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認消息之後,趙天明炸了,怎麼都沒想到,余洪波狗膽包天,居然敢開了他,還下了封殺令,永遠不准進入衛生系統。
以他的年齡,開除公職之後,也難以回去了,雖然明白這點,可就是不甘心,更何況,他是被余洪波滅的。
趙天明氣炸了,趕緊給余洪波打電話,可惜的是,余洪波知道他要說什麼,壓根不接電話,這貨徹底炸了。
知道余洪波故意迴避,無奈之下,只能找趙旭陽了,沒想到的是,被趙旭陽罵了一個狗血淋頭,過了會兒才回過神。
「叔,你真的見死不救?」趙天明連吸了幾口氣,反而冷靜了下來,假設連這位神通廣大的叔叔都不管,問題就真嚴重了。
「你是我祖宗,我求求你,別鬧了。」趙旭陽氣得肝疼:「你好歹也是老司機了,居然犯這麼低級的錯誤,誰都幫不了你。」
「這麼說,我居然栽在一個土包子手裡?」趙天明懵了,回想事情的經過,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真的無力回天了。
「吃不了皇糧,用手裡的錢,做點生意。」趙旭陽嘆了口氣:「記住,低調點,不要以為下來了,就安全了,沒蓋棺之前,都沒法定論。」
「知道了,我會小心的。」趙天明掐了電話,一拳砸在牆上,眼中充滿了殺氣:「羅小虎,你敢陰我,就必須付出代價。」
他在系統里幹了二十年,有自己的人脈,打了一個電話,什麼都沒說,只有一個要求,無論如何,必須弄死羅小虎。
只不過,不用太快,要慢慢的折磨,受盡痛苦而死,最好是從他身邊的親人和朋友開始,讓他眼睜睜的看著,卻無能為力。
「明爺放心,我知道分寸。」張麻子掐了電話,沉默少頃,覺得不能太認真,應付下就行了。
趙天明已經下台了,沒了利用價值,不值得投資了,更重要的是,趙天明已經臭了,要是傳了出去,會壞了他的名聲。
作為省城地下世界的三號人物,雖然是社會人,也必須愛惜羽毛,要是名聲壞了,以後就沒人和他合作了。
經過反覆思考,派了一個一品,帶著四個武尊和四個武師去永安,不管是對付羅小虎本人,還是抓田二妮,都不能暴露身份。
他是堂堂的三品武尊強者,身邊有幾十號武尊強者,當然不怕羅小虎,可羅小虎現在風頭正勁,而他是社會人,當然不能暴露。
此時,楚家炸了。
從上至下,整個家族都炸了,沒人想到,楚留祥如此不堪,亂搞男女關係不說,居然吃窩邊草,睡了下屬不滿足,連上司的女人都睡了。
老話說得好,兔子不吃窩邊草,他卻狂吃窩邊草,沒半點顧忌,一個已婚男人,在外面左擁右抱,真是丟人現眼。
最憤怒的是他老婆,想離婚,又沒勇氣,要是不離,自己就是個笑話,以後出門,肯定被人指指點點。
楚依人很快弄清楚了事情的經過,知道此事和羅小虎有關,心裡充滿了殺氣,覺得可以再次出手了,利用此事,逼羅小虎交出《青囊經》。
只不過,當年的風波還沒完全過去,她不能出面,只能利用楚留祥,打著報仇的幌子,不斷的逼迫羅小虎。
更何況,楚留祥現在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了,憤怒之下,干出什麼事兒都能理解,相信別人也不會說什麼,更不會指責楚家。
打定主意之後,楚依人接通了楚留祥的電話,對於《青囊經》之事,一字沒提,只是告訴楚留祥,想要報仇,就必須要狠,從羅小虎身邊的親朋下手。
已經暴走的楚留祥,早被仇恨淹沒了理智,壓根沒想楚依人的動機,覺得有道理,羅小虎做了初一,他就做十五,加倍奉還。
楚留祥掐了電話,沉默少頃,接通了陸揚的電話,大致說了事情的經過:「揚子,這件事,你一定要幫我。」
「祥哥,恐怕有點麻煩。」陸揚吸了口氣,坦率說了原因:「我上次去寡婦村的事,被老祖宗知道了,已經下了禁令,不准我們插手此事。」
「說起這個,揚子,你是不是欠我一個人情?」楚留祥雙頰扭曲:「你當初答應了我,卻沒辦妥,要是當初就滅了瞎子,就沒這事兒了。」
「這個?」陸揚有點尷尬,以他的天賦,在家族的份量太輕了,不敢輕易違背老祖宗的禁令:「我想想辦法,幫你出口氣,以後兩不相欠了。」