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才了解到,這些人都有各自的顧慮和難處。【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一些人不願意捨棄親朋好友,一些人則是擔心實力跟不上會給璇璣門丟人,甚至還會埋沒自己。
「這樣一想,如果沒有對自己天賦的絕對自信,與其去高手雲集的第五宇宙,倒不如在這些低維宇宙中成為呼風喚雨的強者,還能陪伴家人……」
聽完古玉的話,謝楓沉默了。
他不能說這些人目光短淺,恰恰相反,他們認知太清醒了!
他們深知現在的能力,很可能無法跟上謝楓,或者說璇璣宗的成長速度!
「好吧,尊重他們的選擇與命運。」
謝楓低頭一嘆。
古玉眼珠侷促地亂瞟,不知道怎麼安慰。
很快,謝楓重振精神:「對了,古玉,要告訴你一件大事,我最近收了個學生,我決定考察他一段時間,若讓我滿意,就收為親傳。」
古玉眨巴下眼睛:「什麼樣的學生?比我厲害嗎?」
「半神。」
「啊?這、這、師尊您眼光什麼時候這麼……寬容了?」
「如果沒記錯,當初收你為徒時,你也不怎麼樣吧。」
謝楓皮笑肉不笑。
古玉癟癟嘴,「好吧,他什麼來歷?」
「葬妖族二族長的兒子,年僅十歲,劍修,到時候你把永恆劍道的基礎劍法教下他。」
「我教他?我又不是他師尊……」
「你們以後將是最親的師兄弟關係,永遠互相幫助,永遠不是競爭者,記住了嗎?!」
謝楓語氣忽然嚴厲,古玉嚇了一跳,連忙低頭認錯。
「弟子謹記師尊教誨!」
「我累了,要休息。」
「師尊慢走!」
在古玉的目送下,謝楓來到後山一僻靜處,坐石觀水,靜心打坐,半日過去,他心境才漸漸恢復平穩。
山上鳥獸暗鳴,涼意陣陣,謝楓抬望眼,呢喃道:「秋天到了,有點想小商了……等解決完天之峰的事,就回去找她,不知道她機械術研究得怎樣了……」
在他思緒飄飛時,忽然一片黑影從天而降,轟然一聲,砸在謝楓對面,砸出了一個深坑,激起百尺塵沙!
這從天而降的是一頭野牛!
渾身漆黑,身體巨大,牛角斷了一隻,躺在深坑中,已經斷氣。
它肚子上插著一柄劍。
劍色幽藍,如水如冰,劍氣如寒冬,冰封萬里!
謝楓眉頭一皺。
這時!
小劍突然憑空出現!
嗡嗡!
它發出激動的劍嘯之音!
謝楓問:「怎麼了?」
小劍說:「就是它!我曾經在第四宇宙愛上的那把劍!它清冷的氣息我永遠不會忘記!老謝!快!快去看看!」
小劍激動了!
謝楓從石頭上跳下,來到深坑前,他打量著那把高遠幽渺的劍,心頭微驚。
這把劍,雖然不知什麼等級,但只論劍氣,遠在小劍之上!
也就是說,它實力高於宙級!
「這隻野牛並非璇璣宗之物,又從天而降,很可能是有人在追殺它,並且擊落至璇璣宗內,奇怪,劍主人呢?」
謝楓環顧四周,並沒有人影。
小劍湊過去,對神秘之劍說:「你好,我、我叫小劍,特別欽慕你,不知芳名是?」
神秘之劍毫無波瀾。
謝楓挑眉:「也許,它並無靈智。」
小劍說:「不可能!達到我們這種境界的,除非發生了意外,否則都會有靈智的!」
謝楓道:「你也說會發生意外了……」
小劍催促道:「你快去把它拔下來,別讓死牛污穢的血液污染了它冰清玉潔的劍鋒!」
謝楓無奈,為了照顧這傢伙,只好伸出手,想去拔劍。
「別動!」
忽然一聲冷喝響起,遠處出現一墨衣女子,她身影似幻,未出三五步,已走了過來。
撲面而來的清冷氣息!
就像她的劍!
她給謝楓的第一印象,就是美!
非常強勢非常驚艷的美!
色如曉花,目若寒星,冰山美人!
「我沒偷你的牛……」
謝楓趕緊收手,露出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
墨衣女子沒說話,只抬手對著深坑裡的野牛一揮,野牛頓時飄起來,落在旁邊平坦的土地上。
她走上前去,把插在牛神上的劍,噗嗤一聲拔出來,又隨便撿起地上的落葉,拿來擦拭劍身上的牛血。
做完這些,她才轉過身,對謝楓輕笑道:「我可沒冤枉你偷我的牛!這傢伙原本養在我園子裡,前幾日得了狂牛症,從園子裡出來亂傷人,為了他人安危,我只好親自動手,把它就地正法了!喔,沒嚇到你吧?」
謝楓笑道:「還好,我膽子大。」
墨衣女子一笑,她雙眼瞟了下小劍,挑挑眉毛:「宙級劍?不錯!」
「姑娘手中的劍,更不錯。」謝楓道。
「哈哈,多謝誇獎!」墨衣女子爽朗一笑。
謝楓覺得此女只看外表還以為是不可親近的冰山美人,聊了幾句,卻發現其很是灑脫。
小劍見謝楓和女子一直聊天,心急如焚,它戳了戳謝楓的鞋子,不停發出咳嗽聲。
謝楓福至心靈,笑問:「姑娘手中的劍,有名字嗎?」
墨衣女子道:「凌冬!」
謝楓點頭:「和冬雪般的劍氣很是相配,姑娘很會取名。」
「哈哈,我該走了,有緣再見!」
墨衣女子哈哈一笑,轉頭把凌冬劍掛腰上,單手扛起那隻巨大無比的野牛,沖謝楓揮揮手,瀟灑離去。
小劍飄在半空,痴痴望過去,「凌冬…好名字啊……」
同時間。
墨衣女子已經離開了璇璣宗,凌冬劍忽然開口,抱怨道:「那流氓還在看我……」
「我現在就回去,把它劍柄擰下來!」墨衣女子眼皮都不抬一下。
「這,太暴力了吧……」凌冬劍噓氣。
「殺人如麻的凌冬劍,也會覺得暴力?」墨衣女子嘴角一扯。
「算了,罪不至死!」凌冬劍說。
「剛才那青衣男子,倒給我留下不錯的印象,我身邊的都是大粗人,哪有這般溫文爾雅的公子!」
墨衣女子嘴巴一撇,繼而她聳聳肩,以一個更省力的動作扛著野牛,下山去了。
「姑娘留步!」
山林之中,驀然閃過一道白衣身影,他負手而來,沉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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