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1章 謝楓 他是本王親爹 親祖宗

  這時,殿外一人急匆匆而來。記住本站域名

  「族長!」

  他神色冷酷,站定後,拱了拱手。

  皓烽!

  四大鬼主中,唯一存活的人!

  煜玄、梵劍、林信,都已經死在了葬屍海上,謝楓手中!

  焱銘定了定神,問:「什麼事?」

  皓烽道:「族長!之前您讓屬下去查探謝楓的下落,已經找到了!他目前在蒼墨山丹楓書院!而且!屬下已經派兩百名精銳過去了!這次,謝楓定然在劫難逃!」

  「你說什麼?!」

  焱銘瞪大雙眼,心臟差點停止跳動。

  他的冷汗,再度簌簌而下!

  皓烽見狀,以為族長震驚自己的辦事速度,他有些得意地說:「屬下辦事,族長大可放心!那兩百人全部是道主境,不但能殺謝楓,還能摧毀蒼墨山!」

  砰!

  焱銘直接站了起來,他一拳拍碎了王座!

  「不准去!!給本王回來!!快!把所有人!立刻!馬上!全部!通通召回!!

  「啊啊啊!

  「誰都不許去蒼墨山!不許招惹謝楓!!

  「快讓他們回來!

  「滾!

  「滾啊啊啊!!」

  焱銘要瘋了!他失控地狂喊道!

  此刻,蒼墨山,有水雲君!墨陽侯可能也在!

  去就是找死!

  那墨陽侯是什麼人?惹怒他,焱族絕對會分分鐘消失!

  剛剛死裡逃生,現在還過去,是嫌活得太安逸了嗎?!

  「蠢貨!蠢貨!」

  焱銘指著皓烽的鼻子大罵。

  皓烽嚇了一跳,首次見族長如此失態,他一臉懵比,也不自主跟著慌裡慌張,他在劈頭蓋臉的痛罵中走出殿門,召回精銳去了。

  焱銘還在怒吼:「只要有一名焱族人踏入蒼墨山,你,提頭來見!!」

  呼~

  呼~

  焱銘癱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喘著氣,他冷汗直流,已經精疲力竭。

  他剛想喝口水緩緩,門外又出現一道人影,來者臉型瘦削,眉目凌厲,正是丹族的丹主楊霖!

  「喲,焱銘族長,您這是怎麼了?」

  楊霖眨眨眼,趕緊伸手,想扶起癱坐在地上的焱銘。

  「沒什麼,屬下不爭氣,惹怒了本王!」

  焱銘說著,抹了把汗,他堅強地站了起來。

  「我過來是想告訴您一個消息,我們丹族的族長同意與焱族、鬼族、靈族聯合,對付焰島了!那個令你們頭疼的謝楓,哼,不就是一個年輕人,殺他,手拿把掐!嗯?族長怎麼一頭大汗?這天氣…也不熱啊!」

  說著說著,楊霖他就感到不對勁,怎麼焱銘大汗淋漓的,是剛做過什麼劇烈運動,所以這麼虛嗎?

  他越說,焱銘越是膽戰心驚,他流著汗道:「丹族還是別趟這趟渾水了!」

  楊霖笑了,「族長這話可就有些令人疑惑了,與其說趟渾水,不如說…我們也想分一杯羹!畢竟我們丹族垂涎焰島也很久了,只是沒有理由,現在就是一個契機!怎麼,您怕了?」

  「本王現在更怕你!你離本王遠一點!」

  「什麼意思?」

  「本王宣布,兩族合約,現在作廢!」

  焱銘不容分說,當即決定。

  楊霖有些生氣,「您是在耍我們嗎?是您先尋求合作的,如今半天時間不到,就出爾反爾了?丹族都準備好了,支援部/隊馬上過來!就連我,也是準備對付謝楓的!不就是一個道尊境麼!族長放心,大約半個小時,丹族數萬大軍就能抵達這裡,到時,就能立刻攻打焰島,殺死葛狂我與謝楓……」

  「啊啊啊!

  「別再說了!閉嘴吧!」

  焱銘大叫,他徹底崩潰了,一把掐住楊霖的脖子,紊亂的殺意洶湧而出!

  楊霖驚了!

  焱銘是道帝境八階,他是後輩,實力才道尊境七階,根本不是對手。

  「快撤軍!快!從哪兒來就滾哪兒去!不要來禍害本王!」

  焱銘手掌抖得厲害,快怕死了,他眼珠一轉,忽然冷靜下來,陰惻惻道,「或者…殺了你,給謝先生賠罪!」

  楊霖瞪大雙眼,「你說什麼?謝先生?你瘋了!!」

  他有些摸不著頭腦。

  焱族不是與鬼族、靈族聯合起來,對付焰島的嘛!

  按理說,焱銘跟謝楓是敵人,但現在,他怎麼會卑躬屈膝叫「謝先生」?

  太反常了!

  「不!那不是謝先生,那是本王的親爹!本王的親祖宗!任何人都不許動他!包括丹族!聽懂了嗎?!」

  焱銘歇斯底里地吼道。

  「瘋子!」楊霖嘀咕一聲,他縮縮脖子,有點害怕了,瑪德,這傢伙精神多少沾點不正常啊……

  「你遇到那個人,你也會瘋!對不起了哥們兒,本王需要用你的性命,去討好那個小祖宗!」

  焱銘說著,手掌用力,咔嚓一聲,捏爆了楊霖的腦袋!道力繚繞,又湮其靈魂!

  楊霖,卒……

  至死,他都一頭霧水!

  他什麼都不知道,就遇到個精神不正常的瘋子,劈頭挨了一頓罵,還被瘋子殺了……

  真·大冤種……

  與此同時。

  蒼墨山,丹楓書院。

  謝楓專注地看書,燭火搖曳,暖黃的光打在他側臉上,伴隨著飛蛾撲火的輕微撲騰聲,房間內,一片溫暖安謐。

  一個白衣人站在窗外,靜默地望著。

  月光幽幽地灑下來,冷霜漂浮在夜霧中,如輕紗般漫上他的肩膀。

  他抬眸凝望,清柔的月光中和了他身上風霜萬年的肅殺氣質。

  他唇邊,點點胡茬,一派憔悴損。

  如此,默默佇立。

  直到一個銀裙女子出現,她輕抬素手,劃出一個隔音罩,方才清冷冷地問:「為什麼不進去?」

  白衣人道:「默默看著,就很好。」

  銀裙女子微笑,「是覺得虧欠太多,怕師徒見面,不知道說什麼嗎?」

  「……」

  「不說話,就是默認了。」

  銀裙女子冷笑道,她絕美的臉上沒有一絲波瀾。

  聞言,白衣人低下頭去,低低嘆息一聲,「這孩子,我撿到他時,他就是父母雙亡的嬰兒,之後,在璇璣門野草一樣長大。

  「我很少過問過他什麼,我的心…太糙了!忽視了陪伴對於孩子的重要性。都說師者如父,我這個師父,當得太不稱職了!

  「帶著這種虧欠心理,即使現在,我與他真正見面,也不知要說什麼,能說什麼……」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