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威能頃刻間降臨。
僅一瞬間,就將三階造物九長老,壓在大地之上,差點就成了肉泥。
哦豁,他這嘴就是靈,喊了喊著,就真的來了。
「小崽子,老子的人只能老子來殺,你動他是什麼意思?」
黎九尊這老頭來了。
這傢伙平時不正經,跟葉缺沒少扯過犢子。
但真發起威來,賊嚇人。
畢竟是巔峰造物,那威壓很暴力,將整個霍家粉碎,所有生靈皆不受控制的跪拜。
連霍家族長這位初階造物,也被迫下跪。
他被老綠毛重點照顧了。
「怎麼可能……」
霍家族長臉色慘白,萬萬沒想到,那個青年的背後,真有一尊巔峰造物。
回想起之前,他讓那青年遭受內傷,且幫助九長老將其抓捕的一幕幕,內心的恐懼,無限飆升。
甭說他,那位九長老也被嚇到了。
血雲殿之所以是十大宗門,就因為宗主是巔峰造物。
可宗門也只有這麼一個巔峰造物。
對方也是的話……
那不亞於給血雲殿招來一個絕世大敵。
轟!!!
老綠毛的威壓太可怕,已經化為實質,將九長老再次按進地下更深處,冷冷道:「你說老子怕什麼?再說一遍!」
九長老慘叫,這不僅僅是身體上的摧殘,魂魄也遭受擠壓和撕裂。
所有人倒吸一口涼氣。
這可是血雲殿的長老啊,是墨淵大陸的頂尖層次的大人物。
今兒卻被折騰成這個模樣。
而這一切的一切,只因他針對了那位青年。
葉缺通過涅槃恢復傷勢,但全身還有血,他掃了眼黎九尊,沒想到這傢伙真會來幫他,內心多了一縷暖意。
「他來了,你個狗東西,看清楚沒有?」
葉缺抄起打兒棍,轟轟轟的往九長老的身上砸。
這可是三階造物,肉身不是一般的結實,他怎麼砸都沒用,沒法傷到對方。
「就沒有爺治不了的!」
葉缺一棍子戳向三階造物的菊花。
一招千年殺,猝不及防的讓三階造物,感受到了什麼叫做基情四射。
這已經超出了肉身的摧殘,三階造物發怒了。
轟地一聲,可怕的威壓一出,差點粉碎了這片天地。
「小崽子,本座要殺了你!我血雲殿,不會放過……」
他的聲音如深淵中的魔音,讓所有人的內心,不由自主的顫抖。
然,裝逼的氣勢還沒出來,就又被老綠毛按住了。
「小崽子也是你能叫的?他是你爺爺,我是你祖爺爺!知道了嗎?」
老綠毛這貨,說話也是騷。
將輩分分的清清楚楚。
轟!!!
老綠毛又是一巴掌,把三階造物的嘴巴打歪。
九長老的逼格剛剛起來,就被人掐滅了。
太慘了。
堂堂造物,在墨淵大陸那也是頂尖存在。
今兒接連被打臉,還無法反抗。
「老子不是你兒子!」
葉缺覺得老綠毛在占他便宜。
眾人聽得心驚肉跳。
這可是巔峰造物啊,這麼說就不怕死麼?
「老子也不稀罕!」
老綠毛瞥了眼葉缺。
眾人內心一震,看得出來,倆人的關係不一般。
霍家族長的臉色更白,心中後悔招惹上這位青年。
「我來自於血雲殿,你們兩個敢傷我,血雲殿必將血洗你兩人!」
九長老有些失態了,他抓狂的低吼。
「草!」
葉缺也是個彪悍的貨,見對方這麼囂張,再想到自己之前吃的虧,他就來氣。
打的話,肯定傷不了造物。
但是攻心,他是老司機了。
「來啊,血洗我啊!你個小崽子!」
葉缺有的是辦法整他。
這貨飛到地面上,九長老艱難的抬起頭,冷冷看他。
他當即拉下褲頭,對著九長老的腦袋就來了一潑尿:「我先給你洗洗頭,冷靜冷靜!」
嘩地一聲。
所有人都被這一幕驚得倒吸涼氣。
這尼瑪……
這傢伙是哪來的?
這麼無法無天?
這可是血雲殿的造物啊,響噹噹的大人物。
你一個小小造法,竟敢對著這種大人物的頭上撒尿,不怕死嗎?
當然,大家看事情的出發點是不一樣的。
「第一次見到這麼大的。」
某些女人的眼神變了。
霍晨語的恢復速度很慢,她盤坐在虛空,默默恢復傷勢。
此時傷勢恢復到了一半,但眼神卻一直盯著三階造物。
見三階造物被吊打,她的內心很舒坦。
可當她見到葉缺這一招之後,她懵了,然後臉就紅透了。
轟隆隆——
大地震盪,嘶吼聲傳盪天地。
是九長老在發狂,但都被黎九尊一腳摁住了。
「不錯,有老夫的風範。」
黎九尊看葉缺的眼神,忽然順眼了起來。
之前倆人一直在墨淵之漠行走,沒啥操作可言。
等到了這裡,遇到些人和事後,倆人的脾性就暴露了。
「來洗啊!狗東西!」
葉缺尿了五分鐘,快將那坑裝滿。
「本座一定會殺了你!」
九長老咬牙切齒。
嗡!
一股恐怖殺意,降臨在他的身上。
他的身體一震,轉頭道:「你不能殺我!我是血雲殿的造物!」
「管你什麼殿,只要沒有真神,老子想怎麼折騰都行!」
黎九尊獰笑,語氣中有了赤果果的殺意。
「就是有真神,老子也要干你!」
葉缺收起小葉缺,法則化刀,對著三階造物的眼睛戳去。
這貨更狂,就是那刀戳不進造物的眼睛,實在是境界差距太大了。
「要不,弄一個造化之心的無限能量給他吃吃?」
葉缺想到了一個損招。
當初他就用這一招,撐爆一個造物。
不過這種方式,需要對方配合或者對方被壓制時。
現在就有這個機會。
「算了,這可是我最後的保命手段,在這裡暴露,對我以後的行動會有不利!」
葉缺打消了這個念頭。
「小子,讓開。」
黎九尊降臨大地,手一揮,泥土將三階造物埋葬。
他的殺意暴漲,這是擺明了要殺造物啊。
葉缺後退了,退到霍晨語身邊,雙眼一轉,就落到了霍家族長的身上。
那一刻,霍家族長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心想著如何賠罪。
他都這樣了,那些長老們更不堪,一個個悔上心頭,臉色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