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拓跋長生的命令下達,北蠻皇庭內部的力量立刻被調動了起來。
考慮到穩妥起見,拓跋長生派出了兩名天人境高手前去攔截大乾所派出的三千騎兵。
在拓跋長生看來,對方那三千騎兵也不一定會有多強。
只是對方打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而已。
更何況是在他們北蠻境內,兩名天人境綽綽有餘了。
......
兩個時辰後。
北蠻草原上,一處大型部落的王庭在李道的帶領下,直接被浮屠狼騎碾壓而過。
其中的大宗師境強者還未來得及出手,就已經被龍紋戟釘死在地上。
一炷香的時間,比曾經塔木部落都要強大的一個部落直接破滅了。
「繼續前進。」
李道沒有絲毫停留的意思,直接帶著浮屠狼騎繼續出發,
嗯!
就在浮屠狼騎剛走出這一處大型部落的領地,來到一處平坦的草原處,李道抬手讓所有人停了下來。
他目光看向遠方某處,自語道,「終於發現了嗎?」
「老大,怎麼......」
身後的魏雲開口想問什麼,突然李道座下的小黑朝著遠處長嘯起來。
緊接著,所有人只聽到兩道破空聲。
聞聲,眾人紛紛抬起頭看去,只見天空中有兩股天地之力的波動朝著他們飛襲而來。
見狀,李道眉頭一挑,手中龍紋戟往地上一插。
單手虛空一握,一把血色的長弓在其手中凝聚出來。
另一隻手搭在弓弦之上,兩支血色箭矢同樣凝聚。
嗖的兩聲!
兩支血色箭矢破空而出,朝著天空遁去。
下一秒,天空中爆發出一股恐怖的能量。
「出來吧。」
餘波散去,李道望著天空說道。
話音落下,兩道身影出現在天空之中,是北蠻服飾的打扮。
望著下面的三千浮屠狼騎,其中一名天人開口道,「束手就擒,賜予爾等好死。」
李道看著兩人的打扮,想了想,開口道,「兩位可認識一個外號叫胖佛陀的人?」
一人眉頭一皺,「你認識師叔?」
「師叔?」
李道淡聲道,「那也就是說你們比他弱了。」
「你這是......」
兩人剛想開口,結果瞳孔一縮,他們發現李道的身影已經不在下面。
「在後面......」
幾個呼吸後。
兩道身影從天空中掉落下來,重重的摔在地上。
其脖頸處已經全部扭曲。
曾經可以在江湖上叱吒風雲的兩尊天人,就這麼沒有了。
「走。」
李道瞥了一眼兩人的屍體,確定沒有什麼價值後,繼續下令道。
還以為北蠻皇庭發現他們後能有什麼手段。
結果就這?
搶靈石礦脈排出來的兩個人隨便拉一個都比這兩個強。
......
另一邊。
拓跋長生派出兩人後,並沒有下朝,而是直接在朝堂上和群臣一起等候消息。
「報!」
不知道等了多久,終於有人從門外跑了進來。
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拓跋長生直接問道,「情況怎麼樣?那些人伏誅了沒有?」
聞言,前來匯報的人一臉緊張,滿臉的冷汗。
這一幕看的眾人心中有了不祥的預感。
「回稟陛下,那兩位尊者供奉在祭堂的玉牌碎了。」
在北蠻皇室有一處祭堂,裡面擺放了許多玉牌。
但凡在北蠻比較重要的人,都在祭堂處有專門用其精血煉製的玉牌。
其中如果有人在北蠻境內出事,那麼玉牌也會有所感應。
而如果代表身份的玉牌碎了,也就代表這玉牌內精血的主人斃了。
「這才過去多久,怎麼會碎了呢。」
拓跋長生滿臉的不相信。
那可是兩尊天人,不是什么小魚小蝦,哪裡有那麼脆弱。
然而,當來人攤開手,將破碎的玉牌拿出來後,拓跋長生最後僥倖沒有了。
看到這裡,拓跋長生看著殿外一臉難看。
大乾到底是派出了一個什麼樣的騎兵隊伍。
而且這一切又是為什麼?
明明他們與大乾並沒有什麼劇烈的摩擦。
非要說也就是當初靈石礦脈那件事。
可是這事不是大乾那邊占了便宜嗎?
這搞得好像他們吃虧了要報復一樣。
至於會不會是因為他寫了那份求親摺子的事,拓跋長生完全沒有考慮。
因為這種只是單純口嗨的情況在他看來完全不可能鬧出這麼大的動靜。
誰家會因為幾句話就直接搞這種大事情。
拓跋長生沒有思索多久,現如今當務之急的還是拒敵以外。
對方顯然是天人境層次的實力,並且至少在天人中期。
這要是在皇庭內大鬧一場,那麼損失可就大了。
必須要讓人將其攔截下來。
於是,拓跋長生下令道,「去羅生天請人,這一次必須將對方拿下。」
羅生天。
北蠻底蘊所在。
在損失了兩名天人後,明面上的牌已經沒有了。
只能掏出身後的底蘊了。
拓跋長生發誓,一旦解決了大乾這三千人的騎兵隊伍,後續必然讓大乾付出更慘痛的代價。
......
時間來到兩個時辰後。
依舊是朝會,此時早朝已經從早上來到了下午。
朝堂上的百官們站的腳都已經發麻了。
但卻是無一人敢動彈。
因為此刻的拓跋長生正在壓抑的情緒下。
除非有好消息傳來。
「報!」
就在天色漸暗的時候,終於殿外有了動靜。
很快,之前匯報的人影再度跑到大殿。
這一次,拓跋長生更是直接坐不住了,從龍椅上直接站了起來。
連忙問道,「情況怎麼樣?」
匯報之人嘴巴張了張沒有說出話來。
只見其伸出兩隻手。
見狀,所有人都露出不祥的預感。
當那兩隻手攤開,兩份破碎的玉牌出現在其中。
什麼!
拓跋長生一個站不穩一屁股坐在了龍椅上。
「怎麼可能!不可能!朕不是讓你去羅生天請人了嗎?」
回過神後,拓跋長生滿臉暴戾的咬牙道。
匯報之人嚇的連忙跪倒在地,俯首道,「陛下,臣去請的就是羅生天的兩位老祖,可是,祭堂內的玉牌到最後也是一樣碎了。」
「碎了?」
拓跋長生一巴掌拍在龍椅上,「玉牌碎了,你怎麼不去碎?」
「陛下饒命。」
「拉下去,處死!」
此刻的拓跋長生急需要宣洩,於是那匯報之人就倒了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