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實在不會寫這段過程,但有讀者讓寫一寫,大家就將就著看吧,實在不行不行跳過也行,畢竟只是過渡而已。§.•´¨'°÷•..× ❻➈şⓗ𝔲א.Ⓒ𝕠м ×,.•´¨'°÷•..§)
但是,當李道與他手下的學生真正展開辯論之後,他才發現自己有些失算了。
李道目光看向台下文華書院眾人,緩緩道,「既然要辯道,那自然要有一個命題。」
「當然,本總督也不欺負你們,就直接從你們最能拿得出手的話題來辯道。」
此話一出,眾人面面相覷,紛紛露出氣憤的神色。
因為李道這話說的明顯是完全看不起他們這些人。
李道沒有在意這些人的臉色,來到第一個人面前。
直接說道,「你出題吧。」
看著李道輕描淡寫的表情,第一個人面色一陣漲紅,似乎有些羞憤。
最後,在其餘人鼓勵的眼神中說道,「總督大人,我叫崔直,今日要與你辯論治民之道。」
李道點頭,「那麼崔直,你先說說你理解的治民之道吧。」
聞言,崔直直言道,「我認為治民先要開民智,啟民心,育民於國策,讓我大乾人人如龍。」
「現如今,朝廷治民重愚民,降低民智,以至於九成之人目不識丁,此乃國之不幸。」
「今日前來天南,我發現天南亦是如此,比之帝都之民更甚,他們竟然以殺人為樂,衣不蔽體不尊自德,人與人之間更是口無遮攔,更是毫無德行可言。」
「所以我認為治民之道,當以開民智為先,只可惜現如今大多數人只知諂媚權貴,而不知其下之民。」
「這樣的盛世太虛偽,也太假了。」
聽完崔直的話後,不等李道開口說什麼,同為文華書院的眾人便已經拍手叫好。
聽著這些聲音,崔直似乎也對自己的發揮很滿意,帶著自信道,「總督大人,我的治民之道可有道理。」
李道點頭,「有,非常有道理,字字在理。」
就在崔直準備露出得意之色時,李道的聲音又傳來。
「可惜,雖然在理,但有點太假大空了。」
「你說什麼?」
「我說太假,太大,太空了。」
崔直臉色漲紅,「你憑什麼這麼說我。」
李道淡笑道,「那我問你一些最基本的問題可以嗎?」
「可以。」
「你口口說的治民之道,但你知道什麼是民嗎?」
「民?」
此話一出,崔直瞬間愣住了。
緊接著,李道又問道,「你又知道民想要的是什麼嗎?你的治民之道又讓他們認同,怎麼知道你的想法就是民的想法。」
「還有,你說的開民智,又要如何開啟?」
聽見前兩個問題崔直說不出話,但聽到第三個他眼前一亮。
當即道,「開民智自然是請老師教習他們識文寫字,懂得多了,明智就能自啟。」
李道笑了,直言道,「你有過考慮天下之大,這麼多平民需要多少老師嗎?」
「你又如何讓那些不願意的人同意你的想法呢。」
「又如何將知識從門閥世家之中拿走,並且不給你們使絆子。」
「還有,你明白你之前說的人人如龍還需要一個很重要的前提嗎?」
崔直下意識問道,「什麼前提?」
「想要人人如龍,那你先要讓人人都平等。」
說到這裡,李道抬眸道,「士農工商賤,包括帝王都要平等,你如何能夠做到?又有什麼可能做到?而且你敢做嗎?」
「我......」
到這裡,崔直已經說不出話了。
他不是傻子,反而還是聰明人。
從李道的問題中他很快就發現自己的想法很美好,但同時也是漏洞百出。
最後,崔直兩眼空空道,「難不成我的想法都是假的?根本不可能實現。」
聞言,李道一抬手,拍了拍崔直的肩膀,「其實也是有可能的。」
「嗯?」
崔直瞪大眼睛,「怎麼做?」
李道,「只要你成為世間最厲害的人,這人世間的所有人還不都任由你的想法來。」
崔直,「......」
突然,崔直清醒過來,反問道,「總督大人,你還沒說你的治民之道呢。」
「我的?」
李道直言道,「我的治民之道就是讓他們吃飽穿暖就行了。」
「這麼簡單?」
「簡單嗎?」
崔直愣住了。
李道看向其餘人緩緩道,「每個時代都有每個時代的治民之法。」
「國以民為本,民以食為天。」
「等他們吃飽穿暖,便會自治,如果連吃飽暖床都成問題,何談治民?」
此話一出,文華書院全體沉默。
最後,李道看向崔直,「相比於你那不切實際的想法,我感覺還是我的想法努努力還是能實現的。」
聞言,崔直回過神後,躬身拱手,直言道,「我輸了。」
「啪啪啪!」
一旁,褚照突然拍起手來,「好一個國以民為本,民以食為天。」
「南疆能有李總督真是南疆大福。」
說著,他看向崔直道,「老夫早就說過,你之想法只有空談,不考慮現實,其實如果真做起來,情況只會遠比李總督所說的更加嚴重。」
「弟子受教了。」
聞言,崔直臉上閃過一抹羞愧,但緊接著他認真的朝著褚照和李道再度躬身拱手。
「下一個。」
略過崔直,緊接著李道來到第二個人面前。
雖然李道開局直接碾壓了崔直,但剩下的人依舊沒有那麼容易服氣。
畢竟,他們各有擅長,再加上性格問題,讓他們沒有那麼容易服氣。
「總督大人,我要與你辯論農之道。」
這一次,李道就沒有第一次那麼客氣了,上來直接就是火力全開。
前世有關農學方面的知識直接就甩在對方臉上。
以至於結束後第二個人久久不能回神,還在懷疑人生。
緊接著就是第三個,第四個......
在這一期間,什麼器之道,治國之道,為人之道,甚至茶道等雜七雜八的東西都全部跑出來了。
但這些東西都是前世那些人玩剩下來的,各種理論擺出來直接就是降維打擊。
結果,一連串的辯道下來,文華書院的人紛紛陷入自我的懷疑中。
此刻他們腦海中都只有兩個問題。
我是誰?
我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