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位頂級大真神,從魔土中飛出。
一個個渾身冒著黑氣,彪悍的氣息一個比一個深厚,特別是互相對視的時候,眸中有冰冷的殺意,頗有見誰宰誰的氣勢。
他們就是鎮守封神紀元的八大魔神。
傳說中,凌駕於大真神之上的超級強者。
每一個都是極其恐怖的存在,隨便一個的身份拿出來,都能夠震撼一個紀元。
當然,除了葉缺這貨。
他的名聲不響,唯一說得過去的,也就是古神的身份。
畢竟傳聞中的造化女帝,就來自於古神族。
雖然他的名聲不響,但偏偏就能在這幫人中,混的風生水起。
「直接去中半段西方?」
第二妖神開了口,掃視眾人,最後落在葉缺身上。
葉缺看向血帝姬:「有人在窺覷我們沒有?」
到了真神級別,不想被人窺覷,還是能做得到的。
特別是他們這種真神中的強者,只要用心修煉某些古老的秘術,連源虛的窺覷都能防得住。
「並沒有。」
血帝姬施了法,身上的虛空之血繚繞周遭,沒有發現誰在窺覷。
其餘魔神各顯神通,都是各種頂級秘法,試探了一番。
連葉缺都拿出了混沌眼,掃視天地間的因果線,最終確認,沒有人窺覷。
「咳咳,各位平時都在魔土,不好交涉,現在出來了,正好放鬆放鬆。」
葉缺心思一轉,手往兜里一揣,等抽出來時,手中多了幾張鏡面錄像。
「幾位的見面禮。」
他還保留了不少珍藏片子,全是金導的佳作,現在一人塞一個,促進大家的關係。
「別客氣,一人一個,回去自己躲著看,裡面有很多新姿勢。」
葉缺嘿嘿一笑。
本來魔神們還不知道咋回事,但一看到他笑,瞬間秒懂。
八大魔神裡面,就只有血帝姬是女的。
血帝姬不知他們默契的眼神是什麼意思,便皺了皺眉,淡淡道:「葉古神是要孤立我嗎?」
她很認真。
別人都有了,為啥她沒有?
雖然她不在乎見面禮是什麼,但這麼多人在這,唯獨她沒有,這不是讓她難堪嗎?
「小姬姬,不是我不給你,而是真的不合適。」
葉缺揣兜里了。
「哪有什麼合不合適的。」
血帝姬可不給葉缺客氣,兩人相處時間最長,她知道這貨的德性。
「你確定?」
葉缺咳嗽一聲,將兜里的金導佳作贈與血帝姬。
血帝姬一把拿過,心想有啥好隱瞞了,說著就要激活鏡面錄像。
「自己一個人的時候看。」
葉缺剛說完,某種激烈的撞擊聲和叫聲,迴蕩在四周。
場面一度非常尷尬。
不少魔神偷笑,這葉古神不愧是能喊第一劍主為小姬姬的男人,果然有一手啊。
第六魔神,來自於天穹紀元,曾聽聞過上一個紀元,即九劍紀元的第一劍主的威名。
在當時的九劍紀元,幾乎所有的強者都以第一劍主為尊。
風華千秋,威名萬古,說的就是第一劍主。
這也讓後人對她產生無盡的憧憬和敬畏。
只是眼前這一幕,顛覆了第一劍主的形象。
好好的形象,愣是被葉古神搞沒了。
血帝姬看著鏡面裡面的畫面,老刺激了,雖然神色不動,但臉色已經升騰起一片紅霞。
「看痴了?還看呢?我這還有。」
葉缺見她定定的望著畫面,便又拿出一堆佳片。
血帝姬臉黑了,她只是在想如何收場而已。
默默的震碎珍藏片,小姬姬轉頭幽幽道:「葉古神,咱們過去單獨談談。」
要不說她為何能成魔血姬。
那天生媚骨,外加劍主帝姿,再配上妖孽般的容顏,簡直是一個完美的女人。
此番轉頭,臉上紅霞未褪,眉間媚意無疑散發,再加幽幽一語,簡直是個妖精,更是引人遐想。
「咳咳,我們去那邊等你們。」
一幫魔神很懂事兒,說完就跑了。
葉缺煞有其事的摸著下巴道:「小姬姬,這不好吧?畢竟你也知道,我也是有媳婦兒的男人。」
血帝姬知道完了,被徹底誤會了。
她黑著臉道:「最近難得有空閒,咱們打一場。」
說完就拉著葉大少開干。
那一場打的賊激烈,天地轟鳴,異象頻頻。
「他倆的運動真激烈啊。」
第五魔神意味深長道。
「啥運動?」
第二妖神,也就是第四魔神,聽不懂運動二字。
「咳咳,這種運動,全靠摩擦,不過他倆的實力不一般,摩擦起來一般都會驚天動地,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這些傢伙,別看都是巔峰級的人物,但當年也不正經,乾的遭事兒那也不少。
……
虛空大陸,長宇界,葉神山。
聖蘿莉晃悠著腦袋上的兩根馬尾辮,在湖泊邊走動,細長的小腿晃蕩著,時不時踢走地上的一顆石子兒。
「葉騙子,你什麼時候回來呀。」
她嘟著嘴,眼裡全是想念。
想著想著又碎碎念起來,說什麼葉騙子就是個騙子,專門騙她,還一副滿臉嫌棄葉騙子的樣子。
但嘴上說著嫌棄,眼裡卻更加想念了。
「你再不來,我以後都不想你了,你就是個大騙子!」
她一腳就將石頭踢入湖泊。
忽然,聖初音感覺腦袋上的兩根馬尾被人往後拽,心裡一毛,轉身就是小拳拳:「敢抓本姑娘的頭髮,你吃了熊心豹子膽,我可是葉騙子的嬌妻,豈是你能……」
話到這兒就沒聲了。
只因身後之人,正是痞帥痞帥的葉缺。
「啊!葉騙子!」
聖初音撲了上去,直接把頭埋在懷裡,都不敢抬頭。
她對外說自己是葉騙子的嬌妻,或者是未婚妻,但那都是她一人的說法。
平時這般說也覺得沒啥。
可被葉缺聽到,那性質就不一樣了。
很尷尬。
她那古靈精怪的性格都撐不住。
葉缺也尷尬,瞅了瞅不遠處的血帝姬等人,這些傢伙正似笑非笑的望著他。
不過,他很快就適應了。
作為一個臉皮時時刻刻都被磨礪的男人,適應能力非常強,絲毫不慌,穩得雅痞。
「小嬌妻,怎麼悶聲不響了?」
他夾著聖蘿莉的胳肢窩,將其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