迫於李道的存在,他們沒有敢動彈。
「一人一碗,量力而行。」
話音剛落,幾人就迫不及待走上來一人端起一碗痛飲寶血。
待全部喝光後,僅僅幾秒鐘幾人身上就出現了反應。
「啊!」
一聲痛叫,只見其中一人跪在地上,身體仿佛被打了氣一般開始膨脹,毛孔中開始滲出一縷縷發黑的廢血。
緊接著,其餘幾人也出現了同樣的現象。
無一例外,都是身體膨脹,毛孔排斥廢血。
一炷香的時間後。
所有人都消停了下來。
此時,幾人都與之前有了不一樣的變化。
身形都變的高大了,身上體也都殘留有血痂。
其中一人下意識抬起頭看了眼李道。
「啊!」
下一秒,他突然跪在地上抱住腦袋痛叫起來。
嗯?
李道眉頭一挑,這又是個什麼情況。
但緊接著其餘幾人在看了他一眼後,也都開始抱頭痛叫。
突然,其中一人出現異常。
只見他的皮膚上突然開始滲血,大量的血液從他皮膚下滲出。
幾分鐘後。
原本看起來高大的身形消失了,變成了只剩下皮包骨的瘦弱身形,如果不是胸口還有一點略微的起伏,可能所有人都會把他當做死人。
之後,同樣的情況再度接連的出現,也都和之前那人一樣開始失血,最後虛弱倒地。
到最後,僅僅只剩下一人,也是其中最懦弱的一位。
痛叫過後,最後一人突然停止下來,然後他緩緩抬起頭。
但他看到李道後,當即跪倒在地,五體投地的爬了下來。
看到這一幕,李道眼神一動。
這種姿態他了解過,是這方世界奴隸在表明自己會把全身心奉獻給奴隸主時所表現的姿態。
「抬起頭來。」
聞言,最後一人抬起頭。
看到對方的眼睛,李道明白眼前之人是全身心的臣服於他了。
同時他也猜到了之前幾人身上出現異象的原因。
之前一滴寶血蘊含他的意志不高,他們能夠勉強吸收。
當一碗寶血喝下去後,他們就需要吸收一碗寶血所蘊含的意志。
這種情況下,會出現兩種情況。
一種情況是本能的排除這種意志。
最終結果就是排斥掉了,寶血也同樣會排斥出他們的身體。
因為之前被改造的原因,所以在排斥光寶血後出現眼下這種虛弱的情況。
還有一種就是在排斥中逐漸接納這股意志,也就是臣服。
就和元寶和四小隻一樣。
不過眼前之人明顯反應有點過於強烈了。
哪怕是元寶他們都沒有這般的服從性。
難道是因為之前排斥的太狠,吸收之後反彈也就越大?
不過,不管怎麼說實驗是成功了。
寶血是能夠給人用的。
而且,僅僅只能給『自己人『用。
敵人無法使用他的寶血。
如果強制使用,那麼最後要麼承擔巨額代價,要麼就是被動臣服。
想到這裡,李道腦海中又出現一個問題。
如果給完全不排斥他的人吞下寶血會如何?
想到之前寶血對幾人改造後的模樣,他感覺自己有必要將後面這一實驗提前一下了。
看著眼前的實驗體,李道直言道,「自殺吧。」
聞言,最後一人臉上明顯出現了掙扎之色。
看樣子並不是沒有自我,只是單純的意志上對李道的臣服。
「算了,我送你一程吧。」
如果是單純的被他寶血中的意志吞沒,他還可以考慮留對方一命。
但可惜,對方骨子裡還是蠻子。
玄鐵刀甩過,一顆頭顱落下。
等了一會,李道發現沒有系統的提示音。
「不算敵人嗎?」
不過也對,對方已經不配稱之為敵人了。
然而,在解決了那幾名最後將寶血排斥的人後,系統提示音再度響起。
【殺敵五人,獲得屬性:0.96】
聞聲,李道自語道,「寶血強化後的不算嗎?」
不過也無所謂了,畢竟寶血如果強化成功後連敵人也不算,現在也不算虧。
處理掉休息區的俘虜後,李道來到監牢區。
看著裡面的俘虜們,他突然感覺他們似乎對他沒用了。
實驗已經結束,這些俘虜剩餘的價值就是用來換戰功了。
在大乾,一個左耳代表一個死人,價值一份戰功,而一個活著的俘虜價值五份。
這些人除了森海外都是張猛他們抓的,戰功要算在他們頭上。
李道腦海中飛速計算了一下自己積累的戰功。
過了幾秒,他口中不禁自語道,「貌似能賠的起!」
而腳下也不由自主的靠近監牢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