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雞不成蝕把米。
親自將真正的雪傲,送給葉缺。
這份心思,想一想,就讓閆俊子滿目猙獰。
「你身為長老,竟敢玷污傳承弟子,已犯了死罪!」
他什麼都不顧忌,只想著教訓折磨葉缺。
「讓我來吧。」刑殿殿主走上前,語氣變得冰冷無比,「葉缺,你身為勢陣殿長老,玷污傳承弟子,犯了羅生門的門規,理應處死!」
「喲,這麼大的罪啊?」
葉缺打開了門,玩味的望著刑殿殿主,以及恨不得他死的閆俊子。
「既然知道有罪,就不用我說了吧?走吧!隨我去刑殿!」
刑殿殿主冷笑道。
「誰說我有罪了?你們是來搞笑的?」
葉缺將計就計,引誘閆俊子出手。
他敢肯定,哪怕閆俊子明知計劃失敗,也會找茬。
因為,閆俊子的內心,已是暴怒,失去了理智。
這就要歸功於那兩頭野豬了。
「殿主大人,將他當場格殺!」
閆俊子獰喝。
「菊花被爆,嘴上還不老實?」
葉缺對閆俊子一笑,轉而凝望刑殿殿主。
他知道這也是副門主的人,瞅向自己的眼神,陰冷戲虐,還多了幾分不屑,這讓他很不爽。
「你說什麼!」
閆俊子轟然暴怒,殺意壓向葉缺。
「你打不過他,而我,也打不過他!不過,我代表的是羅生門的規矩!敢違抗我的命令,有他好受的。」
刑殿殿主譏笑。
「也就是說,你的命令,代表規矩?」
葉缺可不打算跟副門主的人客氣。
「你要是不服,可以上訴高層!」
刑殿殿主充滿了自信,眼神一直高高在上,將葉缺視為跳樑小丑。
「我服氣啊!但你來抓我,得講個證據吧?」
葉缺雙手抱胸,靠在門檻前,瞅著刑殿殿主,眼神跟看猴戲似的。
刑殿殿主見葉缺如此淡定,便皺眉看向閆俊子。
閆俊子一個勁兒的盯著葉缺:「講證據?我說你有罪,你就是有罪!你最好馬上去刑殿受罰!」
他只想斬殺葉缺。
轟!
葉缺一巴掌把閆俊子拍在地上,拍出個人印子,嘴上掛著冷意:「你算什麼東西,區區一個弟子,也敢跟長老這般說話?」
抬起頭,陰沉沉的對刑殿殿主道:「他身為弟子,說長老有罪,長老就有罪,已犯了錯,我打他,沒毛病吧?」
刑殿殿主暗罵閆俊子蠢貨,被人抓到把柄,但面上卻沉著臉道:「是該教訓!」
「我教訓完了,你們走吧。」
葉缺的眼中浮現了幾分戲虐。
刑殿殿主的臉色更顯陰沉,皺眉道:「你耍我?」
「耍你?你搞錯對象了吧!我讓你們拿證據,你們又拿不出來,是想強行治我罪麼?」
葉缺一笑,讓刑殿殿主內心一沉,推測到計劃出現失誤了。
回想起閆俊子的那番暴怒,便猜測計劃已敗,多半是閆俊子意氣用事,要強行治葉缺的罪。
但哪有這麼簡單。
葉缺是門主的人,又是個大名人,他要敢亂來,正好能讓門主藉機剷除他。
噗!
閆俊子口吐鮮血,咬牙切齒道:「證據!證據就在寧傲雪身上,你有本事把她交出來,問問她,你是不是把她睡了!若是睡了,就是玷污!」
葉缺一腳踩在閆俊子的腦袋上,笑道:「睡了就是玷污,刑殿殿主,這話,他說的對不對?」
刑殿殿主的臉色變得難看無比,看閆俊子的眼神,都帶了幾分厭惡和冷意。
這蠢貨,堂堂傳承弟子,竟接連說出這等腦殘的話。
他道:「如果是對方願意,就不是玷污,如果不願意,就是玷污!」
他的話剛說完,寧傲雪白衣勝雪,如一朵絕美的冷梅,走了出來:「我自己願意的。」
「什麼!」
閆俊子想起身,又被葉缺踩在地上,撲騰撲騰就是起不來。
刑殿殿主臉色僵硬,整個人尷尬的站在原地,風一吹,人都要凌亂了。
他帶過來的人,亦是差不多如此。
這就尷尬了。
葉缺卻慌了,扭頭道:「你別亂說,我根本沒睡你,你可別自毀清白。」
寧傲雪白了他一眼:「有用嗎?」
事情都發展到這個地步,就算你不承認,人家就會這樣認為?
不可能的。
葉缺一愣,旋即回過神來,輕嘆道:「怪我。」
「不怪你,反正是我自願的。」
寧傲雪低聲細語,鬼使神差的說了這句話。
葉缺心裡一驚,凝望著寧傲雪,末了,搖頭道:「既然如此……」
抓起閆俊子的腦袋,冷笑道:「污衊長老,有罪!」
拍!
一巴掌扇在臉上,牙齒都扇飛十幾顆。
「這一巴掌,算是懲戒!你就不必去刑殿領罰了!」
葉缺又不是不知道,這些人串通一氣,放過閆俊子,刑殿殿主是不會對閆俊子動粗的。
那還不如自己動手。
「走!」
刑殿殿主深深看了眼葉缺,眼中殺意一閃而逝。
「慢走不送!」
葉缺趁人不注意,將兩個青色丹藥,塞入閆俊子口中,旋即扔給了刑殿的人。
等目送他們離去,寧傲雪的臉又紅了。
這孤男寡女。
又加之前發生的種種,讓她緊張了起來。
「咳咳,那啥,我先走了。」
葉缺頗覺不自在,走之前,又拿出一枚儲物戒指,裡面都是生死境級別的資源,對聖境的寧傲雪來說,可是大機緣。
「這些給你。」
一股腦兒塞給寧傲雪,轉身就走。
「你就這麼不負責麼!」
寧傲雪都自願了,你就算真來,她也甘願。
卻沒想到,這人塞給她東西就走。
難道,這是補償她的?
是要與她拉開距離?
「你!」
她見葉缺越飛越遠,心中氣急,卻又無可奈何,最後一跺腳,轉身就進了屋。
再說閆俊子。
這貨吞了葉缺的兩顆青色丹藥,又一次遭受折磨。
這一次,真是造孽了。
被刑殿的人帶著在天上飛,他的肚子咕嚕咕嚕響,接著一股便意涌到菊花口。
而絕望之處,便在這裡。
他的菊花在那晚已被捅通透了,即便屁股夾緊,也止不住便意。
於是乎,他串稀了。
只聽到噼里啪啦,一股股稀屎跟迎著風兒的水,嘩啦啦迎風招展。
那滋味別提了。
在天上怎麼飛,那稀就怎麼揚。
下方無論弟子還是長老,紛紛被驚動。
牛逼!有人在天上拉稀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