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因為刻骨銘心。••¤(`×[¤ ❻➈𝔰Ĥ𝕦x.ςØ𝕄 ¤]×´)¤••
所以太后想要再重新體驗一次。
於是就有了偏愛趙梟這一說法。
大皇子和二皇子出生過早,她想下手趙興不可能給她機會。
三皇子和四皇子從小看起來不太聰明,她生怕再遇到藏拙的皇子,所以並沒有下手。
也就是五皇子出生後,趙興決定不再生子,才讓她下定決心。
如果說趙梟為什麼會養成現如今的性子。
有一部分他自身的原因,但是更大一部分原因還是在於太后對趙梟刻意的寵溺。
因為這樣的性子更加利於她控制。
而且,當初的趙興也是眾多皇子中最小的。
選擇五皇子她總感覺可能再實現一次當初的結果。
說實話,現在的五個皇子和當初趙興那一批的皇子們還是有一些相似的。
趙興所經歷的那一批皇子是太強了。
而趙梟這一批,則是太弱了。
是兩個極端。
也是因此,所以什麼結果都有可能出現。
可惜,現如今趙梟竟然因為自己的自作主張而失去了機會。
還是她之前所想,正常奪嫡,趙梟已經被踢出去了。
間接也導致她這邊功虧一簣。
「真該死啊!」
想到自己辛苦布局多年,一朝化作空談,太后就想把趙梟抓出來鞭打一頓。
很快,太后重新將自己的情緒調節好。
突然,她似乎想到了什麼。
抬頭關心問道,「興兒,你現如今身體怎麼樣?」
作為太后,一些皇室秘辛她也是知道的。
其中就包括皇帝需要承擔國運之事。
聽見興兒二字,趙興眼底閃過一抹不悅。
「母后放心,朕身體還行。」
「還行嗎?」
太后點頭,「還行便好。」
嘴上這麼說,但內心怎麼想就沒有人知道了。
這時,趙興突然坐起身道,「母后,朕手下還有一些事需要處理,只能改日再來陪您聊天了。」
太后本來還有一些話想要繼續問,但見趙興去意已決,只能暫時坐罷。
點頭道,「行,那你去忙吧,不過梟兒的事......」
趙興直言道,「母后放心,他是朕的兒子,只是有些事做錯了,必須受到懲罰,待懲戒過後,母后還是有機會見他的。」
說完之後,趙興便帶著趙忠很快離開了。
目送趙興和趙忠離開後,太后的臉色肉眼可見的難看下來。
最後她還想再試一試,但趙興著實不給她面子。
「那個不爭氣的東西看來是真的指望不住了。」
太后靠在軟榻上自言自語道。
可是,一想到自己謀劃的一切全都半途而廢她心中又不甘心。
現如今擺在她面前的就只有三條路。
一條是另闢捷徑,選擇一條非正常奪嫡路。
不過目前這樣難度太高,她沒有一點把握,尤其是在趙興還活著的情況下。
第二條就是和當初趙興上位一樣。
乾脆就讓趙梟隱匿起來,看能不能讓他和趙興一樣最後撿一個現成的。
不過這種事情想要復刻難度太高了。
尤其是趙興那種事已經發生過一次,她知道別人肯定也知道。
而第三條,也就是最穩妥的一條。
重新換一個皇子扶持上位。
不過,大皇子和二皇子肯定不行。
他們是宰相府的人。
想到宰相府,太后眼底忌憚之色濃郁。
當初,她就是被宰相府的人送入皇宮的。
不過當時的他還不是宰相。
也正是因為接觸過,所以她明白自己根本玩不過宰相。
真對大皇子和二皇子下手先不說兩人跟不跟她。
就是跟她她也不敢要,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把自己搭進去了。
所以,最後就只剩下三皇子和四皇子了。
太后自語道,「聽說自通州回來後,老三和老四和武安公走的挺近。」
「要是支持他們兩個,也不知道能不能順便拉攏一下武安公。」
如果是之前,對於武安公她根本不會考慮,甚至還會針對。
因為趙梟和李道有矛盾。
但現在,趙梟已經是半廢不廢的狀態,她已經準備放棄。
自然也就不存在矛盾。
「可以試一試。」
最終,太后決定嘗試一下。
俗話說得好,雞蛋不能放在一個籃子裡面。
這一次她準備三皇子和四皇子都投資一下。
這樣一來,僅有的五個皇子她就投資了三個。
容錯率變高了。
雖然說這樣可能沒有專一投資回報高。
但目前的情況,她需要先保證自己先不要失敗。
......
另一邊。
趙興和趙忠離開慈寧宮後,便在長廊上走著散步,哪有一點有急事的模樣。
「趙忠,你說朕這母后到底是怎麼想的?」
趙興開口問道。
趙忠直言道,「陛下,太后娘娘只是權利慾望太深了。」
作為一直跟隨在趙興身邊的人,趙忠對於太后的了解不比趙興少。
「權利真有那麼好嗎?」
趙興自言自語道。
當初,因為自己的哥哥們各個勇武智謀非凡,他可是根本無心當皇帝,只想自由自在的當一個閒散王爺而已。
但沒想到最後的果子會砸在他的頭頂上。
當初他的那些兄長們是如此,現如今的太后又是如此。
想到太后,趙興評價道,「這麼多年過去了,她依舊那麼蠢。」
當初年幼時的趙興就能用自己的內政天賦輕易將太后扳倒。
更何況現如今已經內政大圓滿的趙興。
有一些東西他只是不願意去計較,去說而已。
簡單來說,趙興可能在對外征戰,開闢新國策這種方面沒有什麼天賦。
但就說他的內政天賦,讓他幾乎可以完美掌控帝都內的一切。
尤其是皇城和皇宮。
「算了。」
趙興突然擺了擺手,開口道,「就讓她暫時繼續玩吧,畢竟總歸朕與她還是有一段母子情的。」
「當初要是沒有她,朕可能要經歷不少波折。」
「還有......趙忠。」
「奴婢在。」
「待那天朕不在了,你便送她也來與朕一起上路吧,她成也是朕,也該有這一段因果。」
聞言,趙忠身子一顫,埋頭道,「陛下必定萬年。」
「萬年?」
趙興笑了笑,直言道,「朕只爭朝夕便可。」
「萬年......」
「讓其餘人去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