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缺抓了三個工具人,為他尋找黑血藥王。
姜明半路相遇,斥責葉缺什麼都不做,就想得到黑血藥王,是個痴心妄想之人。
葉缺懶得跟這種人搭理,轉身就走,卻偶遇青龍世家的少女,青龍玲。
「敢動她,必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外面,青龍世家的人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快語無倫次了。
更多的人,卻是眼睛擦的蹭亮,神態中有期待。
再看青龍玲。
她持劍剝開雜草,小心翼翼的進入樹林,眼睛打量四周,似乎在尋找著什麼。
葉缺以為她在找黑血藥王,便悄然跟上。
一路尾隨。
「嗯,就是這裡。」
青龍玲的眼睛一亮,快步走了過去,見樹上有一個橢圓形標記,心中大喜。
她順著那標記所指,去了森林深處。
「不是尋找黑血藥王?」
葉缺看了眼標記,起了困惑,但也沒多想,那娘們多半是發現了什麼好東西,他不能錯過。
於是,他也進了樹林深處。
就在他們進入深處的剎那,全城人的意念微微一疼,黑屏了。
那樹林無法被看到,被裡面的詭異力量屏蔽。
「哇!!!」
大部分人叫出聲,聲音多是猥瑣,蘊含男人之間的默契。
「不直播嗎?還是說,接下來要收費了?」
有人搓手,感覺期待的東西要來了。
「那小子賊啊,直接屏蔽森林,不讓咱們看到,吃獨食的傢伙最招打!」
不少人笑出聲。
「我有個朋友,臨死前想看到裡面發生的一幕。」
「你在無中生友。」
鬧哄哄的一片嘈雜聲,在城內各處響起。
轟!
青龍世家的源尊大人物,沖天而起,爆發恐怖神威,如一顆炙熱的隕石,懸浮在城市上空,惹人心悸。
那幾個源尊大人物,是狂怒的神祇,一步瞬移,就要強行進入天域戰場。
嗡嗡嗡,有陣法的聲音顫動,接著天域戰場出入口,出現一圈弧形光波,直接將這幾個源尊大人物震退。
「那森林是天域戰場的特殊之地,缺少幾個符文,所以無法直接觀看,並不是人為遮掩!」
姜氏巨族的人來了,直接現身攔截,並解釋那森林的問題。
「讓開,玲瓏要是被他做了什麼事,我青龍世家後悔也來不及!」
源尊震怒。
「你們想打破規則?」
姜氏巨族的人,臉色沉了。
當初,龍荒大比的規則,是十三勢力所劃定,並得到龍荒九成以上勢力的贊同。
這句話的份量重了,瞬間就讓青龍世家的人,臉上變色。
「比賽內容,是可以不折手段,這還是你們提出來的,並且大家也贊成,怎麼,現在不承認了?」
姜氏巨族的人冷哼,真就不攔了,轉身就走。
「你若敢進去,以後的龍荒比賽,你青龍世家可以不用再來,永遠除名。」
姜氏巨族之人開口,聲音傳遍神城,無數勢力的眼神雪亮,多了幾分期待。
他們期待青龍世家的人進去。
一旦進去,所有人都有理由,排斥青龍世家,那樣就少一個絕強的競爭者。
最終,青龍世家的人沉著臉走了,終究沒敢進去。
「安排好人,等玲瓏一出來,就查探她有沒有事,若是有,不惜一切手段,殺了後來狂!」
青龍世家的大人物,暗中下令。
……
再看樹林之內。
葉缺並不知道這裡的一切,都被遮掩。
他還在深處跟蹤青龍玲。
這一跟,還真的被他尋到一個大秘密。
「玲瓏你放心,此地不會被神城之人所看到,這可是我從族中長輩偷聽來的。」
一個男人的聲音,從前方的亂石堆前傳來。
「是不是真的?」
青龍玲對此抱有懷疑態度,但眉間已有驚喜。
「我都敢在你面前現身,你說呢?」
那男人笑道。
青龍玲的臉色微紅,軟綿綿的飛了過去。
葉缺摘下墨鏡,瞪大了眼看,這一幕老刺激了。
「我去,絕色啊。」
水月鏡也飛了出來,鏡面映照青龍玲和那男人,將兩人錄了進去。
「嗷嗚嗷嗚。」
禿毛鳥好奇的看著,葉缺用手捂著他的眼睛道:「小孩子少看。」
「讓他看看,增加點見識,以後見了母鳥,也好有經驗。」
水月鏡嘿嘿笑道。
「咳咳,我看他倆見面就干,一定是憋久了,乾柴遇烈火,但是場面還是不激烈,我得給他們加點料。」
葉缺拿出一瓶紅色藥丸,捏碎了捂在手裡。
「呼!」
他吹了口氣,將自己化為一股風,輕飄飄的吹了過去。
風中,有紅色藥粉。
那風,輕輕拂過兩人。
紅色藥粉,被他們吸入體內,不過一會,藥勁兒就來了。
兩人瞬間熱血沸騰,不再矜持,不再壓抑自己,解放最原始之欲。
「真刺激。」
水月鏡嘿嘿的低聲笑,施了法,將分身釋放出去,真就全方位無死角的錄製。
「哼!」
葉缺體內的棺材中,女帝的臉色瞬間變了,冷若冰霜,轉過身,屏蔽一切感知。
「在這一點上,跟九桑源神很像。」
仙兒低聲,但她看的卻很帶勁兒,也暗中將那一幕給錄了下來。
她心想,古月兮遲早要用到。
葉缺看著看著,覺得也就那樣。
「葉小子,我教你一招,破了他們的體內屏障,讓他倆懷上。」
水月鏡會的東西不少,特別是歪門邪道的東西,那是一個頂倆,精通級大師。
他說著就釋放出一道神念,葉缺吸收之後,點頭道:「不錯,為了這兩個人的幸福,我覺得,他們不該這麼遮遮掩掩,該讓他們公之於眾,別再躲躲藏藏了!」
葉缺快速掌控那神念中的手段,化為一陣風,悄然接近兩人,將一道微不可查的白光,打入兩人體內。
這兩人在不知不覺中,就被破了防,懷上的中獎機率,高達九成九。
「你要偷偷懷孕,然後驚艷所有人,加油!」
葉缺回到原處,對著青龍玲暗中鼓勵,然後轉身走了,不留半點痕跡,背影很寂寞,如一個默默無聞的強者,寂寥的離去。
他做好事不留名,事了拂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